上一次的刺杀案至今为止也没有找出真凶,不过倒是有一个人急急忙忙的去安慰皇帝。
她就是当今皇帝的胞姐,如今的长公主殿下,秦揽月。
秦揽月二十八岁,没有驸马,但是――人家思想很开放,养了一堆面首。
过上了不是皇帝胜似皇帝的日子。
“哎,哪个贼人如此大胆,敢当街行凶?!皇帝,此次案件可绝不能轻饶!”秦揽月一杯茶重重的摔在桌子上,脸上尽显怒气。
“皇姐不必如此怒容,”相比她,坐在主位的人就显得从容的多,他轻轻的彻了彻茶盖,慢悠悠的说,“关于诬陷一事,皇姐怎么看?”
秦揽月没想到他这么轻易的就明明白白的把事情交代给她,她皱着眉头,面色不虞,带着怒火,又有一丝不敢置信地盯着他:“皇帝莫不是相信了他们的言辞?!我的为人你清楚,再说,我没有那个必要!”
“信不信,是朕的事,”皇帝抿了口茶,安安静静的看着她,却流露出几分上位者的气势,似居高临下的睥睨:“你说不说,是你的事。”
“好,你怀疑我是吧?我好心来看你,你居然怀疑我!”秦揽月大声的发起怒火,随口就一股脑把事情全部说了出来,“事发当天早上,我正在和阿凉赏花,中午……”
听到最后确实是没有丝毫嫌疑的迹象,而且当秦揽月大咧咧的讲出房中之事的时候,连一旁的伺候都有些不好意思。
讲到最后,秦揽月看着秦末那张毫无表示的脸,冷了脸。
声音中压抑着怒火:“反正我已经把行程跟你说过一遍了,不信你就自己去查。”
“皇姐我当然是相信的,好了,你回去吧。”帝王点了点头,随意的态度像对待不相干的人一样,挥了挥手。
“狼……不识好人心!”她还是有一点怵自己这位坐上了皇位的心狠手辣的皇弟,那句狼心狗肺,终究是没有说出口。
磨了磨牙,憋着一口气的秦揽月把手上的茶杯摔了,没去看皇帝的脸色,气冲冲的起身便走。
一旁的太监若有所思的看着地上的茶杯,心里想着,这长公主或许真的不是真凶。
皇帝像是没有听到,仍是慢腾腾的喝着茶。
皇帝没走,做奴才的也不敢动,众人就这么一直僵持着。
当他喝完最后一口茶,轻轻地放下茶杯,深邃的目光投向秦揽月离开的地方,忽的轻笑了一声,语气意味深长。
“过了。”
***
京兰踏入御书房,一眼就看见明黄龙袍的君王懒洋洋地支着头坐在奏案前,白皙的指间有朱笔,在折子上批下一个阅。
由于前世他经常把她叫来一起处理事务,商讨解决的方法,所以她对御书房了如指掌。
她轻车熟路地走到案前,一撩衣袍,跪在他的正对边微靠左手处,前世她就是经常在这个位置的,商讨,采光什么的都很好。
君王手一抖,朱笔差点没拿稳。
他现在看到她跪,不知道为什么,背后就有点发凉的感觉,总觉得这个有点怪怪的。
既然她讲究平等,就肯定不会喜欢这种不平等的关系,那这……
还追个什么啊……
“微臣参见皇上。”京兰垂首按部就班的恭敬地说了一句。
君王瑟索了一下,把乱七八糟的想法压下去,轻咳一声:“以后见到朕都不必行跪拜礼。”
京兰诧异的看了他一眼,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抽风。
“你多次救驾有功,这是给你的特例。”一本正经,严严肃肃。
京兰反应过来,不跪?既然他那么说,那就好吧“臣谢主隆恩。”
……
君王觉得他的头又痛了,背也开始发凉了。
他总觉得事情要是一直这么发展下去,这人他永远都追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