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灵从府中出来后,回头看了一眼自己居住多年的府邸,一想到自己要离开这,会到龙天,心中有些不舍。
但龙灵知道自己不可能一直都呆在北然,自己迟早要回到龙天,毕竟龙天才是自己的家。一直不回的话,会被人留下话柄。
玲儿就站在一旁,静静等待着。直到龙灵转身上马车,玲儿才跟上去。
玲儿问:“主子,我们先去哪里?”
龙灵思略一下说:“先去柳如夕月楼吧,她应该在那。”
玲儿掀开帘布对车夫说:“去月楼。”
玲儿转身坐下,看见自家主子闭上了双眼,正在小作休憩。
玲儿到嘴边的话,又给生生憋回去了。本来想问主子这次的诗会还去吗?毕竟就要离开北然了,这是诗会的最后一天,她不想让主子留下什么遗憾。
但看见主子满脸的疲惫,玲儿不想去打扰到主子小憩,她知道主子也有自己的苦楚。
玲儿嘱咐车夫放慢些速度,平稳一些。
白秋扶老妇进屋后,就忍不住问:“奶奶,真的有你们所说,梼杌那么厉害?”
老妇修然的坐下后,“不然那,你以为是奶奶我骗你的吗?”
白秋摇头说:“自然不可能,奶奶不会这样做。只是这个?”
“是不是看见居然有药,可以使平头百姓可以和军队里士兵打的不相上下?”老妇说道。
白秋颇为惊奇问:“奶奶,你怎么知道此事的?我正准备告诉你这件事?”
老妇深吸一口气说:“你奶奶年轻时,有幸和梼杌的人一起过,只不过他们给我一种极为不好受感觉。那时梼杌就已经有这种药了,不过缺陷太多,根本无法使用。”
“奶奶你居然和梼杌的人一起过?”看着自家孙女一脸吃惊的样子。
“没错,其实那只是个意外,机缘巧合之下和他们遭遇了。那时我带领着残军刚从战场上下来,士兵们都疲惫不堪,连当时我身上也有不少伤。就在这时梼杌出现在我们面前,我一眼就看出他们。”
白秋问:“奶奶你是怎么看出来他们是梼杌的?”
老妇沉思一会说:“是纪梅给我看过有关梼杌一幅画,画上面就是那副铠甲。当时她还告诉我不止有梼杌,还有其他三个,至于那三个名字她也不知道。”
“原来是这样,奶奶。那之后呢?”
老妇继续说道:“当时我带领残军的人和梼杌的人差不多,但我们筋疲力尽,已没有再战之力,如果要再战全军覆没的必定是我们。我看见梼杌的人已经拔出了刀剑,看样子是想让我们永远留在那里。”
白秋见奶奶停了下来,急切问:“奶奶,然后那、然后那?”
“当时我身后的残军也拿起了武器,准备和梼杌干上一场。当时的场面千钧一发,随时都有可能厮杀起来。就在这时我拿出一块黑玉,梼杌的人看后,立即收起杀意,放下了刀剑。”
“奶奶,那块黑玉你还有吗?”老妇从脖中取下一根红绳,绳上绑着一块黑玉。玉上散发的暗光,还有那独有光泽,都不禁让人称赞是块好玉。
白秋从未见过这种玉,这玉就好像是天然形成的,在天地独有此一个。而上面的雕刻花纹,看似随心所刻,实则暗藏玄机。
白秋半天也没看出黑玉上到底雕刻了什么?“奶奶,这块玉你哪来的,我以前怎么没见奶奶你提起过?”老妇看着白秋疑问的眼神。
突然想起这块玉到底是怎么来的?她自己也不清楚,关于这段的记忆好像被人特意抹除了。
“好了,你别问那么多了,听我往下讲。”白秋点点头,又给老妇沏一壶茶,蹲在老妇身边。
老妇继续讲道:“当我拿出那块黑玉时,梼杌的一个人走了出来,来到我面前。对我伸出手,在我看来他好像是要那块黑玉,我没有多想便把玉给他。他在看了一会后,便转身让剩余的人让开了路,又把玉还给了我,并在前面亲自带路。”
带着我们走到一个山洞里,而且梼杌的人刻意和我们保持距离。自从进入山洞后,就没有再跟我说过一句话,随我前来士兵也是一脸不解?刚才还是剑拔弩张就要厮杀起来,如今这是怎么了?
我看到他们好像无意要向我们动手,我便招呼身后的士兵短暂休息。这时外面突然下起雨来,而且是越下越大。当时我感觉是他们刻意把我们带到这个山洞,好像早知道会下雨。
我带着心中的疑惑,向梼杌走去。当时我想到这么着也不是个办法,我必须要问清楚缘由。当我靠近他们时,他们到没有什么戒备,直接放我过去了。但随我前来的两个亲卫,却被拦下。
我转过头示意她们退下,她们虽然很不情愿但也只好照做,退到一边等着我。我来到那个看我黑玉的人身边,刚想问他点什么,就看到他们从袋子中放出了一条蛇、一只老鼠。
接着他们便把老鼠拿起来,往起嘴里喂了些什么,又轻轻放下,好像在等待着什么。那只蛇被禁锢在原地,不让其动弹。我看不懂他们到底要干什么?一只老鼠、一只蛇,难道就只为单单看蛇吃老鼠?
未免有些太过于那个吧,难道这梼杌的人都是心理变态?但接下来的事情让我大吃一惊,原本被喂下药的老鼠逐渐开始不正常,浑身开始不停的抖动,眼睛中开始发红。并且叫起来极为的刺耳,被拦下两位亲卫差点冲过来。
紧接着一面盾牌立在我面前,好像就是为了保护我。蛇被放了出来,蛇刚出来就发觉对面这只老鼠不对劲,出于本能的趋势蛇没有冒险上前,而是做好了防御的姿势。
蛇的眼睛一直盯着对面的老鼠,但老鼠居然径直冲向蛇,没有一丝畏惧。蛇虽然有些懵,但猎物都要送到嘴边,岂有不吃的道理。
蛇便张开大口向老鼠咬去,咬到鼠身时,老鼠突然像是死掉了一样,一动不动。连蛇也是一脸不解,刚咬到就死了?
蛇甚至还环绕老鼠几圈,在鼠头咬了一下并注入了毒液,稍等一会。才来到老鼠身边,便开始吞食老鼠。
蛇刚要吞食时,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老鼠竟然动了起来,接着就疯狂的用牙齿和爪子去攻击蛇,蛇一时没反应过来,腹部瞬间出现了几道伤痕。
蛇感受到身体上传来的疼痛后,没有退却反而直接咬住老鼠的腹部,往里注入毒液,借此来杀死老鼠。
当时我也没反应过来,蛇明明注入了毒液还是老鼠的头部,不可能不死。但眼前老鼠就是不要命一样攻击咬住它的蛇,蛇仍咬住不放。
眼看蛇就要坚持不住,就要松口了。就在这时老鼠突然慢慢放弃了抵抗,躺在地上一动不动。蛇这才松开了口,也顾不得身上的伤,直接从老鼠头部开始吞食。
一小会蛇就把老鼠完全吞到肚子里,看着蛇身一处鼓鼓的,我想这回老鼠应该是活不了吧。都被吞进蛇肚了,难道还能再动弹?
这时有人伸出手拿起这条蛇,我看见蛇的眼睛就像人一样盯着我,而那条蛇似乎看出了我的眼中露出的震惊,居然像人一样对我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