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耀雄当时已经被震惊了。
回去满心欢喜的汇报给陈归尘。
其实陈归尘也是有些意外,虽然他知道这几款酒绝对会受欢迎,但是他也没有想到,竟然会对餐饮业产生这么大的影响。
不过他倒是乐见其成。
毕竟此刻他的计划进展地十分顺利,陈归尘的脸上又露出那标志性的人畜无害的笑容。
几家欢喜几家愁。
陈归尘此刻真的很开心。
不过潘自时那里就没有那么舒服了……
“潘爷!潘爷!不好了!现在我们外市所有的酒都已经被退回来了!现在所有的饭庄超市酒吧都已经终止了与我们的合作!”
“什么?!”潘自时闻听此言,惊怒之色溢于言表!
不过作为一个在商场摸爬滚打这么多年的老狐狸,对于情绪的控制还是非常有一套的,当下定了定心神,“没关系,老六,只要我们撑过这段时间就柳暗花明了,对了,我们还有多少资金?”他的语气很平静不过,听起来还比较乐观。
“潘爷,我们……我们账面上没有资金了……”老六说这话的时候都快带着哭腔了。
“没钱?怎么可能没有!我们分店的资金呢。全部给我调过来!”这时候潘爷显得有一丝慌张了。
“潘爷!真没了!之前收购最后一批原料已经把我们分店里所有的资金全部调出来了!现在连员工的工资都已经开不出来了!”
“什么?!”潘自时一瞬间好像失去了所有力量,一屁股跌坐在椅子上。整个人好像瞬间老了十几岁。
沉默了许久,潘自时非常落寞的开口:“老六,你现在通知所有员工,停薪留职,全部放假,潘记暂时关门歇业。告诉他们,时刻做好复工的准备,钱的事儿我来想办法。”
“是,潘爷!”
当老六前脚刚刚出门,潘自时便一个人来到了书房。
他坐在书桌前,满脸惆怅。
坐了良久,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终于,他拉开了书桌前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了一张已经微微泛黄的照片。
照片上是两个勾肩搭背,满脸笑容的小男孩儿。
潘自时对着张片呆愣了好久,终于下定决心了一般,放下了照片,掏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短促的等待音,此刻听在潘自时耳中却是无比的漫长。
终于,电话接通了。
电话那边传来十分低沉的男人声音:“我还以为,你这辈子都不会再联系我了!看来你还记得我这个哥哥!”
潘自时一听到这声音瞬间就红了眼眶。
“哥!我对不起你!潘记……我快守不住了!”
“怎么回事?”那边的声音依旧低沉,听不出一点情绪变化。
潘自时就一五一十地把整个事情讲述了一遍。
“看来我这么多年不回去,他们已经忘了我潘虎啊!行,你先稳住局面,我即刻启程回去,我倒要看看那乾坤酒庄到底是何方神圣!”
再放下电话的潘自时就好像吃了一个定心丸,整个人的气质也陡然一变。
不得不说,潘虎对这个弟弟还真的是很在乎,也就两天的功夫就赶回了海安。
而回来的可不只是他一个人,而是整个冒险团——黑虎冒险团。
兄弟二人再次见面少不了一番寒暄,在饭桌上一番觥筹交错之后就直接切进了主题。
“按你这么说,对方还真是不太好对付,虽然你经验比较老道,但是明显对方要比你更有商业头脑,如果只是在商业上竞争现在我们明显没有胜算。”潘虎十分冷静地分析道,“既然如此,那我们就直接暴力压制就可以了。你明天派人通知全城,就说黑虎冒险团向乾坤酒庄发起强制对决!”
潘自时明显一愣,“大哥,什么是强制对决?”
“这个你不知道也正常,这个只有冒险界的人才知道的。强制对决是在解决冒险界仇怨的一种方式,有很多时候在冒险界都会和一些处于中立位置,或是官员或是贵族又或者是良民,由于维和法的限制没办法直接出手,这时候就可以向维和政府申请强制对决,这是一场不管对方什么身份地位都无法拒绝的比武,而且比武台上生死不论。失败的一方不论是什么身份地位,是对是错,是好是坏,都会由维和军的暗杀组出手抹除!”
潘自时听了哥哥的解释是一脸的惊愕,“这也有点太可怕了吧!不会有什么意外吧?”
“意外?不存在的!我带回来的可是一整个c级冒险团,岂是一个普通商人能抗衡的?你就直接把心放肚子里就好了!”
……
陈归尘还不知道自己即将面对整个冒险团的挑战,仍然在进行着自己的修炼。
不过这是吴所谓从外面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尘儿哥!尘儿哥!你又火了!”
陈归尘一听这话根本不想搭茬儿,因为胖子一般这么咋咋呼呼的时候基本上没什么正事儿!
不过在一边正准备偷袭陈归尘的李青风倒是蛮有兴致的接过话来:“怎么了啊,小胖子,这小子是又招惹什么了?”
“哎,我说李叔,你们还真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啊!外面现在都已经传开了,说有一个黑虎冒险团要对乾坤酒庄进行强制对决!就在三天后!地点就在维和军的政府大院!”
听到强制对决这几个字,李青风明显眼神一紧,不过只是一瞬间谁都没有发现。
“哈哈哈,我还以为什么大事儿,就这?”
“这事儿还小?这如果输了可是要命的啊!”吴胖子一脸的紧张,“尘儿哥,实在不行的话,我们赶紧跑吧!我这就回家收拾东西!”
“你给我消停呆着吧!跑什么跑!你那点出息,干就完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你现在就对外宣布,乾坤酒庄接受挑战!”
陈归尘还真没把这个当回事儿,“开玩笑,自己身边可是有李叔这个绝顶大高手在,还用跑!”
想着想着,陈归尘就含情脉脉地看向李青风,那眼神,恶心!
“看我干吗?我伤还没好呢?我不管,你自己上!刚才你不是挺硬气的吗?”
“别啊……李叔……大不了人家以后都听你的还不行吗?”
李青风,落荒而逃,只剩一地鸡皮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