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皮肤真的很白,也极为细腻,好似为上等的瓷器,洁白,干净。
若是这样天仙一般的尤物,有一天落入别人的囊中,那自己岂不是要落寞许久。
落寞?
白泽辰回过神,他不敢相信自己方才所想,自己究竟在想些什么?居然开始担心她以后的归属。
慕容杳喋喋不休的讲着,白泽辰认真的听着,听着静安与慕容杳在这里时的酸甜苦辣......
不知过了多久,慕容杳伸出手,拿走了白泽辰面前的粗陶杯,重新斟满茶。
伸手时,那雪白的腕子从袖间露出,白泽辰想,这样的手腕,须得配上上好的玉镯子方可凸显出它的美。
“我讲完了......”
慕容杳突然开口,白泽辰这才从自己的世界中心过来,定定的看着慕容杳很久,慕容杳只觉得浑身不自在“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吭……没有,只是,杳杳姑娘,我有个东西要给你。”白泽辰从自己的腰间解下一块玉佩,玉佩雪白,没有一丝的杂质。
慕容杳接过玉佩,细细的端详。“这玉佩这么好,你确定要给我?给我不等于暴殄天物?”
慕容杳自认为自己是个俗人,自己不懂玉,可以看得出这玉不同凡响,定不是俗物。要真给了她,她也只会把这块玉当掉,换成银票。于她而言,这玉佩挂在身上没有任何价值,倒不如换成银票带在身上方便。
白泽辰好像能看透慕容杳的心中所想,这玉佩要是当掉了,那才真的是暴殄天物,连忙道“你可千万不要把这玉当掉,振玉价值连城,世间少有,然,这也是我身份的象征,这玉交给你,是怕母亲若是有解决不了的事情,杳杳姑娘可带此玉佩进宫,见此玉佩者,如我亲临,宫人不敢不从。”
似乎怕慕容杳有所顾虑,白泽辰解释了一通。
“我懂我懂,泽辰兄,这是你的一片孝心,师太待我视如己出,若是真有什么麻烦,哪怕没有这块玉佩,我慕容杳定当豁出性命,也要护师太周全。”
白泽辰笑“你一介女子,未曾习武,如何护得了我母亲周全,你的心意我领了。”
慕容杳默认点头“不过,你为何还住在宫中?之前出去游玩,听说过你的大哥早已有了封地,而你为何到现在……”
“每位皇子成年之时都会有属于自己的封地,我还未到,不过也快了。”
“原来如此。”
送走了白泽辰,慕容杳转身去了静安处,此时的静安眼睛依旧很红,盘着腿坐在蒲团上,闭着眼睛数着念珠。
慕容杳轻轻关上门,避免让风吹进来。轻手轻脚的沏了一壶茶,放在静安身边,自己也随即坐在了静安身旁的蒲团上。
“七殿走了?”静安问道,只是双目依旧合着。
“是。”
“杳杳不好奇,我为何不告知他那些旧事吗?”静安轻轻睁开眼睛。
“自然是好奇的,只是师太不说,自然有师太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