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您经常出没于这片森林吧?”马忠问道。
“我来这片森林时间不长,但是也有好几年的功夫了,至于是什么时候来的,我已记不清了,呵呵!”无名大师微笑道。
好几年?记不清了?那是什么时候,大师果然是大师,作为一个普通人好几年啊,普通人的这辈子能有几个好几年啊。难道大师是传说中的那种大能者?这几个问题在马忠他们脑子里旋转飘忽不定。
“那大师啊,这黑暗森林像我们今天这样的事情经常发生吧?”叶青问道,这也关乎他们在这片森林中行走的安危。
“是啊,物竞天择,适者生存,这林中所有的生命都是同样的,为了生存无时无刻都发生这样的事情,在我们谈话的这断时间中说不定已经发生了呢。”无名大师淡淡说道。
“那大师,能否相告一下这其中哪些地方胸闷的野兽出没的地方比较多呢?望大师给我们指一条名路,避免不必要的麻烦。”叶青恭谦的问道。
无名大师看了和蔼的看了一眼叶青对他们众人淡淡道:“林中越是平静的地方也不可靠近,比如一潭死水中都有可能存活一条妖蛇。越是幽森的地方,说明那里有危险的存在,才能把它周边的其他野兽、妖兽震慑住。”
王定武听到无名这样说有点坐不住了:“大师能否说的详细些,您这样玄而又玄的,让我们很惊慌。求求大师,我还年轻还想回去娶个屁股大的媳妇呢?”
王定武这段不正经的话让他们笑了笑。
“去去去,瞧你那点出息!”马忠斥责道。
“呵呵,将军不必惊慌,向东五十里,那里就有一潭死水,里面藏着一条巨蟒,我曾见过它游在水中,那边上一带鸟兽不惊。围着的一片草泽与深夜一样寂静,在它不远处有一座矮山,其中一个洞穴,藏着一只虎妖,它一吼周边的妖兽都要伏地。但这几年这两个家伙却相安无事,你们说奇怪不奇怪……”无名大师好像在自言自语。
……
在和无名大师那里得知一些消息之后,他们就告别了无名大师。他们这个二十人的队伍现在仔细盘点一下只剩下十一人了。他们身上都带着伤,伤势各不同,但不至于致命,他们还有任务要完成。
真是一群幸运的人,经过大难之人没有死去。此刻的他们已经离开了那冲围攻过去已经三天了。吸取前面的教训,这只队伍变得更加小心谨慎。虽然这几天同样有野兽向他们发起攻击,但是在他们可控的范围之内,要么有惊无险的过去了,要么在大爆发之前根治了。
此时的他们正沿着一条小河向下游走去,在河道的两边还有他们的足迹。一团木炭上架着烤架。下面的木炭已不在散发着热量。河边遗留过处理动物的痕迹,看样子他们不久前已是饱餐一顿。
此条小河如同黑暗森林的静脉,发于山脚通过森林低浅部位,彷佛在森林中隔开了一刀。由于小河两边的土质酥松。没有它的周边没有一颗参天大树。坑坑洼洼的河床上还有不少鹅软石零零散散的抛撒在上面,偶尔有几颗人高的石头躺在河床上。细小的水从它的周边流过。
正当午时,行军的一行人逐渐困乏起来。领在前头的马忠用手遮在眼前挡住刺眼毒辣的光线。此时的他额头汗水涔涔,面颊被毒辣的光射得通红。眯着眼看向前面,鼻孔间呼进出的都是热气,干燥的热气。一只手撑着插在地上的长。
“前面有一块可让我们休息的地方,大家再坚持一下。”马忠迈开脚带上其他人向前走去。
那是一颗大树,巨大的树干称其的桠枝像一把巨伞。树底都是小草,借助大树的树荫生长。越出这树荫之外的地方才有高过人的其他植物。
在树下有着一颗巨大石头。其中一个新兵小跑到树底下,仔细探查,发现没有异常招呼马忠他们过去。有了之前的经历。他们每次落脚都必须确认好安全程度。确认无误之后他们在树边靠着巨石休息。
约莫半个小时,其中一个小兵走向森林一角解手。他小跑至森林边就窜了进去。回头看不见叶青他们生怕他们看到。他眯着眼睛吹起口哨引流起来。那神情赶着比神仙强。
事了他发现他落水不远处发现了一角红色的痕迹,好奇!用手拨开树枝,定眼一看,死人!这里有一个死人!我的乖乖,差点把水放到这位神仙头上。他要冷静这几天见到的死人还不够多吗,自己也是死过一次的人了。赶紧回去跟马忠说明情况才是,随便招呼他们过来有可能会打扰到这周围的其他人。
他向马忠说明完情况之后,一向警觉的马忠即可催众人一起走向那死人的位置。马忠示意他们别出声,他向周围扫过,差人检查周围的情况,确认安全之后。看向地面的死人。
这个死掉的人一身兽皮衣背上背着箭袋,一只手还拿着长工,看样子他是一个猎人,来到这里打猎,从他腰间的伤口上来看,不是野兽的作为,如果是野兽此时应是看不到如此完整的尸首。他腰间的伤口整齐度应该是人类的武器造成的。但是这里没有打斗的痕迹估计是被人杀死了抛弃在这里。马忠摸了一下尸体,还有些温度,估计刚死去没有多长时间。这里发生了什么事?到底什么人对这么一个猎人下死毒手,难道是仇家?
好几个疑问在他们的心头盘旋着。马忠下令众人警觉。他们注意到了地上的脚印。
“向四周围找找,这些脚印向哪个方向去了。”马忠说道。众人拨开树枝开始寻找。
“在这个方向走掉了!”叶青发现的这一组脚印反方向这个死人走去。
“在这个方向,你们看,这一条脚印都是向外走去的,而且你们看前边这些树枝,都有折断的很近,他们应该从这个方向走掉的。”叶青继续说道。
“你们看,这群人中有一个脚印比较深的。比其他脚印子都深。”叶青继续说道。
“走,跟着这一组脚印去,切记谨慎!所有人都不要出声,这很可能是西凉人留下的。”马忠说完打头在的步子小心翼翼摸索着。
从这个人的还剩余的体温上来看,他们距离这个下杀手的人距离不远。他们跟着地上的脚印走,由于一块干硬,一块湿软的,没一会断开了一截。幸而穿越树林中折掉两边的枝叶的痕迹为他们带路。
细细簌簌的脚步声,轻轻地踏在半边烂叶,半边泥地路上。马忠边向前走,边向脚下寻找行径痕迹。后边的人手持长吗,向四周警惕。双腿没有与眼睛一样定在某一个位置,还要向前迈。
突然他们听到河水奔腾声,马忠快速向前走去。他们穿梭的前边出现了一条河流,这条河流与叶青所遇到的那条浅沟不同。此条河河水湍急,河水泛黄,浑浊不可见底。河两岸都是悬崖峭壁,高不知几丈,只见河水翻腾拍打到崖壁上水雾升腾。两岸的树木郁郁葱葱,一道道光线穿越枝叶间的缝隙,在林间忽明忽暗,一束光照进树洞中的小松鼠,小家伙舒服的翻了个身,尽显一千那么慵懒宁静安详。
与此格格不入地是那一群人,那是一群这样地人。他们身穿盔甲,暗红色地盔甲。他们围成一个圈,看上去在地上开了一朵暗红色地花。他们地中间有一只小蜜蜂在他们这个圈里撞来撞去。那是一个女人,她身穿黄色纱裙。但是此刻已是衣衫褴褛。头发散乱,发隙间地眼,泪水汹涌,目光中无光,仿佛是对这个世界失去了希望。身上多条血痕,那是人地指甲印。她双手捂在胸前,这样才能拉住那随时掉下的唯一的所谓的衣服。她此时盲目地在这个包围圈中乱撞,试图撞开一个缺口。
“咦,小娘子,来这边啊,嘿嘿,小娘子……”她撞过去地那人猥琐笑道。她还没撞开就被那人抱了起来。奋力挣脱又向另一个方向冲过去。没有停留,这一群人口中发出猥琐的笑声。
“呜!好倔的一只小兔子,哈哈……”又是一阵猥琐的笑声,此人趁她冲过来之际抓了一把那片剩余的布料,撕下了其中一块。
“哈哈……没想到这次出行竟有这样的收获。”
“这可比军营中舒服多了,简直是天堂啊,哈哈……”
“这小娘们可真厉害,这回可真舒服了,在军中那么长时间,本大爷要好好放松放松,哈哈……”
此时她跑累了,没有多余的力气了,坐在他们中间的地上,捂着那块布,一只手撑着地面哭泣着。
“为什么,这到底是为什么啊!我们到底做错了什么,竟要受到这样的遭遇,你们为什么要杀我父亲,为什么要杀我父亲!他只不过是这里一个猎人而已,你们为什么要扣上通敌的罪名。我们好心对你们,为你们带路。他什么都没有做!我们不过是想去樊城换点东西而已,为什么……天啊,你们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她自言自语喃喃着。
边上的人对于她视若无睹,他们是胜利者,他们又权力对他们所获得的猎物享有支配的权力。他们是胜利者,他们坐拥快乐,站在她周围哈哈大笑,过了今天还是当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
那无数的笑声把她围起来,在她脑中盘旋着他们那种胜利者的狂笑。那些笑声突然化为一把把刮刀,在她心头上一刀刀剜开,没有一滴血滴落。无声的痛没有人能理解,她的双眼变得更灰暗。算了吧,由他们吧。我已经这样了……
原来他们是住在森林中本地的土著,他的父亲打来一些上好的兽皮,要带到樊城中兜售换些好玩,好吃的。父女两高高兴兴的从村子里出发,她像一只快乐的小鸟,在他父亲耳边叽叽喳喳的要他父亲带她游玩樊城。每一次同父亲去樊城,她都很高兴,城中很多令她新奇的地方太多,没见过的东西,好看的杂技等待,每次都让她兴奋的跟村里的人说这说那。他们每一次都沿着那条路进城,那是一条猎人们开辟出来的路,很安全。但天有不测风云,人有祸兮旦福,在这一次的路上就上了这群西凉的败类。
他们好心为这一列西凉军带路,西凉人却生了邪念给他们扣上了通敌的罪名,在林中把他父亲杀了,强行掳走了她,并侮辱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