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满情/欲的屋子,洋溢着暧昧的气息。
迷乱的美目,似乎找不到彼岸,僵硬的身/子似乎在不停的颤抖,温热的气息吹拂在她的耳边,魅/惑且低沉却又带着磁性的声音,似乎带着致命的幻觉,一点一点的让她沉醉,差一点她就开始就这样沉沦下去。
光滑宽大的大掌,没有练武之人所留下来的粗糙,带着前所未有的灼热,将她颤抖不已的身子渐渐的扶平,她开始觉得燥热,从心到身,浑身上下,无所不在的开始燥热起来。
不!不可以这样,她不可以这样做,迷离的意识一点一点的摧残着无忧仅存的一点心智,花冷魅的警告,龙皓轩的恐吓,全部涌上她的心尖,让她泛起了阵阵心痛,师傅!离谷!不,不应该是这样的!
想到这,无忧似忽然惊醒,狠狠的在宫轻痕怀里挣扎,意识从这一秒开始复苏。
“不要这样,不要这样。。”美目上的泪痕轻轻的滑过苍白失色的脸颊,落入到正吻住她脸颊的宫轻痕的嘴中,尝到了咸咸的味道,宫轻痕缓缓的抬起头,看着泪水灼伤的无忧。
宫轻痕没有说话,只是小楞了半会,随即又低头吻了下去,不是落入唇上,也不是落入脸颊,而是那一行一行的泪水上,用他醇厚的双唇为她舔去那刺眼的泪水,他,不想她哭!这样,会让他莫名的心痛!
细致的吻,彻底撩起了无忧的害怕,害怕她自己再一次的身心不由己,这样的不由己她让她真的感觉到失措不已!
“记住,你的身子不属于任何人,它只属于我,只属于宫轻痕,不论对方有多强大,都不能改变这个事实。”
冷漠的话语刮过无忧的心尖,待她明白过来,此时的宫轻痕已经悄然离去,而她,不着寸缕的身子正躺在锦被之下,被子虽然温暖,可是她的身子却怎么也暖活不起来。
不管对方有多强大,他指的是花冷魅还是龙皓轩,无忧已经不想在去了解,或许,都是,只是,她的身子真的只属于他,宫轻痕吗?
那么她呢?若裳,他又该如何交代,那三年呢?三年的期限他又如何解释。。。
这些,她也不想再去想了,因为她现在真的好累,眼睛哭的好累,好想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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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
浑浑噩噩的睡了一晚,无忧撑着熊猫似的大眼睛起床了,虽然极度的泛着困意,可是,她却睡的很不安稳,只是个噩梦就让她纠结了一个晚上。
窗台是打开的,渗入的眼光是暖活的,可是,无忧感觉着这间屋子不同于往日,似乎暖活的不太正常。
坐起的身子,禁不住被子的滑落,一丝不避的暴露在空气中,那暧昧的气息更是扑面而来,低下头的无忧一脸的窘迫,手腕,胸前,没有一块完好无损的皮肤,皆是青一块紫一块,往日的白皙已经不复存在。
想起昨天晚上,宫轻痕每一个热情的吻,无忧的绝色的小脸蛋上再次泛起了红晕,床/头弥留的气息更是让她窘迫的无地自容。
现在想想,不止是宫轻痕的放纵,她,其实也有,只不过带着小许没有他浓烈罢了,因为,她真的有那么点想知道,宫轻痕要了她,花冷魅会怎么样,龙皓轩又会怎么样?
可是,理智最终战胜了放纵,她不能拿师傅,不能拿离谷来赌这场没有把握的局。
昨天,宫轻痕说,他今日送若裳回离谷,想起此处,无忧迅速的拉起旁边乱糟糟的衣裳,胡乱的就这样套在身/上。
散乱的长发,也被她随意的收拾了一番,再整了整装容,便迫不及待的跑了出去。
“夫人,你今天怎么这么早就起来了?”端着漱洗水盆的碧绿,一脸好奇的看着无忧从屋子里奔了出来,以往没有她的叫唤,她的夫人是无论如何都不会早起的,莫非今日太阳打西边出来的,不解的碧绿仰望了上天,不会呀,太阳明明是从东边升起的,那么她的夫人。。。
那么她的夫人。。不见了。。等碧绿再次低头看向无忧的时候,却发现她已经不见了踪影,连忙丢弃了手中的盆子,冒冒失失的跟了出去。
跑过客厅,刚刚好撞上管家,无忧气喘吁吁的询问起他。
“你家庄主呢?”
见来人是无忧,那管家正准备行礼,被无忧一手给拦下了,“你只要说你家庄主在哪里就行了?”。。。那些客套的礼节还是免了。
“庄主和龙公子刚刚出去。”管家彬彬有理的回答。
“若裳姑娘一同和他们出去的吗?”
“回夫人,是的。”
“出去有多久了?”无忧焦虑的看看管家,再回头看着大门所在的方向,希望还能赶的上。
“庄主说了,请夫人务必呆在府上。”
“我问你,他们出去多久了?”无忧的言辞明显开始有点激烈,连脸色都开始严肃起来,不是她想摆这个少夫人的架子,而是,眼下的一切对她非常的重要。
“这。。。”管家开始支吾,一边是庄主,一边是夫人,真的挺难为他的。
“尽管说,有什么事,本夫人自会一力承担。”说到这份上了,他总该可以告诉她了吧,不然,呆会真的是赶不上了。
“这。。”管家又结巴了,随即打瞄了无忧逐渐要冒火的眸子,把心一横,豁出去了,反正两头都得罪,“半个时辰不到。”
半个时辰不到!无忧听了,一阵欣喜,若裳有伤在身,骑不了马,就只能赶马车,这样一来,半个时辰应该走不了多远。
“管家速速给我去备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