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没有下一次,但是你要听话啊。”徐子狄妥协。
“你还敢说!我哪里不听话了?”林棠被安抚好的的小暴脾气一下就又上来了。
“……”
唉!做人好难啊!
做一个同桌更难啊!
做一个品学兼优辅导好同桌数学的好同桌更更难啊。
随着夏季的到来,学校开始出现不一样的颜色,五彩斑斓,异常缤纷――那就是女孩子们的小裙子。
夏天到了,女孩子们都穿上了小裙子。而林棠和萧栗也不甘落后,两个人决定周末一起去买小裙子。
两个人挑来挑去最终两个人挑了闺蜜装,两个人的小裙子都是法式桔梗收腰气质仙女显瘦A字连衣裙。
唯一的不同就是林棠的小裙子到膝盖上面一点,而萧栗的小裙子则到膝盖的下面一点点。这两条小裙子不是因为别的原因有点不同,而是因为两个小裙子的板型不同。
两个人决定在星期二就穿,因为星期一要进行升旗仪式,是绝对不能不穿校服的。不然被纪律委员会的抓到了就要扣班级分了。
虽然不能马上就穿新买的小裙子林棠有一点遗憾,但是一想到明天就可以穿了就好开心。
于是今天一天林棠的心情都很好。这就让徐子狄有一点奇怪了,平时她心情可没有今天这么明显的好。
“你今天是有什么喜事吗?这么开心。”
林棠笑眯眯的回答:“今天没有,但是明天有。”
徐子狄疑惑,开口问她:“为什么今天没有,明天就有了?”
“哎呀!你怎么这么多问题啊?”
“……”
不问了。
安静如鸡。
第二天,林棠和萧栗果然穿着新买的裙子来了学校。
刚到教室,俩个人就吸足了大家的目光。
“哇!你们今天好仙啊!”
“还挺漂亮的啊?”
……
林棠坐到座位上等着徐子狄的到来。
徐子狄一到教室就感觉有一道炽热的目光注视着他,顺着感觉看过去。发现原来是林棠在看着他。
那眼神叫一个“如狼似虎”,咳、咳。
错了,是……
不过真的很奇怪,以前她可不会这样。
徐子狄边走边想,突然心中“咯噔”一下,心里想道:自己惹她生气了?一大早就这样奇奇怪怪的看着他。
不过,最近好像没有惹她生气吧。
徐子狄坐到位子上,犹豫不定的开了口:“怎……怎么了……”
我一来就这样看着我……让人有点害怕啊。
林棠对着徐子狄笑了笑语气中充满了愉悦。
“这个就是我说的‘喜事’。”
说着就边站了起来,把穿着的裙子完整的露了出来,随便还好心情的转了一个圈圈。
露出一副求夸奖求,求赞美的表情。
开心的感觉不用言说,便已经表现的淋漓尽致。
徐子狄见她穿了一条裙子就这么开心,不由的有些好笑。
“嗯,好看,很好看。”
林棠再次提问:“漂亮吗?”
“漂亮,很漂亮,非常漂亮,超级无敌巨漂亮。”
徐子狄说完。
林棠就一脸欣喜的坐了下来。这也太容易满足了吧。
徐子狄继续发送彩虹屁:“简直就是‘此女只应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见。’呀!”
没想到自己将来也会成为彩虹屁制作机。
唉,真是‘世事难料’啊。
然而在当天下午徐子狄又刷新了对林棠的认知。
徐子狄从书店出来路过一个小巷子的时候,发现好像有人在欺负女生。
仔细一看那个被三个男生围在中间的人好像就是今天穿着裙子求夸奖的林棠,刚想跑过去帮忙。
结果徐子狄还没有动身起跑,就见林棠三下两下的就把其中一个想要动手的染着黄毛的男生给解决了。
那姿势叫一个利落,那动作叫一个行云流水、一气呵成,看得人直想拍手叫好。
看的徐子狄以及剩下的俩个染着红毛和绿毛的人目瞪口呆。
一个女孩子怎么能这么飒且帅呢!
徐子狄那叫一个惊讶啊,她可是还穿着裙子呢。
但这裙子却并没有防碍林棠的一系列动作。
没等徐子狄和那俩个染着红毛、绿毛的反应过来。
小巷子口上又传来了急急忙忙的脚步声,紧接着又传来了大声说话的声音,且听着不像是一个人的声音,好像有三四个人的声音。
江北边大声嚷嚷边跑。
“在那里呢?谁敢动我的人,看我不弄他……”
江北的话还没有说完,就已经见到了那个人,那个他想要弄的人。
底气十足的声音,牛逼哄哄的气势在见到林棠后的瞬间就弱了下去
江北猛的止住了脚步,想往回跑。
结果刚有往回跑的趋势,就被那个染着黄毛的带着中二风的混混状被打男生给喊住了。
“江哥,就是她,打了兄弟我,快给我报仇。”
那嗓门叫一个大啊,那声音叫一个充满底气与希望啊!
江北彻底绝望了,怎么他的小弟就净拖后腿呢?
林棠本来还想动手,一下就被那句“江哥”给吸引了过去。
林棠顺着声音的方向看过去,只见那个被唤作“江哥”的也染着黄毛的男生正是许久不见的江北。
“江北!你给我过来。”
江北绝望,一脸视死如归的走过去,头上的黄毛都焉哒哒的。
这里不得不说一句。林棠和江北是师姐弟,同在一个馆里练拳。且林棠是宠徒,而江北则是‘爱’徒。
怎么个‘爱’法呢?用句话来说吧?此爱非彼爱。
馆里要跑腿的,江北上;馆里要打扫卫生,江北上;馆长也就他的亲亲父亲大人心情不好,江北也上。
且江北和他父亲也就是清溪馆的馆长加教练不太对头,他父亲要他往东,江北偏要往西。
如此这般,这般如此下来,宠徒顺理成章的就成为了两人之间的调解石。
也顺理成章的江北听林棠的话,而江北对林棠那是一个又爱又怕。
林棠在他犯错被父亲追着教训的时候护着他,但却事后却仍旧不忘说他两下。
“师姐,好巧啊!你也在这啊!”
“你怎么回事?”
江北试图为自已开脱:“我只是路过,你信吗?”说完不忘抬眼看她一眼。
结果啥也没看出来。
林棠幽幽的看着他,开口:“你觉得呢?”
江北一阵哀豪,完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