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胤祯的生日
列好了这天也差不多晚了，想着什么时候送比较好。还是明天吧，这么晚了也不合适。
今天好像是如月姑姑的班，看着她回来了，看着我打了个招呼，“小凝啊，今个看着皇上起色不错呢，好久没看见他老人家笑了”
“额，大概今个心情好吧，如月姑姑今天累了吧，来坐。”
“我累啥呀，你才累呢，那么多的东西，整理完了么，要不要我帮忙？”
“刚整理好，我现在啊头都大了。”说着撇撇嘴。一副我很可怜的样子。装谁不会啊，不累我也说累，要不这活就没完了。
“呵呵，那么多的东西，这么快就弄好了，你这么能干的丫头我还真没见过。你一来啊，我和你如风姑姑都轻生了不少呢，瞧你累的，快去休息吧”
“是！奴婢尊姑姑的命”说着行了个小礼，吐了下舌头，三个字装可爱。最她们这种态度才招喜，我可不想树敌。
“你这丫头，真是长不大。快去吧”说着乐呵呵的就赶我，我也乐得顺势回了房。
往床上一趟，才发现自己浑身疼。哎，明个早起抻抻筋骨。
或许是今天有些累了，不一会就睡着了。
第二天，起了个大早，开始了我的计划，抻筋。之后果然神清气爽，浑身舒服。哎，太久没锻炼了。反倒不适应了。然后大家陆陆续续的都齐了，梳洗完毕后去吃早餐。然后就是预备皇帝的早餐，都摆到餐桌上，茶也备好。等着康熙上了早朝。我们也舒了口气。我开始召集小宫女。将昨天列好的单子一一理顺，吩咐好了，让她们送到各宫。
我自己也拎着德妃和她媳妇的那些东西，当然不是我一个人拎着，后面还有三小宫女呢，我手上的是德妃的，她们三的分别是四四，十三，十四的。忙活了半天，等送到时德妃也已经吃完早餐了，时间刚刚好。
等着小宫女去通传，随后领着三人进去。
“奴婢给德主子请安，主子吉祥。”
“嗯，起来吧。把东西接过来吧”
“谢主子。”东西送出去了，接着说“这是今年新进宫的玉器和丝绸。皇上让送给各宫主子和福晋们。”
“嗯，辛苦了”一挥手，打赏了。接过后。
“谢主子赏，若德主子没其他吩咐了，奴婢就先回乾清宫了。”看着她点了点头。我也就退了出来，呼了口气。这套子活总算是完了，剩下的就是年宴了。这过年可真累得慌。
心里想着这过年了是不是要送那几位阿哥点礼物啊。送还是不送呢？好像胤祯的生日是正月的啊，曾经问过其他人好像是正月初九。这礼物得送吧。可是又怕他误会了。毕竟之前还和十四说不嫁他，现在又送礼会不会不好啊。可是又想着几位阿哥都对我挺不错的，不送又不好意思。纠结啊。
阿哥大臣们都携带者家眷来到宫里赴年宴。我们几个宫女也守在康熙身边，等着吩咐。看似其乐融融的晚宴，又有几人心里真的像过年一样放松呢？
先是各位阿哥带着福晋们给皇帝请安，然后是皇帝将给阿哥们的赏赐发下。再一一入席，福晋们一起，阿哥们随着康熙一起，各位娘娘们一起，大臣们一起。分了几个部分。我则负责给康熙和阿哥们斟酒，这活是李德全美其名曰的给我的赏。可是我一点也不觉得。
看着他们吃着，笑着，玩着，说着，看着戏台上的表演，自己则站着吹冷风，虽说有暖炉不会冷，可这意境就够寒的，十四啊，你别没事总往我这看好好，让康熙发现了我可就有麻烦了。
啊啊啊，终于换班了，如月姐姐我真是太感谢你了。工作交接后，我终于退到了一边，虽不能去休息，但好歹能挡住某人愈演愈烈的眼光了。可是这康熙好像就是瞅着我太闲了，心里不舒坦，你说上面演的好好的，你不好好看，叫我干啥。
“凝丫头呢”心里这个愁啊，“奴婢在”
“嗯，这丫头啊可是个才女呢，今个大家高兴，给我们表演个什么吧。”您是想看我出丑么？您老人家高兴我可不高兴。可是老十啊，我不就坑了你几样东西么，你不是不在乎么，看看你那什么眼神，一脸的幸灾乐祸。十四啊，您别一脸期待的看着我啊，学学你老哥，冰块脸上啥也没有。老八也是一点淡淡的笑。十三则有点担心和期待，这点担心到时挺合我心的，但是想归想，脸上可不能露出什么来。
“皇上您这不是为难奴婢么？这即兴表演，凝儿可做不来啊，别乌了您的眼。”顿了下，想到了个故事，“凝儿讲个故事可好？你要是听着新鲜，就抵了这表演吧”
“呵，你这丫头到是机灵，嗯，你的故事也不少，上次讲了个关于税收的故事。这次要讲什么啊？”
“今个过年，那凝儿就讲个和年有关的故事吧？不知道皇上可知道这年的起源？”
“又是起源？新鲜，说说？”看着大家一脸期待的表情，间或还有几抹不屑的眼光飘来。哎，我又树敌了。
“年三十守岁，俗名熬年。为什么称作熬年呢？民间世世代代流传着这么一个有趣的故事。”我顿了顿，这是我无意间在网上看到的一个故事，觉得好玩就记了下来。
“古时期，有一种凶猛的怪兽，散居在深山密林中，人们管它们叫年。年的形貌狰狞，生性凶残，专食飞禽走兽、鳞介虫豸，一天换一种口味，从磕头虫一直吃到大活人，让人谈年色变。慢慢地，人们掌握了年的活动规律，原来它每隔三百六十五天窜到人群聚居的地方尝一次口鲜，而且出没的时间都是在天黑以后，等到鸡鸣破晓，它们便返回山林中去了。”看了看大家的表情，效果还不错。
“人们算准了年的肆虐日期，大家便把这可怕的一夜视为关煞，称作年关，并且想出了一整套过年关的办法。”看了一圈，大家有些好奇的眼神继续说。
“每到这一天晚上，家家户户提前做好晚饭，熄火净灶，再把鸡圈牛栏全部拴牢，然后把宅院的大门封住，躲在屋里吃年夜饭--由于这顿晚餐具有凶吉未卜的意味，所以置办得很丰盛，除了要全家老小围在一起用餐表示和睦团圆外，还须在吃饭前先供祭祖先，祈求祖先的神灵保佑他们平平安安地度过这一夜。吃过晚饭后，谁都不敢睡觉，挤坐在一起闲聊壮胆。”加重了语气，接着说。
“天色渐渐黑了下来，年从深山老林里窜了出来，摸进人群聚居的村落。只见家家户户宅门紧闭，门前还堆着芝麻杆，街上却瞧不见一个人影儿。转了大半个晚上的年毫无所获，只好啃些芝麻杆充饥。再过些时，公鸡啼晓，这些凶残而又愚蠢的怪物只得怏怏返回。熬过年关的人们欣喜不已，要感谢天地祖宗的护佑，要互相祝贺没有被年吃掉，还要打开大门燃放鞭炮，去同邻里亲友见面道喜……，人们见面互相拱手作揖，祝贺道喜，庆幸没被年兽吃掉。这样过了好多年，没出什么事情，人们对年兽放松了警惕。”
“然后呢？”十四忍不住问了过来。
“就在有一年三十晚上，年兽突然窜到江南的一个村子里。一村子人几乎被年兽吃光了，只有一家挂红布帘、穿红衣的新婚小两口平安无事。还有几个童稚，在院里点了一堆竹子在玩耍，火光通红，竹子燃烧后啪啪地爆响，年兽转到此处，看见火光吓得掉头逃窜。此后，人们知道年兽怕红、怕光、怕响声，每至年末岁首，家家户户就贴红纸、穿红袍、挂红灯、敲锣打鼓、燃放爆竹，这样年兽就不敢再来了。在《诗经·小雅·庭燎》篇中，就有庭燎之光的记载。所谓庭燎就是用竹竿之类制作的火炬。竹竿燃烧后，竹节里的空气膨胀，竹腔爆裂，发出噼噼啪啪的响声，这也即是爆竹的由来。可是啊”又顿了下，看了看大家。
“可是什么？”十阿哥明显也忍不住了。
“可是有的地方，村民不知年兽怕红，常常被年兽吃掉。”做了副可惜的表情。
“那然后呢，哪些地方的人怎么样了”十三也急着问。
“然后啊，这事后来传到天上的紫微那儿，他为了拯救人们，决心消灭年兽。有一年，他待年兽出来时，就用火球将它击倒，再用粗铁链将它锁在石柱上。从此，每到过年，人们总要烧香，请紫微星下界来保平安。”
“这种现象逐渐蔚成了绵绵相传的过年和拜年的风俗，人们都贴红纸、穿红袍、挂红灯、敲锣打鼓、燃放爆竹，并且烧香，请紫微星下界来保平安。故事完了。”
“这故事是真的？”十四一脸惊奇的问着。
“真的假的凝儿不知，只是民间流传的故事。或许是真的，太久远了，也没人说得清了。”
“这故事说的新奇，不错，就抵了你的表演了，想要什么赏啊？”康熙的语气好像挺高兴的。但是我也不敢松懈啊。急忙跪了下去，说。
“凝儿不求赏，就是个故事，不敢讨赏，各位爷听着一乐，就是凝儿最大的赏了。”拍马屁谁不会啊。
“李德全啊”
“奴才在。”
“故事讲得好，又些的一手好字。就把前些日子进宫的那套文房四宝赏这丫头了。”
“是”
“奴婢谢赏”
“嗯，下去吧”
年宴过后，这年啊也就差不多了。年宴上的故事，康熙的赞赏，让我成了名人了，或许之前还没什么人注意我，不过是个丫头，能怎样呢，这回可就轰动了，人人都把我当成康熙眼中的红人，大清朝的才女，我这个冤啊。一直想着要低调，可每回都低调不起来。哎。
琢磨着还是送十四个礼吧，可是只送他一人怕别人误会，就人人送一个，四四，老八，老九，老十，十三，十四几个人。想着送什么的时候，我愁了。冬天啊，北京的年还是挺冷的。这紧赶慢赶的，总算是做出了6样东西。然后我又愁了。咋送呢？哎。
走着走着就看着了四四和十三好似在交谈着。正好。跑回去，把东西拿出来还好不是很大。想了想把6样全带着了。不过分开放着。还在那。太好了。
“奴婢给四爷，十三爷请安，爷吉祥。”
“嗯，起吧”
“凝儿怎么来了，坐。”十三一脸兴奋的看着我。
“过年了，天比较冷，虽然东西可能送的有点晚，但也是凝儿的一点心意，请二位爷不要嫌弃。”说着把东西送了上去，给四四的是一副手套，知道他忙，又经常写字，手肯定会冷吧，所以做了副露手指的棉手套，虽然在这显得不伦不类，但这样方便点嘛。看着他皱眉思考的样子，我是不是改庆幸自己无意中打破了这冰山脸，终于有表情了。
给十三的是护膝，他经常骑马到处跑，想着这膝盖怕凉，说是护膝，也挺长的，放衣服里也不是特别明显。
看着他们疑惑的样子一一做了解释。四四表情缓了缓，好像还有那么一丝的笑意，准确的说是脸部柔和了很多。带上试了试，说了句“很合适，谢谢”
十三则是很稀奇的样子，这比比那看看，说：“凝儿你送的东西，就是稀奇，亏你想的出来。真好。”随后又聊了几句，这礼物算是送出去了。
隔天，看着老八老九老十从乾清宫出来，在一个不显眼的地方，我迎了上去，“奴婢给八爷九爷十爷请安，几位爷吉祥。”
“恩，不必多礼。”
“我们大清朝的才女啊，今个怎么有时间了”十爷你明显的再嫉妒。
“哎，凝儿可是从十爷那讨了不少好东西，想着趁过年时给个回礼的，既然爷不稀罕那就算了吧。”说着拿出了给八爷的一个小手炉，中间可以加碳，外面有着毛，拿起来很舒服，也不烫手。给九爷的是挂件，谁让他爱美，身上总有东西，投其所好呗。十爷的嘛是双棉靴子。谁让我从他那捞的便宜最多，就送个最费时的吧。
拿着靴子，一脸的可惜状，“那就送别人好了。可是送谁呢？”
看着我把礼物发下去，就是没他的，也有点急了，“丫头我错了还不成嘛，这靴子可不能乱给人，尺码对不上没有用嘛。”一双眼睛盯着靴子。饥渴啊。
“呵，十爷府上什么好东西没有啊，我还怕您看不上呢，既然您喜欢，就送您了，”说着把东西往他怀里一放。
“凝儿不打扰几位爷办事了，先走了，爷慢走。”说着行了个礼，单独和阿哥们说话时没礼貌惯了，好在他们也不介意。
现在就剩主角的了。想着怎么说好呢？结果康熙给了我个机会，看来康熙真的是很疼十四呢，正月初九十四府上办生日宴，请了几个兄弟，康熙吩咐我送礼物过去。正好名正言顺的出宫找子轩看看店里的情况，晚上去十四府上送礼。
到了十四府，人不少啊，官员们趁着机会和阿哥们套近乎，兄弟们之间或虚假或真情的聊着，十四爷满脸笑意的周旋，只是他真的开心么？十四首先看到我进来，便迎了上来。满脸笑意，看着比刚才开心了许多的笑。这才像个孩子嘛。
“奴婢给十四阿哥请安，祝爷生辰快乐。这是皇上让凝儿带来的赏赐，请十四爷过目。”把东西双手奉上，是块罕见的玉石配件，晶莹通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