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果然如上官冰儿所说,李凡的心里跟猫抓似的,周身奇痒难忍,虽然他的身体已经能够自由活动了,但事实上他却难动分毫。
原因嘛,说来也奇怪。昨天跟上官冰儿聊了一阵后,她就变得异常奇怪,今天一早便拿了一根坚固的皮绳,仿似困粽子似的将李凡里三圈外三圈的困了个结实。还美其名曰“疤痕反击战”,为的就是防范李凡一时受不了挠抓伤口,从而在麦色光滑的皮肤上落下什么难看的伤疤。
“喂我说冰儿小姐,你对我好我知道,可是你这样就难免有点太不尽人意了吧。”李凡摆出一副苦瓜脸,不满的说道。“再说了,你难道就那么不信任我?我一定会控制自己不去挠那些伤口的。”
“呵呵。”看到他那张嗅脸,上官冰儿不禁笑出了声,摇头道:“不是我不相信你的自制力,只是你拿什么让我相信你呢?还是这样保险,你就吃点苦吧。只要熬过了这两天,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我绝不阻拦。”
知道再说下去也是于事无补,李凡无奈的叹了气,虽然他现在已经可以很轻松的挣开这些皮绳,但他还是按照上官冰儿的话去执行了,毕竟人家是为他着想的,如果断然拒绝,就显得太无情无义了些。
上官冰儿心中也是奇怪的很,她也不知道自己心中是怎么想的,今天一早醒来后,突然就想对进行这般“无微不至”的照顾。
见李凡脸上的表情越来越丰富了,欣慰之气早已充满了她的心扉。她高兴,但她并不是为自己高兴,而是因为她从李凡的表情上来看,她已经知道,李凡正在从失去挚爱的失魂落魄中恢复过来。
“来,吃些东西,我亲自喂你。”上官冰儿拿着羹匙也碗碟坐在李凡床边,温柔的说道:“你就忍一忍吧,我知道挣开这些束缚对现在的你来说易如然反掌。两天,只需两天便可,两天之后你爱干什么就干什么,我绝不阻拦。”
闻言,李凡轻轻一笑,知道她是为自己好,于是岔开话题道:“冰儿小姐,关于昨天玉笛的问题,在下有一事不明,还请你不吝赐教。”
听到李凡如此客气,她微微一愣,随即莞尔一笑,大方的说道:“有什么问题但说无妨只要是我上官冰儿知道的事情,冰儿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这样甚好。”李凡收拾了一下心神,一脸认真的说道:“冰儿小姐,昨天听你话中的意思是,玉笛原本是一个整体的,后来被人刻意可裂开来。是这样的吗?”
冰儿点点头,道:“恩,如你所说,玉笛原本是一个整体的,只是不知为何,在师祖临终前不知为何,竟自动的分开了。之后,我门笛子从行事的手段和方式来看,此举定是师祖她老人家所为。”
说到这里,上官冰儿一阵沉思,随即明白道:“你莫不是要问师祖为何药弄断玉笛?”
“这个”李凡迟疑一阵,随即开口道:“不是,我要问的不是这个问题。事情是这样的,大家都知道,如果一把吉他少了几根弦,那么他就不能弹奏出美妙的音乐,这就好比一家钢琴一样,如果钢琴上少了几个白键或者黑键,这样一来就算是再名贵,再精巧的钢琴也很难弹出精美的曲子。
以无比物,就说你那笛子把,它少了几处关键的地方根本就吹奏不出一个音符,就算找到另一半笛子又如何呢?它们能够严丝合缝的镶接在一起吗?退一万步说,它们能够严丝合缝的连接在一起,但是你可曾想过,一支笛子一旦开裂,那么它的音色必然失真。如此一来”
之后的话李凡并没有说出来,上官冰儿也不是蠢笨之人,想来她也该明白李凡话中的意思。
听到李凡如此细致入微的分析,上官冰儿美目圆睁,惊讶无比的看了李凡半晌,最后她幽幽的赞道:“没想到你竟然这么认真,考虑的竟也如此细致入微。既然你问出来了,那我就只好履行自己刚才的诺言了,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不过”
“不过什么?”李凡赶忙接口道。
上官冰儿狡猾一笑,道:“不过,你是不是先把东西给吃了,要不然一会儿可就凉了。”
“汗,原来是这件事情啊,我还以为是什么呢。吃东西倒是可以,不过”说着说着,李凡老神在在的学起了上官冰儿刚才的样子,开始卖关子。
她微微皱了皱眉,又好气又好笑的嗔怪道:“不过什么?你这个人也真是的,没事干嘛学人家说话。说拉,不过什么?”
“嘿嘿。”李凡憨厚的笑了笑,示意她将耳朵靠过来,只见李凡在她耳畔简单明快的嘀咕了几句。
也不知道他说了些什么,上官冰儿瞬间闹了个大红脸,娇羞不已的嗔道:“你、你、你你这人真是坏死了”
“嘿嘿。”李凡得意一笑:“谁让你把我绑的这么牢靠呢。再说了,这个是个人生理需要。实不相瞒,我已经憋了两天了,今天实在是忍不住了,所以才”
“你还有脸说,没脸没皮的。”上官冰儿红晕过耳,扭捏道。
闻言,李凡摆出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淡淡道:“这有什么的,医者父母心嘛。再说了,我身上本来就没有一件衣服,你就我的时候应该早就看遍了才对,没什么不好意思的把。”
“你还说!你再说的话我就”就怎么样,上官冰儿话到嘴边也没说出口,只是眼睛时不时的扫了几眼李凡那不知是因憋尿还是其他原因而极度膨胀的下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