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洲,京城。
这里的气派,繁华,高屋建瓴更胜都城。此地是北苍的权利中心,能在京城居住之人,大多数非富即贵。
街道上车水马龙,人流穿梭。突然之间,原本晴空万里的天气,说变就变了。
天空中电闪雷鸣,天降异象。四个金光闪闪的大字从高空一闪而逝,眨眼间飞进皇宫。
御书房,一名头戴皇冠的中年男子正在玉案前看着奏折,脑海中却突然多了四个金色大字~一语成戳。
“这…这是圣人法旨,一语成戳!”男子震惊的站了起来,“人族到了生死存亡的时候了!”
“来人,传令四方,一语成戳,大战将起,生死存亡,全民备战!”
“遵命!”几名藏身在暗处的侍卫,手持人皇令,迅速消失。他们都是专属人皇调遣的影卫,整个皇宫除了后宫皆出入自由。
一场举世之战即将拉开帷幕。
人族胜,当兴!
败,即亡!
……
东海深处,一座无名小岛,孤零零的飘在大海之上。
突然之间,狂风大作,一道威严的声音直接穿透这座小岛。
伐苍戮人!
过了足足一刻钟,这座小岛竟然剧烈的颤抖起来,山崩地裂。
哪里还有什么小岛,这分明是一头鲲鹏的脊背。
“终…于…开…始…了!”它作为妖族的巨擘,沉睡了无尽岁月,就是为了这一天。
……
黑死山脉深处,这里是暴龙皇族的领地。
一声震天巨吼,响彻四方。
不留一人!
暴龙皇睁开双眼,“屠灭人族,一个不留!”
……
绿野龙林,一座庞大的恐龙谷上方突然劈下一道闪电。
人族当灭!
泰坦龙皇起身发号施令,“所有恐龙谷大军出动,灭人族!”
……
深夜,刘长久与夏冰正手弹的畅快淋漓,就在他当输未输之际,尊上令牌突然有了动静。
夏冰吓得手一抖,刘长久浑身一阵哆嗦,“输…服了!”
刘长久感叹一声,“冰儿,你这手法绝了!”
夏冰白了他一眼,看着满局狼藉,有些恼,“哥哥,你这棋子打的好无理,你是不是故意打在冰儿身上的?”
刘长久竟有几分不好意思,“我也没想到会打的这么远啊!”
哼!夏冰埋头整理棋局,不再理他。
刘长久得了半刻清闲,拿出了尊上令牌。
“刘尊上,大战将起,事关人族生死存亡,尊上定要提早做好打算!”
刘长久瞬间清醒,哪里还有刚才的心猿意马。
“究竟发生了何事?”他不得不问上一问,最起码也要知道敌人是谁。
“苍冥宗中记载,界主与异兽始祖陷入沉睡之前,留下了一句话,人族当兴。此言一出,便注定了今日的结局。
人族圣人早有预言,龙族叛变,妖族倒戈,异兽横行,人族岌岌可危。
龙族和妖族如今已经背叛了这个世界,他们是要行换天之举,人族正是他们的拦路石。
此战,不是以前的练兵之战,是真正的生死存亡。所有的高阶修士都会参战,尊上务必小心!”
我擦!这才清闲了几天,还没有体会到醉卧美人膝的精髓,怎的又要提刀上马,更何况他的伤还没好。
刘长久有些着急了,乱世之中,没些好手段傍身,如何护得住身边的妖女。
不行,意念,铠甲,长刀,都得抓紧了,还有这身体也得好好补补,无量重法才是杀手锏。
“冰儿,大战将起,以后这种安稳的生活怕是不多了,不若今晚你我试试,免得留下遗憾!”刘长久拉过夏冰的手,三分急切,七分真情,此时不能含糊了。
夏冰靠在刘长久的身上,“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我是妖,是师傅好不容易养大的。师傅常说女子应该洁身自好,若是以前,自是如此。但现在只要哥哥想要,冰儿都愿意给……”
“冰儿是答应了?”刘长久作势欲吻。
“冰儿还没说完呢!”夏冰羞涩的用食指挡住了他犯了桃花的嘴唇,“只是冰儿想先问过师傅的意见,师傅若是答应了,以后冰儿便随着哥哥!”
“古师若是不答应呢?”刘长久一口含住了夏冰的食指。
“哥哥本领那么大,还不会偷人么!”夏冰藏在他的怀里,不敢看他,手指被他吮的啧啧作响。
“哥哥的心都被冰儿给勾起来了,今晚可怎么熬?”
“不若冰儿与哥哥再手弹一局!”
“冰儿可是有新的手法教我?”
“自然是有的,此法名为打旋儿!揉指寸口,擦边旋法。只是此法一出,哥哥输的可更快哦!”
“冰…冰儿,此法也太厉害了吧……”
……
两人又是一番厮磨,手底下自然有真情流露。刘长久挥手之间一滴重水融进夏冰的身体,此处有些不可琢磨。看夏冰羞涩的神情,欲言又止的模样,他的心中又有了些虐心的想法。又是一滴重水融进她的身体,此处是另一抹雪香拔尖,不能有失偏颇啊!
夏冰眉头微皱,身体有些泛红,似羞似热,“哥哥,你…好坏!”
刘长久看她任君索取的模样,有些蠢蠢欲动,“冰儿,是不是有些热了……”
……
又是一夜销魂蚀骨,刘长久把功夫全都用在夏冰身上,总算没有浪费了他的努力。夏冰的修为成功突破,到达九阶。
唉,太难了!刘长久看着已经熟睡的美人,这种来自肉体与心灵的双重诱惑,他好不容易把脑袋从波涛汹涌中拔了出来。眼神不由自主的飘向她处,有些急促的呼吸仍是牡丹花香,但他脑海中已经换了林荫小道。
夏冰的眉头紧蹙,睡梦中似乎发生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无法描述的感觉,难以启齿。
……
“啊!”一声惊叫,惊醒梦中人。
“冰儿,怎么了?”
“我…我的衣服呢?”
“昨晚我看你热的紧,都帮你脱了!”
“你…你是不是都做过了?”夏冰泫然欲泣,手里紧紧攥着红被。
“冰儿,别误会,不该做的绝对没做!”他虽然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也不会趁人之危。
“你…你……呜呜!”夏冰把头蒙在被子下,哭了起来。她已经想起了那个奇怪的梦,可哪里是梦,分明是某人的不轨。她觉得没脸见人了,太羞耻了。
“冰儿,别哭!我只是亲了亲,别的什么都没做啊!”
“你…你无耻,下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