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一阵肉香传来,冷傲雪嗅着空气的味道,还不赖吗。冷傲雪朝着肉香传来的地方走去,便看见眼前这一幕,时儿一脸不安的烤着兔子。
旁边的孤十七和傲因,负责在一边流口水,时儿看见老大来了,问:“老大,这真的能吃吗?我有点不太想吃。”
冷傲雪知道时儿担心着什么,任谁见到有着獠牙的兔子,谁都会有几分不安,尚且还要吃它呢?
冷傲雪也是安慰道:“放心,应该没有事,烤完后我先尝尝,看能不能吃。”孤十七和傲因眼巴巴看着烤兔,傲因更是说:“老大,我可以先试毒。”
冷傲雪只看到她只想先吃,“你把他看好了,再说,至于试毒我自己来。”
傲因不舍说:“老大,他一定跑不了。他实在是太弱了,跟我玩了一会,他就不行了,现在估计还趴在地上呢。”
时儿提醒道:“下手你留点心,别真把他给玩死了,听到没有。”傲因才很不情愿的说:“我知道了,我会给他留半条命的。至于他能不能挺过来,就是他的事了。”
时儿无语的看了傲因一眼,便转过头继续烤她的兔子。冷傲雪来到那位女子身边,看着女子那边脸就好像被什么咬过是的,大大小小的伤痕铺满在脸上。
冷傲雪摸上去,手感十分的粗糙,随着手继续往下滑动,渐渐有了一种想把它撕下的冲动。冷傲雪抑制住这种冲动,伸出两根玉指,轻轻捻起。
冷傲雪此时只有一个想法,只要自己想,便可以将它轻易撕下。冷傲雪松开手,如果真的撕下的话,估计她也活不成了,光疼痛就可以将她致死。
毕竟她手上有着冷傲雪想要的东西,冷傲雪悄然坐到时儿身后,背靠着背。“时儿,你知道那是什么吗?”冷傲雪隐隐猜出时儿知道些什么。
时儿沉默一小会说:“老大,你知道嫉妒吗?”被时儿问道;冷傲雪点了点头,“算是知道一点。”
时儿笑着说:“老大你说,当一个人做的非常好时,甚至比其他人都要好时,她会收到什么?崇拜、羡慕,当然不止这些,同时还有怨恨、嫉妒。”
“看来时儿你经历过吗?”冷傲雪问道。
时儿一笑继续说道:“不怕老大笑话,我当年也是别人崇拜、羡慕的人物,也是别人怨恨、嫉妒的人。而她这脸就是拜嫉妒所赐,一定是的。”
时儿并没有把话说的太过于明白,也藏了一些话没有说,冷傲雪自然也没有多问,谁心中没几个不能告人的秘密?即使是至亲之人,也不能告知,冷傲雪也是如此。
“那能从她手里得到东西吗?”冷傲雪问时儿,时儿放下正在烤着兔子,转过身对视着冷傲雪。
“那得看看老大你想从她身上想要什么?”时儿缓缓的说道。
“墓书。”冷傲雪吐出两字。时儿听后一脸不懂的问:“老大,墓书是啥?这东西能有什么用吗?”
然后冷傲雪便把朝阳对她所说,又尽数说给时儿说了一遍,没想到时儿听后两眼放光,激动念到:“数不清金银财宝,都是我的了。”
一想到此,时儿就抑制不住的激动,问:“老大,你对那些不感兴趣对吧?”
“嗯,我确实不感兴趣。如果你想要尽管拿去,前提是你能拿多少?”冷傲雪缓缓说道。
时儿都快要跳起来:“老大,我真是太爱你了。数不清金银财宝我来了,哈哈哈。”听着时儿有些猥琐的笑声,和刚才的她简直是判若两人。
那真是刚才的她吗,冷傲雪心中有了这个疑问。
孤十七有点不耐烦说:“你不要在笑了,真难听,还不快点烤兔子,都快烤焦了。”傲因在一旁应道:“对啊、对啊,兔子快烤焦了。”
时儿瞥了孤十七一眼,又瞥了兔子一眼,“小鬼头,急什么?心急吃不了烤兔子,不知道啊?再说这兔子多烤它一会也无妨。”
急着对冷傲雪说:“老大,放心将此事交给我,我一定会拿到墓书的。”时儿便哼起歌,看样子心情十分的愉悦。
“那是给死人陪葬的东西,你还要吗?”冷傲雪不解问。
时儿满不在乎的说:“死人?只要是我拿到的金银财宝,那就是我的。我才不管他死人不死人的,再说又不止我一个人贪墓中的金银,为何要松手?”
冷傲雪听时儿所说,似乎是有一些道理,东西是死的,人是活的,不能让它们在墓中沉睡一辈子吧?那样多可惜,得让它们用在该用的地方才对。
时儿见兔子烤的也差不多了,拿出短刃,割下一块兔肉,放在刃上,递到冷傲雪面前:“老大,你尝尝看?”
冷傲雪轻捏起兔肉,放入口中:“嗯,没有毒。只是肉还需要在烤一会,还是不到火候。”
时儿在一旁应道:“我觉的也是,这种兔子就应该多烤一会才行。真不知道它是吃啥长成这样的,还有那头狼。”
孤十七和傲因在一旁眼巴巴看着,要不是冷傲雪在这里,傲因早就上去抢了。
北然国都,王过看了一眼床上的美人后,关上的房门。向外走去,王过这几天过的可是极为的潇洒,没有了老爹的严管,王过把许多父亲不让自己做的事全做了一遍。
王过想起今天自己还要见一个人,便朝着一个方向走去,跟在王过身后的两人,算是知道这个公子哥玩的有多么的潇洒了。
而且虽然是玩,但每次都有度,每次出手都不是很多,好像不想引起别人注意。这位公子哥也不是很傻,还是有点脑子的。
王过到了一家还算可以酒楼,看了看四周后,进入了酒楼,掌柜的看见王过后更是跑过来说:“王公子,早就等着你了。”
“我知道了,还是原来的老地方是吧?”
掌柜的满脸笑意点头道:“是的,王公子。”王过走上楼去,看着到熟悉的房间,加快脚步。
来到房间外,推开房门握拳道:“好久不见,张兄。兄弟昨晚做事有点久了,所以今早就多睡会,还望不要见怪。”
张开也是理解说道:“王兄看来昨晚过的不错啊,什么时候也带兄弟一个。兄弟也想过一个良宵之夜,不知能否满足兄弟这个小小要求。”
两个人相视大笑,王过握拳说道:“一定,一定会带兄弟去一趟,来赔罪,不知张兄觉的今日如何啊?”
“甚好、甚好,这就多麻烦王兄了。快坐,快坐,先吃菜,咱们边说边聊。”
王过和张开也是坐下来,张开先是起身给王过倒上一杯酒,问:“王兄为何都能找到,而兄弟为何就不行呢?请王兄指教。”
“张兄一看就是去那种“大地方”吧?如果我所料不错的话。”张开不好意思一笑:“王兄果然料事如神,不知王兄为何不去呢?”
王过拿起酒杯说:“张兄,那“大地方”固然是好,但花的银子自然是少不了的,且张兄你敢花那么多银子吗?”
张开听后摇头说:“自然是不敢啊,要是让我父亲知道了这事,他得打死我。”
“张兄说的在理,那“大地方”一般的姑娘我相信张兄早就腻了,根本想都不想碰。想找好的,却又怕走露风声。”
“王兄说的在理,不知该如何去做呢?”张开一幅想知道的样子。
王过说:“张兄,莫急,听兄弟慢慢说来。既然“大地方”去不了,那我们可以去小地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