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上可有后门?”唐玉扬向前一步问道。
“后门,后门是有,不熟悉我们府的人是去不了的,而且府上很多下人都把手在那里,云中探月是不能从那里出入的。”管家遮遮掩掩说道。
“那还是让我们知道的好。”狂文客道。
“等晚上吧,你们需要我就带你们去,不过你们放心没有,还有早准备好房间,你们现在就可以去休息了,不想休息的可以跟着我在府上再走走。。”
一些人跟着管家一起走了。
陈招,赵长老随原道长邱三娘等前辈不谋而合同去一个房间先歇息。
“今夜我们几个一起吧。”狂文客鲁庆山和无眉使黄衣义士其他几个年轻人一起。“殷杰与这位玉扬兄弟是否加入啊,到夜里要有什么,可以找我们帮助啊。”狂文客问道。
“先不劳烦各位。”司徒殷杰看向唐玉扬。
“马上天就暗了,等到夜里有需要再一起,也不迟。”唐玉扬道。
“那好那好。”狂文客几人也去一房间休息。
夜幕将至,下午离开的人
司徒殷杰和唐玉扬在院里走动。
“唐弟,你觉得今夜云中探月会怎样前来。”
“我还是觉得,云中探月如果不要冒险,现在应该已在府中。”
“已在府中。”
“我来时已看到有官兵把在府外,云中探月是不能进来。”
“那些官兵有用吗?”
“他们知道云中探月擅长易容,已经封上了路,不让任何人出入,云中探月就是变成谁的模样也不可能一声不响通过,他们只要一听声音便能认出。”
“所以云中探月已在府中,可这不是更冒险吗?府上现在下人杂人到处走,他要是被发现。”
“他现在应该在一间不让进的屋子。虽然在府中,但肯定又能让我们挖地三尺找不到。只能等到夜里等他出手偷天来玉现形。”
“孙员外说看到信立刻加强戒备,你说他是那时偷偷进来的。”
“反正现在做再多准备设再多埋伏也是无用,殷杰兄陪我同去找那两个下人吧。”唐玉扬在前面走了起来。司徒殷杰也跟着去。
“是的,自从看到信我们府上立刻仔细起来,本来以前府里就来过几次贼,想偷走天来玉,都没能得逞,我们老爷现在为府上多请了很多下人,而且分我们日夜轮换一直认真看着院子,那时就一下功夫没注意纸条便掉在地上,门口有两个下人我俩都没看到人影,府外虽很多树但那人真快到我们有人追出去看,树间也没见一人,稍分心就让他消失,对我们追出去看的时候门口也有人守他不会趁那时进来的。”
“哼,就这还是被偷过几次早有戒备。”司徒殷杰嘲讽门口的三个下人道。“不过那云中探月轻功倒也不错打人不过闪的倒能很快。”
“早有耳闻,想来天来玉名气在外就不免被贼惦记。”
“对,唐弟轻功我也早有耳闻,不知比那云中探月如何?”
“如果是眨眼功夫从这树间消失不见……”唐玉扬摇摇头,“我比不过他的。”
“那看来吹捧唐弟的人是不少,我在江湖里听到的都是唐弟轻功无人能及举世无双什么的……啊对。”司徒殷杰又去问门口下人,“你们追出去的时候守好门了吗?他会不会躲在一侧趁那时进来?”
“这位英侠的疑虑早有人问了,那时我们有两个人追出去院里当即就有三四个下人守到门口,他不会趁那时进来的,再到把信拿给老爷后更是在加派人手到四个,绝不给他任何机会,只是看今夜会是什么情况。”
“员外和下人们亲自在门口一一接待我们和我们说话,相必就是在怕云中探月借机混入亲自来见听声音。”
“不会的,员外平日有客人来也是亲自相迎,或者是员外直接接到府中。”下人解释道。
“怎么样,唐弟现在觉得,那云中探月还在府中吗?”司徒殷杰嘲道。
唐玉扬没有说话,走到府门外树林的树间,在最近的几棵树上仔细观察着。
“怎么,难不成树里有什么玄虚?”司徒殷杰笑道。
“殷杰兄,云中探月应该就是在府里。”唐玉扬坚定道。
“你是不相信这些下人还是太高估云中探月?”司徒殷杰讲道。
“我相信孙府严格把守后云中探月是再没机会进来,他在扔纸条之前就混了进来。”
“不可能,纸条是从外面扔的。”司徒殷杰争辩道。
“殷杰兄你看。”唐玉扬摸着身前这棵树。
“这有什么不对吗?”
“这招父亲教过我,就是不会武功的人也能做到。”唐玉扬摸着树上一块极其轻微的痕迹。
“他是从院子里某一处扔出纸条,纸条包着石子打到树上弹到门口地上,石子和纸条分开,门口这么多石子也不知会多一个。我小时候对着树常扔,所以太熟悉这里就是被石子弹过的。”
司徒殷杰环顾了四周,看着门口站着那四个下人抱怨道:“难怪他们说没看到门外有人影,当时这两个人也是够无能,这都能被看错。不过,云中探月在府里这件事我们还是不要告诉其他人。”
“不过我们知道他在府上又有什么用,何况只是猜测,他敢藏在里面肯定不怕被找,但他要怎么离开呢?隐着身走?”唐玉扬叹道。
散人兄弟和有几个人来到门口和下人一起看着,天才是刚黑。
有几个来的小官也在院子里四处打听,不过管家开始让他们减少行动,不要乱起来,院子里有一些人守着岗,其中几间屋子刻意看守着。
孙府大小房屋有十几个,中院的还有楼层,光待客的就七八间大屋子,员外在邀请他们到来之前便备上酒和饭菜,只要让上便会一一端来。
用好餐有的屋子里的人便开始忙起来,三五一伙结队有序在院子里打量着。
司徒殷杰和唐玉扬也正在一个屋子里,透过窗能看到外面已经黑了,司徒殷杰最先不急,看着去外面的人越来越多开始稳不住脚,但又见唐玉扬丝毫不慌还在座上喝茶。
“天已经黑了?”司徒殷杰问道。
“我知道。”
“你不想出去看看?”司徒殷杰道。
“外面那么多人,如果从房顶下来他们能看到,我们只用听,你看那位老先生。”唐玉扬身前桌子前还有一张桌子,上面的人都走了就剩一个白发老头还在那坐着。
司徒殷杰想了想,走了过去说道:“抱歉。敢问阁下是?我最近又识许多人,可能是忘了……”
“你不认识我也是正常,我也不是什么大人物。”老人说道。
司徒殷杰甩甩衣袖走了回去,“我还以为是什么人物不说话,差勿让我以为是云中探月。”
“这位前辈名声虽不大,是因为他平日行事别人从不知他姓名。”唐玉扬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