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乎高哉,行走在帝州中果真难啊!”司马青衫感叹道“定文,你说你为何就要出城应战,这件事我都没放在心上,你啊,也因此丢了性命!我已将你残存的魂魄封存在我的精神海中,你再忍一忍,我们马上就到琉璃药谷了。”
司马青衫将赵定文驮在马上,自己牵着马走在硕大的森林中。帝洲是整个九洲风景最为好的大洲,就连不周山都无法比较。帝洲分五块区域。南有琉璃药谷神农帝,北有枯崖山谷空虚子帝,东有彩云龙谷饶阳帝,西有醉酒低谷三饮帝,最后一个,便是司马青衫行走在的敬岭山谷谷主叶一竹的领地。
“来者何人,擅闯我帝洲敬岭山谷,我谷自古就没有多少神州的人来,此次前来,究竟有目的?”
“门人莫急!我自神州唐国来,已过枯崖山谷,前往琉璃药谷,还请门人下令放我通行!”
站在城门边的人看见被驮在马上的定文的全身被鲜血染红,已是一具死尸,心想:此人莫不是算计于我谷,哎呀,不如来个将计就计!
“哦,原来如此,还请阁下进城!我定好好招待阁下您!”
“谢了!官爷!”
司马青衫牵着马走进敬岭山谷的谷城,是如此的繁华,街上的身着华裳,不管男女老少头戴鲜花,即使男人戴上,也没有丝毫的柔弱之气!
“官爷,这城的市井风貌为何如此……!”
“不必诧异,此乃我谷习俗!不过谷主下令,只有帝宫之外才可出现如此样貌,帝宫之中,皆为阴沉,这山谷的谷名也便是谷主所定。”
“哦!原来如此!那我自枯崖上山谷所来,已用二十余日,不知多少日才可走出这敬岭山谷!”
“十余日便可!”
“怎会这般?这个敬岭山谷地形极其艰险,和我神州蜀道有得一拼!怎么在你口中说的如此轻松!”
“想必阁下您也是第一次来我敬岭山谷,我谷谷主观察那梵洲的凌云子,所发明了腾雾船,此船并非行于水路,而是飞于空中,腾雾船的两边设有船桨,可让其一日行千里有余!”
“真的吗?天哪!这世间怎会有这般的船,它的速度远超凌云子啊!”
“是的!阁下随我来,进客栈歇息歇息!”
“嗯!”
在司马青衫进了客栈之后,那个人马上朝西方跑去,一条道路的末尾,便是敬岭帝都!
“吾乃十三太保郎!尔等速开城门,我有要事向大将军报!”
话音刚落,大门便打开了,进了城门的一瞬间,那个男人的脸瞬间沉了下来,没有任何表情。
“将军,谷都来了一位外人,从神州而来,看样子像是唐人!我不知他有何居心,但他驮着个死人,还拿着有枪,似乎……”十三太保说。
“是何物?”
“酒吞老妖!”
“怎会?那酒吞老妖乃是千年老妖炼化而成,用妖炼化的枪本就罕见,他这更是与血魔齐名的酒吞老妖!”
“那……将军,我知你喜枪,他就在财源客栈,不如?”
“召三千禁军!给我备马!”
“是!”
那位将军骑着马一冲出城外,便笑了起来,可是牢牢记住了谷主的命令!
…………
“小二,上碗素面,再来点上好的粮草!”
“额……这位爷!这钱嘛……”
“哦”说着司马青衫掏出一块金牌用手把上面的字刮花了,为了不让他知道自己的身份,也只有这样了!
“我可不是什么有钱人,你可是要找钱的!”
“得嘞!这位爷!”
“哟!公子!我回来了!”
“哦!阁下办的什么事啊?这么久?”
“额……这……”
“哦,不好意思,我也不该问!”
“哦,但说无妨,我内人和我闹了矛盾!”
“哦!阁下能和您的夫人,好言相劝,真是名大丈夫啊!”
“多谢!多谢多谢!”
“来,公子随我饮酒!明日便可出谷!”说着,十三太保去取酒,从衣袖中掏出一小包药,往酒壶里倒去。
“来,公子,请!”
“请!”说完,司马青衫一骨碌就喝了那杯酒!
“公子,再来!”
“嗯,好!”司马青衫用比较懒散的语气说。
“公子,继续!”
“好!”
十三太保心想:怎么还未倒下,看来是我不会用药,在来加点!
他又去了一壶酒,把整包都倒了下去。
“公子,你我不醉不休!”
“好!来干来干!”
喝下那杯酒后,司马青衫终是坚持不住了,倒了下去!
“哎哟,终于倒下了!将军请进!”
“干的不错!对了,为何他喝了这么多才倒下!”
“臣也不知,大概是酒水的问题!”
“嗯?这迷魂散是与茶水兑在一起,你却……!唉?这小娃喝了这么多,大概小命不保咯!”
“将军,我们先干正事!”
“嗯!”
“小二,这位公子的房在哪里,我扶他进去休息!”
“哦,爷!这位公子的房在二楼丙屋!”
“好,你走吧!”
“得嘞!”
“将军,请随我来!”十三太保低头对那个将军笑着说。
那位将军推开了门,只见床山躺着一具死尸,没有太多摆设,但又一把显眼的枪放在桌上。
“哎呀呀!如今我也是有好枪的大将军了,有了他我便能威震四方了。”那位将军漏出了奸诈的笑容。
就在那之后,哪位将军却看到了非同往日的一幕,人们脸色死沉,低着头,来往着!他知道,是他来了!
“哟,陈德贵,得了杆好枪不打算献给我?想独吞?”
“回谷主,小的……小的不敢,小的不敢……”
“罢了,吾不欲此,你切退还于他!既往不咎?”
“是!”
陈德贵表面转过身向客栈走去,实则暗暗蓄力,将武力灌入酒吞老妖,随即一个转身向谷主刺去。
“放肆,大胆!”说罢,谷主轻轻一挥衣袖,陈德贵便瘫倒在地:“呵……呵呵呵……是我不自量力,还……还望谷主饶过我,饶过我。”
“不想死?不想死你胆敢弑主?”
“谷主,我……我是一时冲动,一时冲动!”
“罢了,念你爱枪如命,一时冲动也是情有可原,你就去云山城监督修筑观星楼!”
“是是……是!”
“把枪给我。”
“是!”陈德贵将酒吞老妖双手奉上。
那敬岭谷主实力确实雄厚,臣子都将其描述为嗜血的恶龙,但他严肃确为严肃,实则也平易近人,当年前谷主出宫寻游,回宫后,召集民间艺人回宫表演,却遭人暗算,于是现任谷主上任后,便下令宫中禁止有任何艺人,任何民间的人,任何表情,只要脉搏,心跳有任何加快他设的阵法便能感知并传到他的精神海之中。即使他出了宫,在他的周围是没有人能够站住脚的,第一是他的压迫力,第二是人们的描述。
“现在,就去云山城,嗯?”
“是是是!”
陈德贵慌张的跨上马匆匆忙忙的跑走了,一点都不顾及他的形象。
谷主向着客栈里走去,步子迈的小,却丝毫不显得柔弱,矫情。他的脸,是那样的严肃,像一个私塾的先生。
谷主推开房门,径直走了进去,把司马青衫从床上拖下来,一手拿着枪,一手拖着他,走出客栈,吹起了玉笛,御风向南而去。
…………
“你运气好,我且将你扔在我与琉璃药谷边境罢,那具死尸,我也带着的,我知道你要干什么,给你一块玉佩罢。”
…………
“我军已达蛮河,三军停马整顿。”
“燕云大将军,请问我们该如何去过这蛮河。”
“你歇着便是,我自有办法。”
“半个时辰之后,你率五百刀兵,前往三里外的星宇森林。”
“可有什么玄机?”
“你且听我传令便是。”
…………
“突击营营长,传你营五百小兵随我去往星宇森林。”
“是——”那位营长站在远处说。
“将军,属下已准备就绪!”
“你们去星宇森林,砍五百铁木回营。”
“是!”
“众将士听令,西去星宇森林。”
“得令!”
“总统领,这铁树该如何砍啊。这铁树坚硬如铁,用刀和它对砍怎么能砍下来呢!”
“妈的,何顶天那胖子又不是没教你们,妈拉个巴子,怎么招的兵,素质这么差,老子只说一次,听好了。”
说罢,示明将刀紧紧握在手中:“人,自太古而后,便是万物至尊,李渊大帝曾开创修真时代,将灵力灌入武器之中,用心冥想,铁树被你一刀砍下,如探囊取物,你们是精兵,灌入灵力是很简单的事,试试?”
几位士兵半信半疑的试了,第一次没成功,第二次还是没成功,第三次成功将树看了一个缺口,士兵信心大增都试了起来。
…………
“报告统领,已完成任务,撤回!”
“得令!”
“保——示明统领率军回营”
一阵匆匆忙忙的跑步声后
“将军,接下来该如何吩咐!”
“随我来,叫人把铁树运到蛮河边。”
“得令!”
…………
“阴火,烧甲,成!”
五百根铁树被燕云抛向空中,遮天蔽日,但不一会数百根铁树聚在了一起,下面燃起了阴火,成了一个大铁球。“破!”铁球分成了很多块。
“土河车,推!”
一座泥桥横跨蛮河,燕云马上把铁块装在泥桥上。
“过河!”
“得令!”
将近一万人走在桥上却没有坍塌,按道理来说,这桥早已被蛮河水给冲垮了,它却横跨蛮河载万人而屹立不倒,简直出奇。
“将军,这桥为何铺上铁块就不在被冲夸了呢?”
“泥桥,本该十秒之内就倒,但有阴火烧的铁块受击,便不会发生,阴火烧的铁块坚韧无比。因此,无可撼动。”
“可直接用灵力加持不就好了吗?”
“神,不可滥用仙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