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大绳比赛结束,我和阿楠也成了好朋友,暗中养成了默契。
为了即不让老殷迁怒婉卿,又能接婉卿上班,我们俩便同时行动。
先晨跑,结束后我在教室附近,阿楠在校门口附近。若阿楠看到老殷,我们俩便同时回操场跑步假装在晨跑。
若来人是婉卿,阿楠一招手我便跑去和她一起相迎。后来婉卿来的稍稍迟,顾不上吃早饭了,我便和阿楠重新分工,我去食堂打饭,阿楠去办公室换水。
日子一天天过去转眼期末了,还好我奋发图强考好了些老殷的目光不再那么嫌弃我也不用那么小心翼翼了。
冬去春来,凛冬散尽。唯一的遗憾就是因为相知甚少错过了和婉卿的第一个生日。
寒假有点煎熬,闲下来的时候眼前总是浮现婉卿的笑靥,我也想不明白是为什么就只好尽可能的把自己沉浸在练习和书本里,或者写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终于,熬到了开学。
又开始了期待婉卿来上课的每一天。
“当、当、当……”
每天伴着这富有节奏感的脚步声,踩着笔挺的高跟鞋步入教室,婉卿的步伐也同她一样独一无二,一样的别致,一样的出众,一样的利索。
不论何时何地都是那般的短促而有力,如同永恒不变的鼓点一般,纵使在茫茫人海中也找不到第二个。
肩上披散着飘逸的长发,时而束起,时而散着,柔顺而微卷。
那酒红色的发丝在轻风中扬起,在阳光的照耀下更显其秀色,艳丽而不妖娆,在人群中一眼便认得出,别致而高雅。
一对剑眉高高挑起,时而紧皱,时而舒展,时而轻轻上扬。
犀利而洞察一切的眼神中充满着正义、充满着好强。秀美的脸庞上一抹浅浅的笑意,却不失矜持。
诚然我着迷于此,无法自拔。
我承认初见时对婉卿的喜欢始于颜值,但忠于内心。
好看的皮囊千千万,有趣的灵魂却不多。然而于我,婉卿二者皆有且独一无二。
满是泥泞的初春,老殷的车送去修了,由于,我无意间发现,老殷家离我家小区不远。
经过和厉苟,程烟雨以及司机叔叔的协商,第二天邀请了老殷同行上下学。
轮到我和厉苟坐在后排了,厉苟带了一本测试书看图是兔子还是狗。
本来我是静静坐在一旁思考婉卿当天要讲的课文来着,强行被老殷拍了一抓加入其中。
哎,老殷坐在中间我是横竖都躲不过的,至于为什么身为副校还被两个学生挤在中间······人家纤细,坐在中间空间利用最大化。
连着两日挨了老殷有意无意的不少打,许是把之前数月的不满都打出来了吧。
看起来打的蛮轻的,听起来却是极响的。好几次没忍住“疼!”“疼?你还知道疼?”
“嗯。”“忍着!”这就是现世版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啊。
好在有了那几日后,老殷待我已不似从前那般满目嫌弃不满了,加上数学本来也不算差,我胆子又比较大,慢慢的日子也舒坦起来了。
除了偶尔跟婉卿在一块儿的时候被老殷撞见,被揶揄一番以外倒是没有什么了。
我怕老殷么?不怕的。我清楚的知道我所表现的怕,只是怕老殷迁怒婉卿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