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傲雪一直看着溪儿,就这样持续了很久、很久,这时女子走进来:“药买来了。”
冷傲雪刚想起身,把自己的手抽出时发现被握住了,“麻烦先把药熬制一下,我马上来。”
女子说:“好,我这就去。”
冷傲雪看着自己的原本握着别人的手,被人握住而且握的比较紧,不好抽出,而且还是一个身体虚弱的小女孩。
冷傲雪起身靠到女孩耳边说:“我去给你熬药让你会更快的好起来,先松开我的手,好吗?”
女孩依然是闭眼躺在床上,面部没有变动,只不过冷傲雪感觉自己的手渐渐能抽出来。冷傲雪说:“真乖,我很期待与你再次相见。”
冷傲雪给女孩盖好衾走出去,就看到壮年男子在外面等着自己。壮年男子见到冷傲雪后,“多谢姑娘出手相救,还没有知道姑娘的名字,请姑娘告知。”
冷傲雪只说了一句:“冷傲雪,不知阁下名字?”壮年男子说:“忘记告知姑娘名字,姑娘叫我梅山即可。”
接着壮年指着消瘦男子说:“这是我的兄弟,姑娘叫他梅影即可。”
带领冷傲雪进来的女子说:“叫我梅念即可,药已经熬制上了。”冷傲雪说:“我知道了。”冷傲雪跟着梅念走过院子,冷傲雪看到好多的孩童都在院中玩耍。
梅念停下说:“你是不是很疑惑这里怎么有这么孩子?”冷傲雪说:“有一点疑惑?”
梅念说:“他们其实也是十分可怜的,他们的父母有的死了,有的不知所踪。还有一些是被父母抛弃,还有和父母走散在也没找到父母。”
冷傲雪看到一些年龄比较大的孩子,有十四五岁了。冷傲雪说:“那些较大的孩子是?”
梅念说:“他们是最早跟着我们的孩子,也可以说他们跟着我们受苦了,现在还帮着我们照顾其他孩子,没有给他们一个好的童年。”
冷傲雪从梅念的脸上看到歉意,梅念说:“抱歉,让你看到悲伤的事。”
冷傲雪说:“没有。”梅念带着冷傲雪来到了熬药的地方,这时冷傲雪又看到一位身穿灰纱女子,梅念说:“这是老大请来为溪儿治疗。”
灰纱女子躬身说:“多谢。”冷傲雪说:“不必多礼。”灰纱女子起身“叫我梅挽即可。”
冷傲雪说:“叫我傲雪就行。”两人相视一笑。冷傲雪说:“我来熬药吧。”梅挽起身离开,冷傲雪把药放入,不一会阵阵药香传来。
梅念想起什么:“我要去给孩子们煮饭了,我就不等了。”说完梅念转身离开。
冷傲雪和梅挽就在亭中熬药,冷傲雪拿起熬药的扇子,给药炉扇风。梅挽起身说:“我去泡茶。”
冷傲雪拿着扇子继续给药炉扇风,冷傲雪看到院中已经有孩子注意到这里,只不过是在远处观望。冷傲雪突然想到自己和忘却去的梅园。
冷傲雪看到院中有几颗梅树,使自己想起了在那梅园时的风景。梅花绽放不是为谁而绽放,只是因为它想独自享受孤寂的气氛,每一朵梅花都是有傲骨。
梅挽端着茶杯而来,“这是我泡的茶,希望你能喜欢。”冷傲雪接过茶杯微泯,茶水刚入口就感到香气在口中弥漫。而且不是特别的浓郁、而是独有的清香,让人卸掉全身的疲惫。余香缠绕在舌尖,让人难忘。
冷傲雪放下茶杯,“好茶。”梅挽微笑到:“喜欢就好。”冷傲雪说:“不只是茶好,泡茶之人的手法也是十分的重要,而且能使余香久久停留,厉害。”
这是冷傲雪真心的所说,梅挽说:“你说的没错,这茶当我第一次喝时也是十分的震撼,我当时更是傻在那里,想知道怎么才能泡出此茶。我曾问她,她只说一句随心所泡。而我就按照她所说,我练了七年,但仍没有当年的那个味道。”
冷傲雪说:“没有当年那个味道吗?”梅挽肯定说:“是的,虽说现在此茶是不错,但比起当年还是差许多。”
冷傲雪悠悠说道:“你真的理解她说的话吗?”梅挽转身看着冷傲雪,“什么意思?”冷傲雪继续说道“她说的随心所泡,是指的你的本心,而不是他人,你只需要跟随你的心即可。回忆终究是回忆,不可能在回去。”
梅挽念到:“跟随自己的心吗?”冷傲雪继续喝着茶,亭中一片安静。药香和茶香充斥着整个亭子,梅挽端起茶杯在泯一口,心底不知在想什么。
冷傲雪嗅着药香,觉的应该差不多了。冷傲雪把药罐端下,打开药盖,冷傲雪拿起勺子从罐中盛出,放入嘴中。
冷傲雪从口中把勺子拿出,“可以了。”接着冷傲雪往碗里盛。梅挽反应过来,看到冷傲雪在盛药,茶杯中的以然没有,梅挽给茶杯填满。
冷傲雪对梅挽说:“我去喂药了,等一会。”梅挽点头示意。
梅挽看冷傲雪离去的身影,仿佛看到她的影子,似真似假。梅挽抬头望去,看着广阔的天空,不禁念到:“自从你离去后,我感觉我的天都要塌了,纵使我活下去又如何,我的心也早已死去。”
整个院子只有一位灰纱女子,几颗梅树,还有一颗已经死去的心。天空也慢慢了颜色,染上了万物枯去的黄色。
冷傲雪走进去,看到梅念守在溪儿旁边。冷傲雪走过去,梅念醒来看到冷傲雪手中的药说:“药好了?”
冷傲雪点头说:“好了,帮我一下将她扶起。”梅念将女孩扶起。冷傲雪坐在床上,盛起一勺药,轻微吹了一下,温柔的送到女孩嘴边。
女孩嘴角微微一动,冷傲雪慢慢的将勺中的药送入嘴中,一勺、一勺、又一勺,知道碗中的药见底。冷傲雪喂完要后,又用手擦去了女孩嘴边残留的药水。
冷傲雪将碗放下,“已经好了,让她好好休息吧。现在她最重要的是静养,等我三天后再来,她差不多就好了。”
梅念担心说:“还要再等三天吗?”冷傲雪说:“没错,她的身体太脆弱了,将给她喂下药,让药来给她调养一下身体。我才能进行下一步治疗。”
梅念点点头,冷傲雪问道:“她怎么身体这么脆弱?”梅念说:“当我看到她时,她就已经昏迷不醒了,身上没什么明显的伤痕,当我把她救回去时,也还是昏迷不醒。”
冷傲雪说:“她有醒过来吗?”梅念说:“中间有醒过来一次,但时间不长又昏过去了。虽然她的穿着普通,但她散发的气质绝对不是一个平民百姓所有的。”
冷傲雪嘱咐道:“这几天多给她喝一点米粥,东西暂时不要给她吃,她的身体经不起折腾。”梅念点头说:“好的。”
冷傲雪走出屋去,来到灰纱女子的院中,看到会纱女子依就在那里。冷傲雪走上前去问道:“你知不知道那个孩子的事?”
梅挽说:“是那个生病的孩子吧,我知道一点,那个孩子的出身不简单,而且如果我没猜错话,她应该和水姖的皇族有关,而且地位不低。”
冷傲雪说:“何处此言?”梅挽笑着说:“我以前驻守过北然和水姖的边境,对于水姖国的事还是比较了解。首先就是那个孩子一看就不是平头百姓,而且当她醒着时,从她的言语和动作可以看出她绝对是有身份之人。而且她还读过书,她还教这里的孩子识字,能够教人识字这可不是一个孩子能做到的。”
梅挽倒上一杯茶继续说:“当时我也很震惊,从容貌来看她应该只是十三四岁吧,我这个年龄还在玩呢。当然这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这个。”
梅挽拿出一枚玉佩,玉佩上雕刻十分的精简。冷傲雪没看出是什么,只觉的是一个动物。
梅挽接着说:“这枚玉佩非水姖皇族不能用,而且必需是直系血亲,乱用可是要杀头的。而且这枚玉佩我只见过一次,是在水姖的大祭司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