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让我没想到是,在斗毒时我中了他的络安凝。刚开始我没有在意,认为自己的毒体可以抗住此毒,到最后当我发现已经晚了,毒已经侵入我的心脉。
要不是我毒体我恐怕早去见阎王了,当然他也中了我的毒,也活不了。可以说两败俱伤,我和他就看是谁先死了。
另我没有想到的是,他却主动把解药扔过来,这是我没有想到,我当时一怔后接着把解药也扔给他。当时我看出来他不想死,应该是有什么理由。
“远儿婆婆求你个事。”老妇说道。
纪远听后立马跪下说:“婆婆,你有事情直说即可。我必定办到,无论是何事。”
老妇扶起跪下的纪远,“不用给我跪下,男子膝下有黄金,跪天、跪地、跪父母。”
纪远极为认真说:“你就是我的“母亲”,没有你教养和教导也没有我的今天。所以我跪下合情合理,天地认同。”
老妇放下手中的茶杯思略一会,“好了、好了,起来吧。远儿,我能教导你是我一生的荣幸,我这一生以你为豪。”
老妇看到纪远还想说什么,打断到“不必再说此事了,远儿当你抓到放毒之人,切记不要伤害送到我这里。”
纪远起来后点头说:“知道了,婆婆。”
老妇起身说:“你先随我前来,我给一些可以对抗络安凝的毒,助你一臂之力。”
冷傲雪回到客栈后就直接躺在床上,想着今晚的事情,纪远的妹妹是三公主,那么纪远也是皇家的人?只不过为什么不姓北,而姓纪?这其中又有什么渊源吗?
冷傲雪尽量使自己不去想这些与自己无关事,明天还要去梅山所在的院子。
明日慢慢的从地上升起,梅挽看着冷傲雪医治手法甚是好奇,从来没有见过有人用银针来医治。
梅挽看着冷傲雪的手法极其娴熟,没有一丝的违和感,反而透露出一丝丝的美感。
冷傲雪在施完最后一针,才放心下来。下来后说:“药好了吗?”
梅念拿着药过来“好了,要现在喂吗?”
冷傲雪看了一下溪儿,“现在不要,等半个时辰后再喂。”
梅念指着溪儿背后的银针说:“这个怎么办?”
冷傲雪看着梅念眼中不解和好奇,“不必担心,等一会我会取下来,现在还不能取下来。”
梅挽看到医治结束,“傲雪,先出去休息一下吧。”
冷傲雪答应道,便和梅挽走出屋外。
梅山看到冷傲雪走出上前问:“阁下,溪儿怎么样了?”
冷傲雪看着梅山担心的目光,“放心,只要明天我在施针一次,她便无碍。”
梅挽拉过冷傲雪手,“老大,你放心吧。傲雪都说没事,现在你还是先去弄孩子们的早食吧,梅念现在走不开。”
说完拉着冷傲雪往内院走去,一路上冷傲雪都被梅挽拉着到了先前熬药的石亭。刚坐下,冷傲雪感到手被拉过去。
梅挽拉过冷傲雪手后细心观察,想着刚才是怎样运用那些银针的?
冷傲雪没有立即把手抽回,“是不是想知道我刚才怎么用的银针?我可以告诉你。”
梅挽没有从手上看出什么,“可以吗?这不是你的独门绝活吗?能随便告诉别人吗?”
冷傲雪微泯一笑,“这个不算是独门绝活,也不是随便就能学会的,这个没有几年的苦练是不可能学会的。”
梅挽问道:“说的也并无道理,这个你学了几年?”
冷傲雪打趣说道:“你猜猜?”
梅挽拿起茶壶给冷傲雪倒上一杯茶,犹豫说:“我猜一下,七年?”
冷傲雪拿起茶杯,“比这还要多三年,我用十年时光才运用如此娴熟。每一针都要有对定的穴位,每一次下针都要再三思略。还要时刻注意时机,一旦下错针,被下针的人就没命了。”
梅挽微泯一口茶,“看来你这个也不好干,在刀尖上行走。如果我刚才没有感觉错的话,那时你是用内力给溪儿医治的吧。你知道后果吗?一旦出错,结果可能你都会死。”
冷傲雪微笑说:“我知道这是大忌,但不这样的话,我根本无法医治。她的身体根本经不起的银针带来的疗效,我别无她法。”
梅挽摸着冷傲雪手,“你和以前我很像啊,很像啊。”
冷傲雪说:“那我们还是挺有缘的,你这个茶和昨天又不一样了,有种独特的味道。”
“是吗?昨天听了你的话,我改变一下看来还不错。你这个手怎么给我一种孤独感受,明明散发的温度,却感觉这是一种虚假的伪装。”梅挽无心说着。
冷傲雪面不改色说:“我也不知道,是你的错觉吧。”
纪远坐在椅子上,想着婆婆对自己说的话,在纪远的印象里这是婆婆第一次求自己,想让她老人家低头根本不可能。
就算是北然圣上北行天来了,婆婆都不惧。况且北行天这条命还是婆婆舍命救回来的,所以北行天对婆婆可以说十分的尊敬。
纪远手里虽然有婆婆给的能与络安凝对抗的毒,但婆婆还是再三叮嘱自己,千万小心。纪远也是有点期待这个络安凝毒性到底怎样,不试试怎么知道。
当自己说想以身试毒时,婆婆居然破天荒答应了。按照婆婆的脾气是不可能答应的,这让纪远觉的这其中应该还有什么渊源。
纪剑进来说:“王爷,我查边了府邸周围,没有一丝的线索,要不要?”
纪远一伸手,“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但在诗会佳节还是不要闹得太大。至于追查犯人我自有妙计,你不必担心。另一件事怎么样了?”
纪剑自信说道:“王爷,放心事情早已办妥。”
纪远说:“等处理完这件水姖遇刺事后,在办此事。”
纪剑说:“遵命,王爷。”
纪远看到纪远没有离开,“还有什么事吗?”纪剑有些犹豫的说:“属下有一事不知当讲不当讲。”
纪远看着纪剑犹豫的目光,“直说无妨。”
纪剑才开口说:“在你身旁的那位冷阁下,似乎和林战认识,而且文师那首《水调歌头》似乎也是那位冷阁下写的。”
纪远好奇问道:“还有此事?真是让我没想到啊,这个冷傲雪藏的很深啊。不紧内力深不可测,文才高度也是世人难以达到。”
纪剑看到自家对冷阁下如此感兴趣,也是第一次看到这种场景,问道“王爷,需要我再继续深查吗?”
纪远起身后,“不用在深查了,知道这些就够了。再深查下去,恐怕人家会不高兴,你先下去吧。”
纪剑听后退下,屋中就剩下纪远一人,纪远想着与冷傲雪交锋的这些天,没想到她还有这样的一面。
北柔自昨天回宫后,就对冷傲雪一直念念不忘,光想再次出宫。愁于找不到机会,自己想要再次出宫,恐怕是十分的难了。
都是因为自己病体,才导致父皇和哥哥如此担心自己,这也是父皇不愿随便放自己出去的原因,怕自己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