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把像头对准对联。”傅鹤鸣又在那边催促。他之前惊鸿一瞥发现这副对联是行书写的,兴趣顿时更大了,行书可是自己的强项,他觉得王郝运的草书不错,可还不知道他的行书写的怎么样。
王郝运站在床边用手机对着对联,站了足足五分钟,“傅老师,好了没有?我这手都快酸了…”
听着王郝运在这哀声卖惨,傅鹤鸣装作没听到,“在近一点,往左边一点,对就是这个字。”
看着视频里如此认真专注的老头,王郝运脸上夹杂着敬佩和无奈。或许只有这种为了自己追求的东西忘乎所以,才会能有如此成就把。
王爸见没听到自己说话的王郝运一溜烟的进了卧室,他也好奇的跟了进去,准备看他急匆匆的在忙什么。
结果就看到王郝运再跟一老头开着视频,说着什么,手机还对着床来回移动。
时间又过去了奖金十分钟。
“好了没有啊,傅老师我这样真的很累…”这回该轮到王郝运催促抱怨了…
“好了,好了。你瞅瞅你那点出息。”终于仔细看完这副对联的傅鹤鸣被催促的对王郝运说话都带着鄙夷的语气。
王郝运哪能当真,知道这是傅鹤鸣在表示一直被催促的不满。
“那傅老师您觉得怎么样?”王郝运带回了话题。
“可以,很不错,都快赶的上我了。”傅鹤鸣的评价很中肯。
不过王郝运看着傅鹤鸣,总觉得哪里不对劲,疑问道:“真的?傅老师。那可惜了,本来要是您觉得很好的话,我想亲自用行书写一首诗送你的。”
“看来,还是比不得傅老师您的书法啊”说着王郝运还故意叹了一口气。
其实王郝运心里心知肚明,宗师级别的书法技能,不可能会差,只会得到一个还不错的评价,虽然王郝运的书法水平要有一个熟悉的过程,可他现在依然觉得不会比傅老的差,这是源自于他对系统的信心。
连TM液体机器人都能弄出来,他不觉得系统回坑自己,虽然有时总感觉被耍了,那是怨他自己没发挥出来。
就像一个小孩子被一个武功高手醍醐灌顶,可他空有一身内力和绝世武功,却发挥不出来,因为经脉和气力不允许,这都是需要时间熟练的。
傅鹤鸣脸上的表情变得更加的不自然了起来,作为浸淫此道三十多年的人,他怎么可能不知道王郝运的书法水平如何,虽说略显青涩,可在别的方面是要超过他一些的,尤其是笔势和笔意。
别小看这一点点,他傅鹤鸣在十年之前就被称之为现代行书第一人了,虽然笔法笔势随着年龄增长沉淀,有一些进步,可你能想到,十年,他的笔意还卡在一个不可言传只可意会的瓶颈吗?
而傅鹤鸣还是要面子的,所以只能打了个哈哈,说的话半真半假,其实他也挺想问问王郝运怎么悟出来的笔意,不过这些都是看个人的,他也只能想想罢了。
不过当他听到王郝运说要在用行书这首诗词的时候,傅鹤鸣顿时就沉不住气了:“什么?你的意思是说你要送我一副行书写的诗词?现场写?”
他不惊讶以后还可以写出超高水平的书法,可也这也太容易了吧。要知道一个名家一生只有这么几副名品就非常欣慰知足了。可王郝运这家伙才几天,就有两幅可以留名的作品了,而且是自己提的诗和对联。
傅鹤鸣除了感叹不得,还带着一丝疑虑。
“现在也可以啊。不过我没有太好的纸墨笔…因为是准备送给傅老师您的,所以我准备明天去淘一些好的纸墨笔再写。”王郝运平静的说道,不过脸上的表情却透露出一副都是小事的意思。
“……”
此时傅鹤鸣是真的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思考了片刻边做了一个决定。
“我明天带着上好的纸墨笔,,只要你能让我满意,我亲自跟你研磨都没问题。”
傅鹤鸣还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啊,王郝运疯了才会让他研磨,被爱好他书法的人知道了,不给他寄刀片才怪。
王郝运一副败给你的样子,扶了扶额头,:“您老来我扫榻欢迎,研磨就就算了,我怕出门走夜路出事…”
“哦?你小子还怕走夜路?刚才不是挺能耐的吗?”傅鹤鸣看着王郝运无奈的样子,露出乐呵呵的表情,开起了玩笑。
“。。。”
看着王郝运没好意思接话,傅鹤鸣便定下了此时:“好了,不早了,人老了经不住熬夜热了,我要休息了,记得明天去济市接我。”
挂掉电话的王郝运不知道傅鹤鸣来找他是好是坏,不过当初准备送他一副诗词的时候就有了准备。
大不了在书法界在出出名,就当以后做老师的时候多一个选择。
静静听完王郝运谈话的王爸,此时忍不住故意轻咳了两声。
为什么是两声,因为有了前车之鉴,一声他怕这个臭小子听不到。
“爸,怎么了?嗓子不舒服?记得以后少抽点烟!”王郝运完全不知道王爸偷偷听完了他和傅鹤鸣的聊天过程。
“你小子,还教育起我来了,你不也抽烟吗?”王爸装作一本正经的说到,完全不提刚刚偷听到的事情。
得,说的王郝运无言以对,他总不能说,我有系统我不怕死吧。
说完王爸拦住反应过来准备收起对联的王郝运,随意坐到床边:“嗯?对联?我看看。母爱似海,海有边际爱无际;
亲情似天,天无根源情有源。”
王爸嘴里念叨了两边:“不错那,儿子你这是给你妈准备的生日礼物?不错的惊喜,你妈肯定会喜欢的,不过你这从哪抄来的?”
“爸,这是我自己写的好吧,我可没抄袭,不信你去网上搜一下,看看有没有这副对联。”王郝运是丝毫没有窃取前世作品的害臊。说话时候的神情那叫一个平淡风清。
“哦,对了刚刚进来之前好像听到你跟一个叫傅老师的人通视频电话,那个傅老师是谁啊?”王爸故作好奇的问到王郝运,王爸他心里确实好奇,能被他这混小子心甘情愿的称之为老师的人,肯定不会简单。
要不然上高中的时候也不会搞出来,搞出来这么多幺蛾子,弄的老师们是鸡飞狗跳,每次叫他去学校,回家都少不了教育一顿。
最近还好,懂事了,要不然王爸还真说不过他那些歪理,弄的之前每次教育他都是动手不动嘴。
“额,一个书法界的长辈,之前偶然认识的,这不今天打电话是想问问人家这副对联怎么样,让他帮忙。”王郝运含糊不清的回答了一下,他可不想被王爸说不务正业。
王爸的至理名言是干一行爱一行。
说好了以后唱歌,中途要是干别的对于他的思想来说那就是不务正业。
“哦,那你写的怎么样?跟你说的那个傅老师比如何?”点点头的王爸,趁着王郝运心不在蔫突然问出了两个问题。
“那当然很好了,跟傅老师比各有千秋啊”王郝运把自己通过观察傅鹤鸣所得的结论,随口说了出来。
王郝运刚说完,暗道“完了。”撇了一眼计谋成功,嘴角挂着微笑的王爸,无奈吐槽了一句:“爸,对你儿子你还用你学的什么三十六计,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过分吗?可我不觉得过分啊。对自己儿子客气什么,留着老了对我过分啊。”王爸的这番话,是理所当然的脱口而出。
“……”
你瞅瞅,果然王郝运的歪理,有可能是王爸的基因遗传。
“好了,既然都跟老爸说秃噜嘴了,那说说那个傅老师吧。”
“好吧”
没什么办法继续骗过王爸的王郝运,把从楼下临时意起给傅鹤鸣打电话的经过说了一遍,不过有些话是肯定不能说的,相信傅鹤鸣也不会把今天的是说出去,他丢人了,所以只有天知地知王郝运知傅鹤鸣知道的好。
听着王郝运讲述经过,王爸还一边在网络上搜索关于傅鹤鸣的信息。
“嗯?他是中国书法协会的副会长?”王爸这次的表现就没那么淡定了。随后又惊呼了一声:“一副字画拍卖了六百多万?”
“小运,真的假的?”
“什么真的假的?”不知所以的王郝运问道。
“他的字画真的卖了六百多万?”王爸这次计较王郝运没专心听他说话,而是赶紧再一次问道。
“六百多万?”王郝运也吓了一跳。
赶紧不顾身份抢过老爸的手机仔细看了一看,这也是一副对联,还是十二言字的对联,跟他准备送给王母做生日礼物的对联一样,不过他的作品是《镜心》,于18年7月份在上海举行的义拍拍卖,拍了六百七十万。
“我的个乖乖~一副字画而已,又不是古董,真值这么钱吗?”王郝运咽了一口唾沫,发起了呆,脑子里满室红色的票票。
而确认是真事的王爸则是把目光投向了还摆在王郝运床上的那副对联,刚刚他儿子不说他的字画书法水平和那个对傅鹤鸣差不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