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姨从屋中走出,脸上虽没有表情。但冷傲雪能感受到她的怒火和愤怒,还有可悲气氛在向自己传来。
纪远抬头望天说:“梅姨,你说我母亲她护的这北然对吗?有用吗?”
梅姨站在身后不语,纪远带着悲伤说:“我母亲她一生为北然舍身入死,连归宿都是那么的简朴,可换来的却是这样。”
梅姨开口说:“小姐曾说过她为的不是北然江山,而是北然百姓,只要百姓安乐,谁统治都行。”
纪远继续说道:“母亲也说过,她这一生就犯了一个错误,一个让她深陷死境的错误。”
纪远说:“走吧,梅姨不要在给他们徒增伤痛了。”纪远走出小院,梅姨也跟着出去。
这时忘却也走了出来,眼中的神情表达着什么。马车行走在路上,冷傲雪所在马车上却有着死一般的宁静,冷傲雪看着梅姨和忘却注意都在窗外好像在回避着什么,不愿多说。
冷傲雪和纪远一行人马车就这样回到了国都,马车到军营时冷傲雪和忘却下车。
纪远也从马车下来到冷傲雪面前说:“多谢阁下相助,今后有什么我能帮上阁下的,请尽管说。”
冷傲雪点头示意说:“不必多谢,”和忘却离开。
纪远等冷傲雪和忘却走远说:“给我查到是谁管理军队抚恤金,记住秘密查询,我不想人知道。”
身边的跟随的侍卫躬身说:“是,王爷,属下一定办到。”
纪远对梅姨说:“梅姨麻烦你了。”梅姨说:“言重了王爷。”
梅姨迟疑一下说:“王爷,你打算怎么办?”
纪远回到:“梅姨放心我不在是当时那个自己了,我心里有决定。”
纪远念念到:“不管你是谁,既然你惹到了我,我会让你付出代价的。”
纪远的目光露出凶光,冷傲雪和忘却走在回客栈的路上,忘却一直不语冷傲雪没有多问。
只是陪着忘却走看着路上不断经过的行人,脸上的笑容仿佛在阐释的北然的圣世。
忘却念道:“这圣世是真的吗?在不知道的角落恐怕还是有人在苦苦生活着,只为那可望不可及的希望,而且恐怕还不在少数,国都的繁荣遮盖住这些。”
冷傲雪说:“这只是在都城你还没见到北然的其他的地方呢,不要在多想了,你我都做不了什么。”
忘却的眼中更加没了神采,冷傲雪看在眼里说:“她还有希望,她的孩子。”
忘却抬头看向冷傲雪,眼中依然没有波动心里默默说道:“谢谢你傲雪,在这虚假的世上给我一丝的温暖,我感觉你不是这个世界的人。你所散发的气息告诉人别靠近我,我第一次遇到你时就给我这样的感觉。说实话第一次我楞在那里,要不是你说我都要继续楞在那里。”
冷傲雪继续说道:“不要太过于担心,放心吧。”
忘却笑着说:“是啊,浅姨她现在有了活下去的动力,活下去的支柱。”
北然皇宫内,北行天坐在龙椅上手中拿着一本书读着,听着李萱静的在诉说:“圣上,参与那次军需的人全都在我的监控之下,没有出问题。他们都是北然的国民也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不该问。”
兵部一个人出来说:“圣上,不能只听她的一面之词啊。”
北行天看向李萱静:“你说呢?”
李萱静说:“圣上请放心我有证据可以证明问题不是出自我这边。”
北行天饶有兴趣看向李萱静说:“说说看。”
李萱静对北行天躬身然后说道:“我只是提供军需,并不知道这支军队的动向和目的,而且在这支军队出发的时间我都不知道。
我运送军需的人在国都待了数日,在国都待了七天后才出城,而且这期间没有任何人接触运送军需的人员。”
兵部出来的人说:“圣上,不能听信她的话,谁知道她有没有说假?”
李萱静转身对那个兵部的人说:“不知阁下是?”
那个人嚣张着说:“在下张品,不知你有何贵干?”
看着张品挑衅的目光。
李萱静笑着说:“没有什么,阁下多想了。”
北行天说:“好了,你们兵部呢?”
张品又想说,兵部总管张付出来拦下张品说:“自然相信李姑娘所说,毕竟是北然最大的商队和商铺。”
李萱静对张付说:“不敢,不敢,还没有兵部总管所说,只是在北然稍有名气了。”
张付心中念道:“只是稍有名气吗?”
北行天在上面看着下面两人的交锋,确实如李萱静所说关于这次军需的人确实没人接触,都在他的监控之下,而李萱静正好注意到北然圣上的心思。
所以就把他们留在国都,七天后在走,她自己一个人先行离去,北行天也知道李萱静更是对此事守口如瓶,因为她代表着李家,一旦暴露牵连的将是整个李家,李萱静不会做的。
她是商人知道里面的利害,所以北行天把李萱静叫来为了压住兵部和边军的口,北行天知道问题出在兵部和边军两方。
北行天知道兵部和边军不和不是一两天了,积怨颇深北行天也不想管,很棘手。只要不是太过北行天就不会过问,而且更有有利于掌控双方。
北行天对李萱静说:“你先退下吧。”
李萱静对北行天躬身,“遵命,陛下。”
李萱静在公公的带领下离开,北行天看着兵部总管张付站在那里,不自觉又是头疼。
兵部这个又是一个老狐狸不好对付啊,在离开皇宫的路上,李萱静上前走到公公身旁把一掂金子放入公公手中说:“小女子初入宫中,还有许多不懂的地方,请公公指点。”
李萱静知道这是时常跟随在圣上身旁的梁公公,和他打好关系没坏处,梁公公看了一下手中金子。立马笑着说:“哪有、哪有,公公我也只是在宫中时间长了一些,还请转告家父。公公我看圣上这几天想要召唤家父,却又不想别人知道。”
李萱静笑着说:“多谢公公告知,打扰公公了。”
梁公公看李萱静如此上道说:“哎,李小姐哪里话,咱还是出宫吧。”
李萱静和梁公公出宫而去。这时张付和张品在给北行天鞠一躬后便退下。当离开宫中时,张品说:“叔父,那个李萱静真的是。”
张品还没说完,张付只说一句:“这是宫中。”说完就离去。
张品听到自己叔父所说,便立马闭嘴,跟着张付快速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