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筱幽见女儿走后,低身说:“女儿,见过爹。”
王勤见到女儿后直说:“什么事情,说吧?”见到爹如此的利落,王筱幽还是提醒到:“爹,女儿接下来说的,您可能会不信,请爹您一定不要动怒。”
王勤笑道:“女儿,你尽管说。你爹我还没有进棺材呢,还是受得住的。”
王筱幽先是给爹躬身后,“爹,王古很可能会死,他犯了不该犯的事。”
虽然王勤眼中一紧,但还是镇定自若的说:“触犯了国法了吗?”
王筱幽思略后才说:“应该是错不了,是李浔亲口对我说的,而且他今早连早食都没有吃,便带人离开了府。女儿猜测应该是找到了重要的线索,才会如此。”
王勤在听完女儿的话后,“女儿,你是怎么跟李浔说的?”
王筱幽只说了一句:“国法无情。”
王勤思略再三后,“女儿,你做的没有错,而且做的很好。至于剩下的事还是交给爹我吧,我倒要看看王古他哪来的胆子,敢这样做?”
王筱幽看了一眼爹后,请命到:“爹,还是交给女儿来做,更妥一些。”
王勤注视着女儿,最后叹气道:“你有心了,这件事就交给你了,务必查清事情来龙去脉,至于你弟弟那边我来说。”
王筱幽躬身道:“谢爹成全,女儿一定会查清。给爹一个交代,给王家一个交代。”
王勤起身后,问道:“你先回去吧,让萱静她在这里多住几日,没问题吧?”
王筱幽自然想把女儿留在这,“当然,女儿听爹的话,那女儿就先回去了。”王筱幽又先王勤行了礼节后,然后带着清儿离开这里。
王勤握着手中的棋子,看着桌上的棋盘,叹气道:“还是没有逃脱这个局吗?真是天意啊,天意。”
王勤将手中的棋子往棋盘一扔,整个棋盘立刻陷入了死局,而王勤看都没看,起身离开。
出来后,清儿问:“夫人,应该怎样做?”王筱幽眼中掠过一道暗光,“静观其变,先等我夫君回来后再说,在这之前我有一件事要你去做。”
“请吩咐,夫人,清儿一定做到,绝不会让夫人失望。”清儿说道。
王筱幽在清儿耳边细语道:“你回去以后,只需要………”
等到夫人说完后,清儿微笑道:“知道了,夫人。清儿回去后,立刻去做。”
王筱幽制止道:“不用那么着急,回去以后在等一会也不迟。”
李浔正在站在山庄外,看着山庄内的北卫把藏在此玉器,财宝,全部搬出,并装上马车。
看着如此多的金银玉器,李浔还是想不透,仅仅是这些根本不可能使王古这样做,他的位子,仅仅是金银财宝是远远的不够的。
这其中离不开家族支持和他自己一生努力,而且还在加上圣上的赏识,才能如此。
一位北卫将士来到李浔身后说:“李总管,我们统领要我给你带句话,她要先走了,如果你有什么线索,请现在告知。”
李浔没有回答,那位北卫将士见后,便离开了此地。“家主,我们要跟随他们离开吗?”随身护卫问道。
“不用跟他们离开,我们还有事要做,而且她会留一些北卫在此。”
冷傲雪觉的时间到后,来到床边,“我要将银针取下了,你会觉的背后一阵痒,切记不要去抓。”
“我知道了,谢谢告知。”溪儿说道。
冷傲雪看着溪儿的玉背上的银针,对梅念说:“梅念,麻烦将那盆热水端来。”
待梅念将热水端来后,冷傲雪才将溪儿玉背上的银针一一取下,放入盆中热水。
在这其中,避免不了溪儿玉背上沾上了血,梅念看着冷傲雪将溪儿玉背上银针全部取下后,才问道:“傲雪,用不用擦拭一下。”
“先让它流一会,这对她无碍,放心吧。”冷傲雪说道。
在得到冷傲雪确切的答复后,梅念心才稍稍安定下来,冷傲雪端走床边的热水时说:“你这样在等一会,稍后梅念将会给你擦拭身子。”
溪儿点点头,表示知道。“这里就先交给你了,梅念。”冷傲雪说完后紧接着离开这里。
溪儿在等冷傲雪将要离开房门的一瞬间,回头看了一眼冷傲雪的面容,只不过这次和刚才又有所不同。
冷傲雪出来后,便将盆中银针上残留的血迹清洗干净,在用白布擦拭掉残留的水。
冷傲雪看着盆中的水早已被血染红,而且还散发着一丝的恶臭,另人作呕。
冷傲雪似乎对此早已习惯了,丝毫没有被影响到,“傲雪,原来你在这里,医治看来是结束了”梅挽说道。
“算是吧,孩子们的冰糖葫芦都给了吗?”冷傲雪问道。
梅挽走过来,感叹道:“当然给完了,就是给的时候有些费劲,一股脑都拥上来,像是给小鸭子喂食是的。”
当梅挽走到离冷傲雪还有几步之遥时,就闻到那斯恶臭,自觉就想遮住鼻子,但看到冷傲雪一脸无事的清洗手中的银针,心中便放下了这个决定。
当梅挽来到自己身后时,“你可以不用这样的,遮上即可,不用在意我。”
“客人都没有遮上,我岂有遮上的道理,这味道我还是受得了,比起以前的,这不算什么。”梅挽缓缓说道。
“看来你也不是一般人啊,梅挽。”
“其实这也算不了什么,你说是吧傲雪?”梅挽看着冷傲雪眼目。
冷傲雪停下手中的活,转头向梅挽看去,“你说的没错,梅挽。”
梅挽虽然面上没有变化,实则还是有些意外的,没想到她会突然转身看向自己,按照梅挽猜测她应该不会回头的。
“那个,傲雪。你从溪儿的那里知道些什么了吗?如果有的话,不妨说来听听?”
冷傲雪停顿一下,接着说:“倒是没有知道什么,只知道她是一个想要死的人,不过现在应该是不想死了。”
“想死之人,有趣、有趣。我倒是好久没见过,她身居水姖这样地位,居然都想死,看来水姖是发生什么大事了,不然她也不会落的这个下场。”
冷傲雪想起梅挽给自己提起溪儿带着玉佩,那好像只能是水姖皇族才能用的,而且她从水姖大祭司身上见过。
梅挽也说过大祭司在水姖的地位,比水姖的皇族还要高,处于顶峰。
就连皇帝也要让其三分,也就说是水姖皇族和大祭司发生了矛盾吗?
梅挽继续说道:“有一说一,她不可能永远在这,因为她在水姖地位太敏感了,而且水姖和北然又是结盟。所以说她好了以后,可能就要离开这里,最好是她送回水姖。”
冷傲雪能理解梅挽为何这样做,这里还有那么多孩子,他们承受不了这风险,让她回到水姖是最好的选择。
刚才从溪儿的话中,冷傲雪仿佛能隐隐猜出就算他们不说,溪儿也会自己离开。
虽然说不出原因,但冷冷却隐隐有这种感觉,这不禁让冷傲雪想到了女人的直觉一般都是很准的。
“溪儿她应该会自己离开吧,我猜的,不一定会准。你说呢,梅挽?”冷傲雪问道。
“既然是客人所说,那就八九不离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