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尝试着去找其他人,但是现在他们都将此事撇开,唯恐惹一身黑。别说帮忙,连见面的机会都没有。现在对他们说什么都没有用,真正的凶手还逍遥法外,现在‘欧联’已经归入‘锦薄’,难道方先生不想找出真正的凶手,救出我父亲吗?”
“呵呵,这苏公子就太高看我方某能力了,这抓人审讯之事,可是国家政府人员的职责所在,我方某想尽微薄之力,唯恐没有这个能力。”
“可是?”苏彭萧着急的,坐在沙发上的身子向前倾着。
“苏公子,现在欧联是‘锦薄’旗下一个小小的分公司。方某可不希望,上班时间,有人好吃懒做,游手好闲,拿着公司的钱财到处溜达不做事。”还未等他说完,方寒诺就打断他义愤填膺的话,“对于欧联被收购之事,方某也表示惋惜,可是苏公子也是个明白人。如今这商场,可比古时的战场丰富多了,需要步步为营,才能保得一方利益。莫说‘利益’这二字,只要能一身平安,保住姓命,等到年迈全身而退,那也是需要一身本事的。”
苏彭萧听到这样的话,眼里的瞳孔放大了几许,没想到这年纪看起来比他还小上几岁的男人,竟然将这商场个中道理,比他看的都通透,也难怪,如此年轻的他能领导一个庞大的“锦薄”商业王国,竟也在国际商界上也算一方翘楚。
“对于欧联此次财务问题,只应验那句古话,多行不义必自毙。”方寒诺直盯盯的看着苏彭萧,能看出来他也是个聪明人,便给他落些话,“这甜头迟尝到了,肯定有一番苦头等着,天堂与地狱可是需要等价交换的。这冤枉二字,可是请苏公子慎言。这次事故只是苏大公子幸运了点,由苏老先生顶了这罪名,你说,这要是法院的知道了,苏大公子逃脱之罪,苏老先生包庇之罪,怕是到时候他们两位,都少不了几年的牢狱之灾。”
苏彭萧听到这,惊恐的眼珠子都特别的鼓起来,然后身体重重的坐回沙发上,“我大哥难道?”
“看来苏公子也是明白了,在这商场上,我方某还算个人物,我只杀人从不救人,但是我方某是个说话算数的,绝不会做落井下石的小人。苏先生此刻也是情绪低落,想来上班也是没有心情。再则苏公子也是位商业能手,我方某可是怜惜将才之人,希望以后苏公子能为‘锦薄’好好效力,现在方某也特许你一天假。凯文送客。”
凯文将木木的苏彭萧送出“锦薄”大门,也就回到三十三楼。
“这苏彭萧也是个人才,能力有着一番,脑袋却是忽冷忽热,聪明的脑袋里面夹的全是豆腐渣。”看到凯文进门,郁轩对苏彭萧做出评价。
“主子,方才苏公子要凯文带句话。”凯文扶了扶镜框,恭敬的问道。
“嗯?”方寒诺抬起头看看他,示意他继续说。
“说不管您抓不抓凶手,他还是向您提个醒。尤浩这人不简单,前几年他堂妹弄出人命那事,没几天就被压下去。前几年局子里还有人翻案,最后连人都没影了,到现在都没人再敢提起。”
“人命?”方寒诺听到这里,冷哼了下。
在中国这样的法制社会里,出了人命,除非是有钱有势有背景有退路,不然不会三言两语就成了无头案,这会都和人命牵扯上,由此可见,这尤浩,一个无名小混混。
这小混混多了去了,不说整个A市,单单A市城北一条街上,都能出几百个。但是尤浩能混出如今这样的成绩,可见,自身也是有几番本事。
“苏公子说具体他就不清楚了,一般人都不知道这里面的弯弯转转,只是最近这几年他大哥和他们走的近,这才知道些只言片语。”
“苏彭余?”方寒诺闻了闻香茶,送入口中,“派人跟着,后面肯定少不了一些麻烦。”
“这样看来,这城北尤浩,倒是个狠角色,估计身上背了不少债。只是这明面上,最近这几年在A市,我可是从未听说过有什么命案,能和他沾上关系。”郁轩皱了皱眉头,这A市在他眼皮之下,真是被这些人暗度陈仓了不少事。
“该换换了,”方寒诺勾了一个诡异的笑,“出了人命案,怕是这A市官场,也有众多抓牙。先做利用苏家这次事,搅浑A市这趟水,我们只要隔岸观火。”
“是,主子,我这就安排下去。”
“还有,尤浩那堂妹,也去查查,几年前,他们是怎么突然发家的。”等凯文快走到门口时,沙发上自家主子给了一个吩咐,“派人去接触,从她身上入口。这战场上女人比起男人可是好对付多了。”
“是,主子。”凯文恭敬的答了话,这才走出去,顺手关了门。
“诺,你对这A市秦家和刘家怎么看?”郁轩喝了口茶,端着杯子在手上把玩,“这A市虽说比不上沿海城市,但是在这大西北,可是数一数二的。这A市眼看这一块肥肉,让小小倪家都啃了个半,两家都没站出来说个什么?难道真是活菩萨,将这A市赏给倪家了?”
方寒诺抬起头看看他,郁轩迎上那目光半会,自己心里都被看的开始发毛,无辜的嘿嘿两下,才说道,“呵呵,怪我怪我,我这不是一直忙着宓宓的事,人前没出什么大事,我也就没管那背地里面的曲曲折折。”
“宓宓在A大?”
“嗯,今年刚大一,”郁轩说到这,然后一脸苦闷,身子往前面倾了倾,趴在茶几上,“兄弟,要不教几招?”
“嗯?”方寒诺抬起眼睑,目光落在郁轩身上,此时,他将半个身子都放在茶几上,可怜兮兮的,一副讨教的模样看着他,“哦!此乃方家秘诀,不可外传。”
“嘁!”郁轩听到这句话,眼珠子都快瞪出来,深深腕了他一下,才将全部重量落回沙发上,“你比言言那丫头大三岁,这可是将她吃的死死的。宓宓,我比她大五岁,难道是因为相差太多?真有代沟?她,哼!就太难搞了,班里那些男生,当着我的面,有的竟然都追到家里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