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太太也对她回了冷哼,她还以为优米姐姐叫她出去,是别人对她另眼看待,进那个房间,只不过是对她面部做个测试而已。
“尤然这才做了几次,效果就很是明显了,以后常来,说不定就成了十八岁的姑娘,等以后走出去,说不定路上的小帅哥都要多看几眼的。”优米刚进了门,笑了笑,夸着后面的尤然。
尤然很是不好意思的摸摸自己的脸,“优米姐太会夸人了。”
“呵呵,”优米拿过手里的测试笔,对着尤然的手背点了下,拿起来看看显示的湿度,“怎么不是,估计回家把你老公迷的不知道方向。”
尤然听到说起廖征,愣了下,然后就假装很是自豪,笑着对优米说道,“是啊。”
优米看着手里的湿度笔,余光扫到尤然的反应,“你老公是做什么的,下次有机会也带出来,和我老公见见。我们姐妹是相见恨晚,说不定他们也是,呵呵。”
尤然尴尬的陪着笑了笑,“呵呵,有机会的有机会的。”
“好了,”优米将单子签了字,“很不错,以后多坚持来,效果就更好了。”
优米拿着包包抬头四周看了看,“女人,还是要有自己的事业,不然。”
尤然挽上优米的胳膊,跟着她,走出房门。
外面的李太太,卧趟在沙发床上,这会美容师正帮忙敷面膜,优米笑了笑,“李太太,你先忙着,我这还有点事,就先走了。”
李太太正敷着面膜,睁着眼睛,歪着头,看着她们,打算说个什么,结果脸上的面膜将整个脸捂的紧紧的。
尤然冷哼了一下,转过头笑着挽着优米的胳膊就走了出去。
李太太气急,咧着嘴巴,将嘴角旁边的面膜崩裂,坐起来,就吼道旁边的美容师,“不做了,给我洗掉。”
“李太太,这才五分钟。”美容师将手里的面膜碗放下,转身对着李太太说。
“我掏钱又不是你掏钱,叫你干嘛就干嘛,赶紧的。”
李太太趟下来,叫美容师赶紧给她清理干净。
“优米姐,那李太太怕是很气愤的,呵呵。”尤然抖了抖肩膀,对着里面冷哼了一声,然后笑笑的对着优米说。
“尤然,这李太太可是有一番背景的,你还是注意点,小心得罪她,她那老公可是A市有名的煤老板。”优米眼珠子斜了她一下,又转正看向前面的路。
“什么煤老板,不就是个捡煤的暴发了点钱么,”尤然一脸不在乎,“优米姐,你千万不要看她表面。”
“哦,尤然对着A市了解的很是清楚的。”
“呵呵,哪里,”尤然说着顿时有点飘飘然,“其实我老公,就是A市税务局局长。”
“局长?”优米一脸的震惊看着她,“虽然我是香港的,但是也知道,内地这边公务员可是不好考的,你老公肯定是很有能力的,才能胜任这局长一职。原来尤然这么沉稳,其实是有番背景的。”
几句赞美的话,顿时要尤然心花怒放,“也就那样,每天勤勤恳恳,拿一份国家的钱,做的比平常人多上几分,我都心疼,每天加班到很晚,都是为国家效力,我哪里舍得说呢。呵呵。”
“尤然真是个‘贤妻良母’,优米姐姐都想向你讨教讨教的,”优米停下脚步,看着旁边一脸得意的尤然,“怪不得有人说,你们伉俪情深,原来传闻不假。这局长夫人,尤然可是一点架子都没。”
“优米姐姐,你夸的我,呵呵,其实,我也是怕其他人说个闲话,这才自己也做了点小生意,也扶持扶持家里。”尤然,这夸起自己就口无遮拦了,这会听到优米这样说她,也就打了心思,“就在市区经营几家玩具店,有机会优米姐也去捧捧场。”
优米一听,更是惊讶,转过身,认真上上下下扫着尤然,“没想到尤然也是个女强人,我这之前还打算,也在开个什么店,不知道尤然有什么建议没?”
“优米姐,你也打算开店?”尤然听到这个消息,心里就开始盘算着,“其实我也就是马马虎虎,要不优米姐和我一起看看那玩偶店?”
尤然的打算是,先让优米看看,只要将人拉到店面,就不信店里十几张嘴皮子说不出个道理。
这优米是香港人,和老公在这A市说是颐养千年,其实空闲时间,也是想找个事,打发打发时间,既然都是打发时间,不如叫她给自己投资,即赚了钱,又帮她打发了时间,呵呵,这在A市她想的玩偶连锁店,估计也不远了。
到时候再看那些太太们,怎么一个鼻子两个鼻孔怎么出气。
这廖征虽然是税务局局长,但是那公务员工资是固定的,而且全部上缴个她,跟着堂哥尤浩,肯定得了不少钱,但是就是不吐出来,随她怎么闹,怎么吵。
尤浩虽说是她堂哥,也是一起长大的,但是家里老太太明文规定了,没事不要去烦她堂哥。
这开店肯定需要资金,家里老太太却说女人就应该待在家里相夫教子,总出去跑什么,还开什么店,这样也就堵了通过老太太,进而请求尤浩给部分资金这条路径。
现在好不容易有一个摇钱树,不把握住,那真是个傻瓜。
两人都各怀心思,吃了饭,然后优米跟着尤然去市里看了看她的店面。优米也是满意,说回去和家里商量商量,晚上就能给她答复。
第二天
就是周一了。
末轻言要按时上班,所以早上天一亮,听到外面的鸟叫,就醒来了。
方寒诺却很不乐意,虽然不是喜欢躺在床上睡觉,但是想想这一天都看不到亲亲老婆,硬是将她抱在怀里,不让她起来,待到八点多才起来。
既然,末轻言要在这里感受生活,想想,最近锦薄的事情,搞定之后,还是和某女一起去欧联上班。
匆匆吃了早餐,司机就将末轻言送到欧联门口。
这次下车的时候,刚好碰到河东狮吼,对她诡异的笑了笑,也没说任何的讽刺话语,也没像上次突然的亲近,路过她,停顿了下,露了个诡异的笑容,就蹬蹬的踩着七公分的高跟鞋,上了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