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苍白的薄唇轻启讲述着“他的故事”
书中席司北只在男主顾之行与女主穆可结婚时出现过。
逆着光,步履沉稳,一身黑色西装,手上玩转着一把手枪的席司北就这样漫不经心的走到了婚礼中正在交换戒指的一对璧人面前。
“婚礼现场安保太差了”低沉质感的嗓音夹杂着些许无奈。
“是我疏忽了,还好你来了”顾之行在看到枪的那一刻就明白了,此时不由得庆幸席司北的到来。
“还以为你不来了呢,这么多年也联系不上你!”顾之行颇为幽怨的语气,上前抱了下面前冷清的男人。
参加婚礼的不是商业上的合作伙伴,都是家里亲人和朋友,但,饶是穆可都感到惊奇,顾之行是出了名的高冷还从未见过他如此放松的姿态,竟然还主动抱一个男人!
只见男人嫌弃的轻退了一下顾之行,顾之行不禁莞尔,他是知道席司北这个男人比他还要洁癖,甚至不喜欢与人相处,要不然也不至于这么多年没有消息。
“嗯,走了”说着手里的枪一扔,随机转身离去。
出了礼堂,脚步未停“处理干净”今天他结婚,就当贺礼好了。
席司北走出这一刻骤然回头看向婚礼现场,气氛热烈,一对璧人正在拥吻,司仪说着祝词,底下的来宾欢呼雀跃。
一双桃花眼,凉薄的双唇,高挺的鼻梁,棱角分明的五官,明明是妖艳的容颜,偏偏被这凛冽的气质压的死死的,好似远古贵族,举手投足间皆是散漫却无人敢靠近。
席司北愈走愈远,背影显得愈加孤寂,随着走出大门,经过特殊改装的房车里走出两位同样身着黑西装的男人,打开车门恭敬的站在一边。
车上席,司北眼睑轻合,坐在房车里面的沙发上,神色疲惫。
前方车门打开,关上。“先生,处理好了”徐升回来复命,神色如常。
“查出是谁做的,把信息发给顾之行”席司北声音低沉却些许无力。
“先生,您哪里不舒服吗?”阿衡感受到先生的不适紧张道。
阿衡、临,负责席司北的安全;徐升负责其他事务,三人从小便陪伴在先生身边,最是了解先生的状况。
“回花海,我无妨的。”席司北知道自己最近胸口闷痛的愈加严重了,呵,竟然没有一个人能说出来这是为什么,罢了,苟活而已。
知道先生疲乏,甚至厌倦了这样的生活,三人便不再作声,先生的痛苦他们无法体会,无力的很啊!
“书中对他的描写很少很少,我只知道他的名字,他身体不好,其他的我。。。”千染脑海中一遍又一遍的呈现着关于席司北的描写,到嘴边也只剩下这么一句了。
她很想知道他怎么样,好不好,她很想很想,却。。。无能为力。
“嗯,老师想知道,千染以前喜欢过其他男生吗?或者说谈过恋爱吗?”王教授看着眼前单薄的少女,想了十多分钟,最终浓郁的感情只化作这一句话,她就知道情况多么不理想。
“从未,在他之前从未有过”少女不假思索的回答让王教授眉头一皱。
“可想过谈恋爱?”教授想着如果有一个人来关怀少女,照顾少女,给她爱也许会缓解千染沉浸虚拟的状态。
“老师”少女抬起头直视着教授,面目悲伤“我去哪里谈恋爱呢?没有他,我和谁谈恋爱呢?”
王教授以前也见到过疯狂追星,追剧中人物的小女生,但那些只是一时疯狂罢了,却不似这般痴迷。
明显意义不同,那行疯狂类似于脑残的追求方式自然是不对的。但,少女显然还不一样,她现在呈现一种极端病娇的状态,陷入极深。
“老师,没什么事我就回去了,谢谢老师”少女乖巧客气的道别。
王教授也没有办法,现在看着似乎千染是正常的,只不过这中间精神状态。。。
唉,得好好想想怎么办。王教授暗暗想道。
少女衣衫单薄,走在校园的小路上,这两天下的雪经过数人踩压形成了一层薄冰。
少女压抑着浅浅心事,紧紧抱着至宝,小心的走着,此时过路的行人不知道少女的难过,无人理解的痛苦。
有些事积压久了终会成疾,思念亦是,何且是无处宣泄的思念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