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都是很喜欢惊喜的,对于意料之外出现的事物,她们多多少少都会觉得欣喜。
每次我给我的老婆买礼物的时候,她都会特别的开心,无论这个礼物是便宜还是贵。
所以,老板,你不能用你的思维来去思考你的妻子。
女性大多都是感性的,你不能用男性的思维去思考女性。”
司机大哥的话厉少爵听进去了,他的这番话让厉少爵想起了曾经自己在一本书上看到的一段话。
男人来自金星,女人来自火星。
男人奢望女人和他们一样思考问题,采取行动。而女人则幻想着,男人可以和自己感同身受,步调一致。
男人和女人完全把彼此的差异,抛在了脑后,懒得花时间再去理解对方,尊重对方。
渐渐的,他们开始恶语相向,时常互相指责,平日里满腹抱怨。
虽然双方满怀着真挚的爱心,然而却在不知不觉间,他们的爱情,已经冲出了藩篱。
他们的爱情就像是花朵一样,在日常生活的琐碎之中,开始失色枯萎慢慢凋零。
问题就是像杂草一样,悄然潜入他们的心中,不可阻挡的四处丛生,曾经美丽的爱情,变得满目疮痍。
虽然现实生活总是事与愿违,在柴米油盐之间,他们也渐渐丧失了对感情的热情。
但是厉少爵还是保持着曾经的那份悸动,他也坚信着,黎酥对于自己的感情。
曾经在法国的那段时间,那次哭泣绝对不是骗人的,黎酥是真的深爱着自己。
所以厉少爵是有信心,能够赢回黎酥的心。
厉少爵想到这儿,他豁然开朗,既然他都已经笃定了,黎酥对于自己的感情,而且也坚信自己能够赢回黎酥的心。
那么他为什么还在畏首畏尾,还有什么害怕的呢?
司机先生说的对,既然黎酥没有说出不想见自己之类的话,那么自己就不应该在这里瞎想。
“谢谢你,我现在就下车去找她。”
厉少爵拿了一件外套就下了车。
黎酥走了很久,才在路边发现了一家药店。
黎酥一进店,就感觉到了店内的空调,这一瞬间,离苏就感觉像是又重生了一样,浑身的那种寒冷的感觉消失殆尽。
“小姑娘,买药吗?”
“嗯,我买一些胃药。”
“行,那来这边,这边有胃药,想要哪种的?是治胃酸过多的,还是胃痉挛,胃溃疡之类的。”
“我想买治疗胃酸过多的。”
就在黎酥挑选药的时候,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周围好像突然传来了几声不易察觉的惊呼。
就在黎酥想要回头的时候,她的肩膀突然一沉,肩上突然多了一件男性外套。
站在黎酥对面,刚刚还帮黎酥热心的挑选胃药的导购员直接看着对面的男人直了眼睛。
周围的小姑娘自打厉少爵进来的时候,就被他吸引了目光。
在药店里买东西的人都停下来想要多看几眼这个帅哥。
她们都以为厉少爵是个帅气多金的单身汉。
但是当看到厉少爵把自己的外套,放到一个女性的身上时,原本还翘首期盼的她们都失望了。
原来这个人已经名草有主了。
黎酥诧异的看着站在自己身旁的高大男子。
有一瞬间,黎酥突然有些不认识厉少爵了,原来厉少爵站起来是这样高大伟岸吗?
带给自己的感觉,真的是充满了安全感呢。
厉少爵看着黎酥一头雾水的可爱模样,她仿佛是在确定,站在她面前的是不是真的自己。
“怎么了,不认识我了吗?”
站在黎酥对面的导购小姑娘在听到厉少绝出声后,顿时就被他充满了低沉的声音迷的五迷三道。
黎酥刚才确实被突然出现的厉少爵吓到了,但是黎酥很快恢复了神志。
黎酥并不理会厉少爵的问题,她转头对着导购小姐继续刚才讨论到一半的话题。
“小姐,这个药多少钱?”
导购小姐现在完全被迷了神智,眼里还有还有买药的黎酥。
她的心中,已经完全失去了顾客就是上帝的职业原则,她现在的眼里只有帅哥。
所以对于黎酥刚才的提问,导购小姐完全都没有听到耳朵里面去。
黎酥看着导购小姐的视线并没有看向自己,而是看向自己身后站着的历少爵。
心中不由自主的产生了一股莫名烦躁感,黎酥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她在看到导购小姐用这种眼神看着厉少爵的时候。
黎酥觉得这种眼神很刺眼,甚至有一种想要把厉少爵赶出去的冲动。
“小姐!我问这个药多少钱!”黎酥不由得提高了音量。
导购小姑娘如梦初相,被黎酥突然提高的音量吓了一大跳。
“喊什么!不会好好说话吗?我又不是聋子。”
本来黎酥身边站了帅哥,已经让周围的女性很不满了,刚才黎酥的大声说话,更加让导购小姐不高兴。
“你!你这人怎么这样,明明就是你没有听到我说话。
对着人家的脸就不停地看,恨不得把眼珠子贴到人家身上。
需不需要我给你拿一张手帕纸擦一擦你的口水啊,小姐?”
黎酥完全不打算忍耐自己的坏脾气了,从刚才导购小姐用那种眼神看厉少爵的时候,她就想要发脾气了。
导购小姑娘刚才的话,无疑是撞到了枪口上,针尖对麦芒。
听到黎酥这么说,导购小姑娘也直接双手一掐腰,摆出专业吵架的姿势。
“呦呵,听你的意思,我们看一眼还不行啊?他长得这么帅,出来走,还不让人看了?
女士,你也太霸道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他的老婆呢。
你也不看看你长成什么样子,你身边的这个帅哥长得这么帅,你哪里配得上他?”
厉少爵听到导购小姑娘这么说,直接变了脸色。直接伸手,把想要冲上去和导购小姐掐架的黎酥拦到了一边。
导购小姐看站在自己对面的人换成了帅哥,立马就变了脸色。
“女士,你刚才的话就说的过分了,她的确是我的妻子。
而且,我的妻子配不配得上我,只有我才有资格说这句话,你一个外人,有什么资格说这种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