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现在,没想到这臭娘们竟然后面有人,两人身子骨瑟瑟的在地方斗了下,被尤浩的手下直踩在地上,嘴里出了血,还吐出一口被灌进去的尿。
“****的,滚。”
尤浩说完,转身就走,看了眼河东狮吼,“臭娘们,走。”
河东狮吼顿时心惊了下,这肥男人,她刚出了虎口又掉进狼窝,但是后面那些壮汉手下,扭着臀就跟着尤浩,刚出了巷口,前面就有车等着,开车的司机看到尤浩,叫了声浩哥。
“在外面候着。”说完,就拉过河东狮吼,仍在后面车座上,“脱。”
巷子口并不是很隐藏,前方一把多米就是大道,人来人往,可不么,“哼哼,没想到她还有这等艳遇?”
末轻言坐在车厢,看到上了车的河东狮吼,转过头对某男说道,“男人是不是都喜欢漂亮女人,虽说这尤浩老了点,油了点,但是比起财务部的小组长,还是有些票票的,你没看到,刚才河东狮吼盯着那奔驰车,眼珠子都快迸出来了。”
方寒诺听完,仍是一脸铁青,今晚,陪她盯梢,河东狮吼被红场痞子男的敲诈,两个财务小组长收买的混混,现在到尤浩,她的宝贝言言可是一直喜滋洋洋的看着外面,时不时评价两下,“没想到河东狮吼这么厉害,还是花魁?”
“这河东狮吼吼起来,真是河东狮吼。”
“极品都是一起的,哎呦,这尤浩怎么出现了?”
“尤浩?”方寒诺抓住这个关键词,抬起垂下的眼睑,抚着末轻言柔软秀发的手顿了下,“凯文,去查查尤浩刚才都去了哪里,见了谁?”
“嗯哼,不用查,你看,”末轻言拉了下方寒诺的衣袖,让他看看外面,憋了下嘴,“难怪?”
“嗯哼,”末轻言倚着下巴,看到车窗外连正正给刘易都拉开车门坐了进去,抬头看了看那酒吧的一闪一闪的大血红字眼,“地狱十八层,呵呵,还真是人间地狱。”
方寒诺顺着她的视线望过去,看到刘家的车辆已经发动,嗖的一下消失在他们的视线里,冷哼一声,“今晚收获不错,”然后对前面的凯文吩咐道,“回清幽园。”
“呵呵,怪不得很多人都喜欢八卦,没事去做个娱乐记者,”末轻言点点头道,“原来偷窥如此美妙啊,诺诺,看来要发现什么,或者发生些什么,都需要,”说着撇过头抬起看看乌黑的黑夜,“夜黑风高,真是美景。”
第二天上班的时候,末轻言递交了主管悠悠所需要的资料,上楼准备找某男,进电梯的时候,就听到前面的浮夸声,内心讥笑了一声,便进了电梯,“好戏才开场。”
“这是珍珠,呵呵,我男朋友说我的皮肤白,配着正好。”
“诗诗,你男朋友对你很好。”
“呵呵,还好啦,我要和男朋友去打电话了,不和你说了。”
末轻言敲了门,进去,咧着邪恶的笑容半倚在桌子上,垂下眼看方寒诺,“诺诺,你喜欢物质的女人吗?还有爱慕虚荣的那种?”
方寒诺没有抬起头,直接回道,“诺诺只喜欢言言。”
“嗯嗯,”末轻言听到这答案不乐意的哼哼两声,便转身,坐下,“刚碰到河东狮吼,想来很对尤浩胃口。什么时候出发?”法国那边昨晚传来几件事情,方寒诺本打算回国一趟,结果这某女就是不乐意,这工作没几天,就请假数次,理由很是难找,再说半个多月之后的假期,他们是打算回国的,现在回去作为平凡人肯定需要请假这道手续,麻烦。
方寒诺挨着她坐下,掰过她的身子,“言言舍得诺诺吗?”
“哎?”末轻言被这个突然的问题问的脑子愣了半秒,“嗯。”
“嗯?”方寒诺听到这样的回答,鼻音很重的反问道。
“呵呵,诺诺早去早回,下午的专机,现在就出发吧,等诺诺回来,还有,欧联言言会好好收拾收拾的。”末轻言说着,移动身子,端过桌面上的牛奶饮了一口,“凯文真是越来越像保姆了,将你伺候的真好。”说着眼里闪过狡黠,看了下方寒诺。
多亏此刻凯文不在这块,要是被自家主子和夫人同时心里腹言,其实就是保姆管家婆,估计会郁闷的内伤。
晚上。
空气中带了点凉风,扶过人的脸,将夏天的浮躁一扫而光。
可是,这样的美好天气,大蝴蝶就很是恼火。
中午远远看见河东狮吼,正准备问计划如何,结果那人明明看见自己,却转身进了电梯,下了楼。
“哼,竟然改在我面前拽。”大蝴蝶气愤的踩踩脚,直接就下楼奔往河东狮吼的座位,结果刚靠近座位上,就看见她在对着镜子摆弄脖子的珍珠项链,“哎呀,是美美姐,诗诗太太忙了,都没看到你哦。”
河东狮吼说着,还不忘手上的动作,继续对着镜子臭美,“美美姐,好看吗,刚刚男朋友送的,呵呵。”
“男朋友?”大蝴蝶压着怒气,冷哼一声嘲讽道,“那个财务小组长,呵呵,付经理好像都不认识他的。怎么,那人突然有钱给你送东西了?赶紧别显摆了,让人知道是假的你都不嫌丢人,赶紧的,那个计划如何?”
河东狮吼听了她的话,脸色的媚笑瞬间就退却,听到她问计划,又强迫自己堆起一脸的笑,现在这时候一定要保持冷静,能忍一时是一时,“呵呵,美美姐,你放心吧,”说着故意看了看外面,“听说今天业务张经理也在。”
“哼,”大蝴蝶揉了揉眼角的蓝色羽毛,对着河东狮吼冷哼一声,转身就出了法务部,“看看你那穷酸样,丢人。”
晚上下班,大蝴蝶留了一招,就是跟踪河东狮吼,甚至晚上付经理的预约也辞了,说身子不舒服,想回家早点歇着。
夜晚,加班的人几乎都走光了,欧联整栋大楼都是空空旷旷的,大蝴蝶在厕所躲了两三个小时,一忍再忍,眼睛盯着法务部的门口,就是不见河东狮吼出来。
看了下时间,快八点半了,大蝴蝶将河东狮吼心里咒骂了无数次,忍到她已经打算走了,刚拉开厕所门,就听见外面的嗲嗲的媚笑,“浩哥哥,是诗诗哦,诗诗马上过去,怎么能让你久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