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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事态恶化

又是一阵快进,只见小智他们在喊小丑出来,小丑却被卡住了,看起来长久时间的充足吃喝已经让他身体变胖了不少,得小智他们一起费劲才能把小丑拉出来,根据他们的对话莫寸哉明白黑网吧已经被查封了,小智他们要玩弹弹珠。

大勇弹出一颗弹珠,这颗弹珠除了小丑的其他的都碰到了,大勇立马高兴地准备收起所有的弹珠,却被小丑抓住了手,声称自己的没有被碰到,这下大勇不乐意了,开始耍无赖恐吓小丑要用武力威吓小丑,小丑却丝毫不为所动,一双眼睛死死盯住了大勇。显然不打算妥协,看起来这次他是准备挑战大勇的领导权了。

很快两人扭打成一团,这次显然小丑占据了上风,估计从小的磨难促使他有种连很多大人也不具备的狠劲,竟死死的压住大勇,掐着他的脖子,大勇的手正准备反掐小丑的脖子却被小丑用牙狠狠地咬了一口,这次大勇被击败了!

莫寸哉很清楚,大勇虽然蛮横,但是却在六人当中起到一个平衡的作用,有他的武力制约这个团体就不会出现过多的事端,而现在,这个平衡被打破了!事态要恶化了!

果然大勇被击败后开始变得沉默寡言,连小三也不再用那种怨毒的眼光看着他,整个人没事就坐在儿童乐园的滑梯,儿童乐园内部他也不再去,显然自己的依仗——武力已经无法再威慑到其他人了。

另一边小丑却越发蛮横,显然没有大勇的制约,他的隐藏的恶也开始逐渐表现出来了,他以恐吓咬断龅牙手指的方法把龅牙的零花钱全部敲诈走了,掉转过来和小林一起去新的黑网吧了,显然饱受溺爱的龅牙无法接受这个残酷的现实——有人居然连自己人的钱都要抢,独自回家了,这时小智大勇小三也不复以前的开朗,呆呆地看着这一幕,表示无法理解原先胆小怯懦的小丑怎么会变成这样。莫寸哉却在感叹这一切还只是个开始呢。

果不其然,六人开始逐渐分道扬镳,小林和小丑混到了一块,其他人聚在一起,小智一次偶尔出远门看到小丑和小林正在勒索一个比他们弱小的学生的零用钱,那位学生已经交了钱了小丑却不打算放过他,继续掐着那个学生的耳朵,要他再哭叫得更大声,很显然他就是享受这种欺辱弱小的快感,这熟悉的一幕赫然就是当时小三捏爆蝌蚪的样子,显然大勇,龅牙,小三,小林四人的恶习正在逐渐影响小丑。环境影响着他,用一种潜移默化的方式将他已经变成另一个人。

又是一阵快进,这次所处的环境是小智的家,小智正要睡下,突然听到敲门声,一看是小丑,小智本不想开门,但想到小丑如今的样子也只好打开了大门,他还试探性的问了下小丑为何不怕他家里人,小丑却说已经观察了小智家好长时间了,他确定小智他母亲不会回来。

莫寸哉越来越觉得小丑变成了危胁。

在小智家的小丑俨然把这里当成了自己的家,大吃大喝不收拾垃圾,他表示现在自己越来越胖已经进不去仓库大门,只能到他认识的伙伴家里吃饭了,显然以后会常来,吃完不但不走还赖在小智家里看电视,大吵大闹,直到第二天早上才走。

小智也试过反抗,第二天不给小丑开门,谁知小丑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学会了撬门,撬开门后对小智就是一顿拳打脚踢,临走前把小智的鱼缸砸了,他的玩具和一些收集的卡牌也被小丑抢走,鱼缸的小丑鱼很快就不再抽搐,显然是死了,看着小智捏紧的拳头,显然已经恨透了小丑。

小智马上集结了其他几个伙伴,向他们诉苦,谁知道他们的遭遇也和小智大同小异,小三家的厕所都被小丑搞得脏乱无比,每次他走后小三还得负责洗马桶,小林则是大半夜被小丑用手电筒照他卧室玻璃窗,还得给小丑送饭,显然小丑也知道小林的父亲不是一般人不敢去他家,大勇家境不算很好家人又经常在家逃过一劫,最惨的是龅牙,被小丑强押着去网吧,让龅牙给他陪玩顺便付钱,如果两个人没钱还会拉着龅牙一起敲诈其他上黑网吧的学生,小丑下手又不知轻重,甚至好几次还拿着木棍打人腿,差点弄出大事,龅牙都只能抓紧逃走。

这时小林提出建议,这样下去他是小孩大人也无法管他,只能让他彻底消失。莫寸哉内心一颤,果然对抗暴力只能用更危险的手段吗?小智他们的默不作声更让他似乎想到了什么,第一次,莫寸哉觉得自己要是能改变这个事情就好了。是的现在他们只是小孩不想这样做,但不知后果的他们一旦下定了决心...

又是一阵快进,这次龅牙正在放学路上摆弄他外国亲戚带来的玩具,一脸满足,小智他们眼神透露着羡慕,这时小丑走了出来,见到好东西的他又开始了强抢,这次龅牙终于没忍住,大骂“你这是抢,不要脸!”,小丑背着身反讽这都是和龅牙这种被宠坏的孩子学的,但是他很不喜欢龅牙的话,说到一半他扭转头面目狰狞,他要让龅牙后悔骂出“不要脸”这三个字。

第二天龅牙失踪了,他母亲无助的蹲在墙角,伤心欲绝。联想到小丑之前的话,小智他们五人去儿童城堡找小丑,那天又是下雨天,小智他们叫嚣着让小丑出来。小林怒喝小丑让他把龅牙交出来,小丑则是一脸幸灾乐祸表示龅牙那是活该。小智再也忍不住,威胁小丑不交出龅牙他就会让门卫保安把小丑赶出去,让他无家可归,这似乎触及了他的逆鳞,小丑在下雨天出了儿童城堡,表示随便他们告诉门卫保安,反正自己是个小孩被赶出来他就再钻进去,大人是钻不进这里面的管道,而且...他有办法进入小智他们每个人的家!

说罢小丑卸掉了自己小丑的伪装,那是一张怎样的脸啊,眉毛全无,眼睛的睫毛被拉得四处扩散,嘴唇上面全是密布的针孔,鼻子的鼻孔被硬生生撑大,一张脸就看得出以前遭受了何等的虐待,也难怪他后面会变得如此手段狠辣,小时候的环境影响着他使他更凶狠了!

连莫寸哉这样的人都为此心中一动,小智他们自然就更被吓了一跳,回到家的小智晚上始终无法入睡,结果小林通过他们五人才有的对话机和小智说明他们决定先下手为强,第二天就干掉小丑,是的,他们已经下定决心了!

小智连忙劝住小林,却被小林挂断了,小智立马决定第二天报警,然后就睡下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凌晨到了,小智被吵醒,他从窗户一看儿童城堡着火了!雨也不知什么时候停了,此时的儿童城堡宛如一个巨大的火球,小智走过去,期盼着小丑不在儿童城堡,莫寸哉一嗅就闻出了汽油味,这是故意纵火!在大火中隐隐有惨叫声,融化的塑料中仿佛有个人在不断的挣扎...这一幕似乎刺激到了小智,莫寸哉则越发觉得内心一股无名火上涌。

小智还是去上学了,他不敢说出任何事情,唯恐被当作共犯,而大勇小林小三三个人也不再找小智,反过来抱团跟着小智,生怕他供出真相。

谁知没过几天龅牙又回来了,原来他只是被他父亲强行抢走了,因为怕孩子学坏他母亲不想让他父亲看望他,谁知他父亲就用这种极端的手段...所以小丑也没绑走龅牙,小丑被误杀了!

但事情就这么结束了吗?

又是一阵快进,小智半夜被对讲机吵醒,原来小林他们发现了小丑藏东西的地方在一栋还没施工完的大楼的十三层,小智决定第二天中午取回东西,走到大楼第十三层,小智似乎不走了,原来他似乎觉得自己身处迷宫有两条小丑鱼围着他游,突然他被一股外力推下楼,小智似乎掉进了水泥搅拌机,抬起头想喊救命的他却看到四个小丑模样的人脸。仔细观察不难看出他们赫然就是大勇,龅牙,小林,小三四人。

原来这是一个陷阱,显然小智被骗了,这就是环境的影响,小丑对他们四人的狠辣举动使他们也变得更加狠辣阴险,这样小智到时候死在搅拌机里也只是失足意外,还好小智运气好,工人闹罢工,没开搅拌机,小智醒来已经躺在医院了。

那以后小智要求搬家,家里人也不打算让他呆在这了,就搬到小智的外婆家,看似一切画上句号了,但始终有道身影跟着小智。

每次一到半夜,小智就能看到他,正是小丑,小丑的脸小智始终看不清,但似乎一直看着小智,小智也不怕他,因为他们两都是受害者,小智觉得这种关系让他们拉近了距离,不再互相排斥,似乎回到了当初认识小丑的时候。莫寸哉却越看越堵得慌。

事情没有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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