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那支骑兵来到李浔面前后,李浔发问:“为何要回来,为何不去追击?”
只见身披盔甲的统领说:“我做事,用得着向你李浔解释吗?”
李浔见她直呼自己名字:“你的事我确实是管不着,可你要记住了,你是北卫,我希望你知道你在干什么。”
身披盔甲的统领并没有理会李浔,而是带着人转头离去。李浔看着熟悉的背影,听着熟悉的声音,知道这一切一去不复返了。
李浔也是转身回到了马车,而那位统领也只是在前带路,一个亲卫骑着马追上问:“统领,是不是可以让他们回去了。”
“让他们回去吧,这几日让他们受苦了。”统领说道。
亲卫得到命令后,转身骑马离去。
统领回头望了一眼李浔的马车后,好像想到了什么,自己也好像这样过,也欢笑过,只不过现在成为了一个笑话罢了。
狂罪看见人离去后说:“好了,目的也达成了,夜不少我们是不是该试一试了?我都等不急了,想看到你死在我的手下了。”
夜不少也只是打了个哈欠,“好了,别放大话了。我就在这等着你,看你到底能不能取走我的命。”
“我这个人不喜欢用剑杀人,喜欢用拳头杀人。”握紧拳头向其挑衅,并把挂在腰间的剑放下。夜不少也痛快的把剑放在一边,等着他的拳头。
“那就让我领教领教了。”话音刚落,狂罪直接冲向夜不少,拳头更是直冲面门,想要了他的性命。
夜不少没有闪躲,而是握紧拳头,冲着狂罪袭来的拳头而去。
狂罪见后,反而更加的兴奋了,毕竟这是他第一次有人敢跟他对拳。
一瞬间两拳相遇,直接掀起一波气浪,气浪之下两拳相抵。
狂罪笑道:“快哉、快哉,你是第一个敢接我拳的人,我都有些不想杀你了。毕竟像你这样的人,越来越少了。”
夜不少面无表情说:“废话少说,别给我手下留情。”
“正合我意,你也不要留手啊。”狂罪说道。
两人便开始交手起来,交手片刻后,夜不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直冲狂罪命门,狂罪也是丝毫不防,直冲夜不少命门。
两人都互接了各自的一击,两人相退,看着两人的模样似乎都没事,还能再打。
“你真是让我意外,夜不少。你居然敢接我一击,是条汉子。我狂罪这一生佩服的人没有几个,你算一个,不知你还能不能再打下去。”
“彼此彼此,只不过我不值得你佩服。”夜不少说道。
此刻两人对视着,也在猜测的对方伤势如何,就在两人剑拔弩张之时,想要再次交手之时。
却被一道声音制止了,“狂罪,你在干什么?我说过话都忘了吗?”
“小姐,遇到了旗鼓相当的对手,所以忘了小姐的话了。”狂罪说道。
一个带着黑色面纱女子出现在夜不少面前,身边跟着一个握着剑的侍女。
狂罪对夜不少说:“看来我们这次是打不成了,不过不用担心,我们还有下次。你要跟我们走一趟了,夜不少。”
夜不少拿起剑后:“对不起,我不奉陪。”
“阁下请留步,我需要阁下陪我走一趟,待时日过后,自会放阁下离去,绝不阻拦。”带着黑色面纱女子说道。
夜不少就好像听不到是的,就要离开。跟在黑色面纱女子旁侍女看见后,直接拔剑向夜不少刺去。
剑就要刺进夜不少身上时,一道白光略过,侍女的剑从手中落下,掉落在地上,声音极其的刺耳。
狂罪只要一句话:“好快的剑。”夜不少此时手中握着剑,剑指黑色面纱女子。
黑色面纱女子沉寂片刻后:“狂罪,拦住这位阁下,不要让其离去。”
狂罪对着夜不少说:“得罪了,阁下。虽然我不想如此,但这是小姐意思。”
狂罪拿剑向夜不少走来,侍女停顿片刻后,拾起掉落在地上剑,回到了黑色面纱女子身边请罪。
“小姐,青儿不敌,请小姐责罚。”
黑色面纱女子说:“你打不过她很正常,你小姐我也打不过他,不必在意。”
紧接着递给青儿,刚开始青儿还理解小姐用意,直到青儿感到颈间有东西流出,才明白小姐用意。
黑纱女子自从夜不少拔剑后,就清楚自己不是他的对手,连对手的剑都看不到,又谈何一战?至少黑纱女子是这么认为的。
那支骑兵来到一处山庄后,便停了下来,统领下马后,直接进入了山庄。
山庄内都尽是北卫之人,一个身披盔甲的人上前:“见过统领。”
“找到马车了吗??”统领问道。只见那个人低下头说:“找到马车了,统领。当我们到此时,人便都死且是中毒而亡。”
统领轻握住腰间剑后,“你把此事说给李浔听,且看他能不能知道些什么。”
李浔的马车也到了山庄外,李浔从马车下来后,快步进入了山庄,看着山庄内早已到此的北卫。
心中略有了一丝变化,此时一位北卫的士兵来到李浔面前,将刚才说给统领的话,又说了一遍。
李浔念到:“中毒而亡吗?带我看看那些死尸,在作决断。”
梅挽和冷傲雪在亭中聊了一会,这时梅念看见冷傲雪后,说:“傲雪,你来了。”
“嗯,我来了,梅念。”冷傲雪说道。
只见梅念手中拿着一根冰糖葫芦,向其走来,到亭中后。
梅挽说:“念,你哪来的冰糖葫芦,怎么不给我带一根,不能吃独食啊。”
梅念先是舔了几小口说:“这是老大给我买的,老大还买了好多,都在后面。我估摸着应该没你的了,挽姐姐。”
梅挽恶狠狠说:“要是没有我的,我就把你的冰糖葫芦抢过来吃,听到了没有。”
梅念听后,把手中的冰糖葫芦握的更紧了,“挽姐姐,你不能这样,这样做不厚道。而且我相信你不会这种事,对吧?”
梅挽看着梅念的小眼神,没忍住笑了出来,“念,我当然不会这样做了。你放心,我不会吃你的冰糖葫芦的。”
这些话到了梅念耳里,倒是让梅念极其的不安,好像觉的她一定会吃自己这跟冰糖葫芦。她跟梅挽相处了这么久了,慢慢摸出梅挽脾性了。
梅念赶紧离梅挽远些,靠到冷傲雪这边,还问:“傲雪,你吃吗?”
冷傲雪看着送到自己嘴边的冰糖葫芦,对自来熟的梅念说:“你吃吧,梅念。”
梅念才把冰糖葫芦又送回到自己嘴边,开始舔起冰糖葫芦来。
“傲雪,在等一下。等老大来了以后,孩子们差不多就醒了,那个时候估计溪儿应该也醒了。”梅挽对冷傲雪说。
冷傲雪看着梅念咬下去一颗冰糖葫芦后,问“这个很早就有了吗?”
梅挽和梅念点点头,“这个很早以前便有了,至于什么时候有的,我也不清楚。”梅挽解释道。
此刻,梅念还在嘟嘟囔囔,不知道说的什么。梅挽看不下去说:“念,你先咽下去,再说。”
梅念将口中冰糖葫芦咽下去后,“我知道,我知道,不过就知道一点点。”
这倒是让梅挽有些意外,便问:“看不出啊,念。你还知道这个,说来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