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南衾带着孙苏锦去了锦阁,锦阁是她今天早上就安排好的。
说实话,真是不枉费她看了那么多穿越小说,所以一些基本的东西她还是明白的。
不过她连现在是什么朝代,这个国家叫什么都不知道。
所以,她决定下午就在皇宫里到处转转,顺便从一些人身上套出一点信息出来。
此时,涂蓝阁。
涂蓝听到这个消息之后,大发雷霆,俊美的脸上带着愤怒,将屋子里名贵的瓷器尽数摔碎在地。
“她不是说,有了我是她三生有幸吗?都是骗人的,骗人的!”
他紧紧的抓住一副画,那是他的画像,御尘找来的画师给他作的画,他目呲欲裂,然后狠狠的撕掉了画像。
此时他想要去找御尘理论,但她是皇帝,他是妃子,没有资格,只能忍气吞声。
谁叫这个国家以女子为尊,他的国家太过弱小,只能被强者抢夺,肆意妄为。
孙苏锦和苏南衾在侍女的带领下来到了锦阁,到了门口,孙苏锦便下了逐客令,他俊俏的脸上露出了疲惫之色。
“非常感谢女皇的恩赐,今日臣妾有些累了。可否容苏锦稍作休息。”
他的脸色好像看起来确实不太对劲。
苏南衾以为他是真的累了,便不在意的摆了摆手,“没事没事,你好好休息,对了,以后你要什么,就跟朕说,朕一定尽量满足你。”
每次说话都要带朕字,真是好奇怪啊!苏南衾在心里暗暗吐槽。
孙苏锦知道她好色成性,前段日子还特别宠幸一个叫涂蓝的,现在又移情别恋。
心里非常的唾弃,但是面上却非常恭敬,“是。”
出了锦阁,苏南衾又在皇宫内转了一圈,皇宫里的宫殿基本上都是一个样,所以她像无头苍蝇一样乱转,最后走着走着又来到了后宫妃子住的地方。
只是她并不知道这里是后宫。
“清阁”。
她盯着头顶那两个字念了起来。
苏南衾没有犹豫,直接走了进去,立刻有侍女进了里屋禀报。
然后从里面走出来一个高高瘦瘦的少年,穿着青色衣衫,长的唇红齿白,容貌俊秀,气质清隽。
只是脸色有些苍白。
“臣妾恭迎女皇”。
他对着苏南衾行了个礼。整个人如同弱柳扶风一般,感觉他随时都会倒下来。
“额,那个,你身体不太好啊。”
苏南衾看他的样子真怕他倒在地上。想要上去搀扶他,但是终究没有动,刚伸出的手又默默的收了回来,这是御尘的老婆啊。
“没事,臣妾已经习惯了,女皇怎么今日有兴致来清阁?要去屋内坐坐吗?臣妾刚学会泡茶,女皇可否赏脸尝一杯?”
苏南衾看他柔弱的样子,不忍拒绝,更何况,长的还帅,心里惊叹,这个御尘真是艳福不浅。
她跟着男子进了内屋。
屋内摆设清新淡雅,空气中有一股淡淡的玫瑰花香。
看来他很喜欢玫瑰花。苏南衾打量了一下屋子,便坐了下来。
苏南衾看着他泡茶的动作。
青绪手法并不是很熟练,但是动作却非常优雅,看美男泡茶也是一种享受,大概一刻钟之后,他端着茶杯递给苏南衾。
苏南衾接过来,将茶杯放在茶盘上。想了想,问了他一个问题,“你对朕的印象如何?”
青绪没有想到她会这么问,愣了一下,不知道该不该说实话,“女皇自然是很好的。”
他低着头,苏南衾看不见他的神色,无法判断他话里的真假。
她又想了想,然后屏退了站在一旁的侍女,等侍女离开房间以后,苏南衾脸色非常复杂的看着青绪,然后开口说道。
“其实,昨日我掉进了池塘,之后便忘了之前的一些事情。”
看着青绪清俊的眉眼,淡然的气质,她想,这样的男子应该不会到处乱说,她今日来清阁所说的话,他应该是可以信任的。
青绪惊讶的看着她,然后说道:“女皇记不起以前的事情了?”。
她点了点头,样子非常的严肃,然后又说“大抵是因为掉进池塘,然后脑子进了水,所以才失去了记忆”。
青绪听了之后恍然大悟,原来如此,他虽然不知道女皇为何要来他这里,同他说出这样一个令人惊讶的秘密。
但是看苏南衾,她的样子很严肃,不像是在同他开玩笑,既然她如此信任自己,那他自然是不能辜负女皇的信任。
苏南衾端起茶杯,吹了吹,慢慢的喝了起来。
青绪开口道“女皇,今日肯与臣妾说出自己的秘密,说明女皇非常信任臣妾,以后女皇有什么需要臣妾帮忙的,臣妾愿意为女皇效劳。”
苏南衾停下喝茶的动作,摇了摇头“其实没有什么需要你帮忙的,你只要告诉我一些比较重要的信息,还有就是我失忆这件事情不要向任何人提起。”
青绪连忙说道“这件事情兹事体大,臣妾不会乱说的。”
苏南衾微微一笑,“能有你这样一位妃子,朕实在是三生有幸”。
青绪不由的脸红了红,他是从明国来御尘国和亲的,他的身份是明国公主的长子。
因为他所在的国家国力太过弱小,所以孙柏不过两天就占领了明国。
明国国君知道御尘喜欢美男子,便毫不犹豫的把他送给了御尘。
他来了皇宫之后,以为接下来的日子肯定会处于水深火热之中。
但是实际上,自从第一天来了以后,他便待在这清阁,虽然比较冷清,但是从来没有人来找过他的麻烦,御尘也从来没有踏足过他的寝阁。
这样的日子虽然没有在明国那么自由,但是倒也过的自在清净。
今天还是御尘第一次来清阁。
青绪问她,“女皇记不得哪些事情了?如果青绪知道的话,一定知无不言。”
苏南衾尴尬的看了青绪一眼,然后才慢慢的开口说,“额,差不多都忘记了。现在什么朝代,我自己叫什么名字也统统不记得了。”
说完,她就恨不得钻进桌底。
她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问别人这些问题,而且顶着这个壳子问出这种问题,又奇怪又令人难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