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延训坐在马车上,细细地擦拭着自己的阵法密线,保持它的透明度,与此同时他满脑子都被那个红衣服的男人所充斥,而且每次想到他时都会有莫名的头痛,额头忽然冒起的凉意冷到刺骨每次疼痛后他觉得丢失了什么,但总是什么也想不起来。
“马夫?我们到哪儿了?”
“回小公子的话,我们快到南柯行了,那儿可以居住很长一段时间。”
“恩,待会进了城内,丝线作坊那边走。”呼延训摁着头,想着这个密室,或许能够得到一些头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