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上眼睛的那一刻眼前自然是漆黑的一片,但是萨鲁曼还是遵循着纳萨洛夫的指点,在周身的环境之中去感受元素的存在。
就这样,萨鲁曼坐在那里闭着双眼用自己的其他感知方式去感受那对于现在的萨鲁曼来说有些虚无缥缈、不见踪迹的元素,不知道过去了多少时间,萨鲁曼感觉自己的双腿从不麻到麻再到不麻。
就在萨鲁曼内心煎熬与疑惑于元素感知之难时,萨鲁曼感觉到刚刚有一丝炙热从自己的脸颊划过,那种感觉就如同是划过肌肤的火星一般,炙热着灼烧着一闪而过。
正当萨鲁曼想要再次去寻找刚刚那种感觉的来源之时,萨鲁曼感觉自己搭在膝盖上的右手边有股炙热的感觉,萨鲁曼随即伸出右手抓向那个地方,但他感觉自己就像是抓了一团水一样,那炙热从自己的指缝之间流过,只剩下一丝余温。
萨鲁曼发现原本安静的训练房之内忽然热闹了起来,他感觉到了在他周围是不是会出现一股股热源,有些炙热,有些滚烫。
就在萨鲁曼尝试再去多地感受这些奇特的触感,萨鲁曼发觉自己的头晕乎乎的,就像是被人砸了一轮大铁锤一般难受。
就在萨鲁曼险些倒下的时候,纳萨洛夫伸出了一只手把萨鲁曼扶起来坐正,萨鲁曼此时也缓缓地睁开了眼睛,双眼通红。
“小子,有什么感受吗?没有什么感觉也不用去着急,因为要从零感触元素本就是一件十分困难的事情,如果你现在就做到了那才叫不正常呢。”纳萨洛夫看着精神有点恍惚的萨鲁曼这般安慰道。
“但是,纳萨洛夫老师,我刚刚感受到了一些奇特的东西,我感觉有火星擦过我的脸颊,有一小团火焰从我指间穿过,我还感受到了其他各种各样的火团一般的存在。”萨鲁曼睁开眼来,稍微清醒了一下把自己刚刚所感触到的那些感受告诉纳萨洛夫。
“什么?你已经能够感受到周围的火元素了吗?这,这就是顶级烈焰亲和天赋吗?”纳萨洛夫一时还有些不敢相信,双手晃着萨鲁曼的双肩,“你确定,你知道吗,这才过去三四个小时啊,这才多短啊。”
“老师,别晃了,我头又要晕过去了。”萨鲁曼连忙对纳萨洛夫说道,之后萨鲁曼把自己刚才从闭眼到最后头晕中间的所有感受都告诉给纳萨洛夫听。
这一回纳萨洛夫倒是比较冷静,他想了想说道,“这么讲的话,你现在应该是处于感触元素的第一个阶段,灵触。”
“灵触?,老师,这是什么意思?”萨鲁曼听到了一个新的词汇,连忙询问老师。
纳萨洛夫也马上将这个部分解释给萨鲁曼听。
原来,感触元素并不是一下子就能做到的,就算你感触到了元素,你送感受到的元素也不是全面的,因为感触元素需要多个方面的协同配合,才能最全面的地去感触元素的特性,这也是做到完美解析和重新架构元素的关键所在。
而萨鲁曼刚刚做到的,仅仅只是让自己的触觉感知到了元素的存在,也就是所谓的灵触。在灵触之后还分为个阶段,第二阶段是灵乐,能够感知到元素存在时因为发出了能量的波动而造成的独特声音;第三阶段是灵视,能够看到元素在世间的存在形式,对于这一阶段,纳萨洛夫的原话是这样的“当年我第一次开启了灵视去观察这个世界的时候,我发现我前面十几年都白活了,原来这个世界可以这么的美丽,那种美丽我这种大老粗是无法描述给你听了,只能等到那一天你自己去欣赏了”。
而接下去的第四阶段则有些特殊,前面的几个阶段萨鲁曼总结为用人类原有的感知方式去描述和感受元素的存在形式,而这第四阶段则是一种独属于法师,不对,是独属于一部分法师的独特感官。纳萨洛夫说,能够达到前面三种阶段,那么久足够进行施法了,但是要踏上法术的巅峰,去追寻那更为壮阔的法术,就需要达到第四阶段,因为做到的人太少了,所以第四阶段的感触方式也被人们称为“神的感官”。
那么这个第四阶段是怎么样的呢,萨鲁曼在纳萨洛夫的口中是无从得知了,只能想着下次见到了院长大人的时候去问问她了,萨鲁曼觉得像是院长这样的强者一定已经达到了第四阶段了。
“那么今天的时间也不早了,你在整理一下今天所学所得所悟就可以回去了。”纳萨洛夫在和萨鲁曼解释了一番感触元素的手段之后,对萨鲁曼说道,说完之后自己起身,拍了拍刚刚坐在地上染上了灰尘的衣物,径自离去。
萨鲁曼待纳萨洛夫走后又尝试去感知一下元素,结果刚刚闭上眼睛想要打开灵触就感觉自己稍微好了点的头又开始晕乎乎了起来。
“好吧,那今天就这样吧,呼,回家喽,今天回去给奥莉薇亚尝尝冬阴功,嘿嘿,好久没做了,也不知道还怎么样。”萨鲁曼起身向外面走去一个人小声嘀咕着。
回去之前,萨鲁曼还去校医室溜了个弯,本来还想着跟卡那甫那老头唠上两句,跟他吹一番自己今天的光辉战绩,十六岁天才三小时达到灵触阶段。
但可惜的是卡那甫那老头不知道跑哪去了,用手掌感触了一下桌上摆着的茶壶,已经凉了,看来是走了好久了,萨鲁曼想着走出了校医室,想着明天再来跟他唠嗑吧。
可就在萨鲁曼从校医室出来,沿着一条卡那甫跟自己说的小路走的时候萨鲁曼忽然感觉到了一丝异样,在刚刚那一瞬间萨鲁曼感受到了自己身体的感触的异样,那是一种,仿若下楼梯踩空的不实感,但是这里是平整的地面,根本没有什么落差,萨鲁曼又尝试重新穿过刚刚那个奇怪的位置,结果没有了之前那种怪异的感觉。
“大人,你刚刚所在的位置发生了空间错位。”就在萨鲁曼疑惑不见打算离开的时候,脑海之中想起了希瑟的声音。
“空间错位?那是什么?”萨鲁曼对于这又一个新的名词感到疑惑于是问道。
“空间错位,简单来说就是原先的空间结构因为外力而发生了扭曲,会造成一些奇异的影响,小的就如你刚刚感觉到的那种踩空感,而大的可以在一下子让一座城市,甚至是一座大陆消失。”虽然希瑟解释了何为空间错位,但是萨鲁曼对此仍旧有些疑惑。
“你刚刚说,是外力导致的,对吧?”萨鲁曼这般问道,“那么能够干扰到空间且能够做到不被注意的,多半是借助了空间法术或者是改变可空间元素。”
“确实如次,大人。”希瑟轻轻地回应道。
“那么在这个学院之中,至少目前我们所知的能够干扰空间元素,也就是拥有对空间元素具有亲和的也就三个生物,我,伊芙娜和那被封印在这里的裂隙之魔龙。”萨鲁曼这般分析着,此刻他觉得距离能够弄清楚是谁造成的很简单了,就差最后一环,“我到目前还没能感触到空间元素,是不是伊芙娜造成的明天询问一下就可以知道了,而如果是裂隙之魔龙的话就很麻烦了。”
“但是,如果是它的话,依据之前的传闻,和那天第二次测试它引发的波动来看,不太可能造成如此小的空间错位,即使是,也会留下不止这里一处的痕迹。还是先去找伊芙娜去看看吧。”萨鲁曼这般决定之后,转身向后走去,老头这时候应该在了吧,让他转述一下吧,就算是发现了是谁也不是如今的我能够干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