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汗珠镶嵌的美丽容颜,无邪忽然脑中灵光一闪,迅速的横抱起无忧朝毒堰崖的内洞奔去。
“邪,我好难受。”紧紧的拽着无邪的衣领,剧烈的波动让本就难受的无忧更加痛苦的咬紧下唇,那一道道咬出来的血印立即显示出来,本就苍白的容颜此刻竟然苍白的过分吓人。
“我知道,忧别怕,很快就没事了。”
慌乱中,无邪分神望了一眼紧甭身子的无忧,忙乱的奔至到洞内,轻巧的将无忧放下后揽在了肩膀之处,随手一带,将旁边整理好的铺盖纷纷平铺开来,然后,轻轻的将无忧放置在铺好的铺盖上。
“邪。。邪。。”迷离的美目道尽了伤痛,无忧吃吃的呼唤着身边的无邪。
“忧,不要在咬嘴唇了,听话。”无忧坐下后,无邪也在她对面坐了下来,听见了她的呼唤,便伸手扶上了无忧苍白的容颜,直至落下,停在了那抹青紫的朱唇上,不点而赤的朱唇此刻一点都不红。
“邪,我现在是不是很难看?”无忧强颜欢笑的松开了嘴唇,那抹被她咬出牙印的嘴唇,触目惊心的刺激着无邪的视线。
“这个问题你都问了十多年了?”
“可是你一次都没有回答,不是吗?”无忧失笑,想不到到了这个时候,她还在与他计较这个问题,相比之下,无痕这点要来的爽快多了,她问他,他便答,他说她什么时候都一样美丽,所以,无痕疗伤的时候,她每次都带着满意昏了过去。
“等会好了,我在告诉你。”无邪闪烁的美眸避开了无忧的注目,那双修长的手开始从她的脸颊移落下来,一直向下,一直向下,直至不知觉的到了她的纤细的腰身。
无忧艰难的一把抓住无忧扶上腰间的手,“你害怕我不醒来?”
“如果你不醒来,就别想听到我的回答。”
话完,无邪俊美的五官绽放出妖魅的笑容,其实在那故做轻松的丹凤眼内,无忧真切的找到了不安和害怕,他还是和以前一样,害怕她的不醒来胜过于她自己。
“回答无非不是两种。”无忧美目顿时失去色彩,似乎整个人生没什么期盼一样,难道仅因为等到了他们的生日礼物,莫非这就是他们这么多年不愿意给她过生日的原因,只因给她一个期盼,让她带着这份遗憾继续醒来。
师傅!无忧在心里感慨的轻呼了一声,对于她,她的师傅良苦用心岂是眼下三言两语说得明白的,如若,他知道,无邪送她礼物了,怕是这回又要气的不轻。
“不,一定是你意想不到的,记得醒来,我在旁边等你。”无邪神秘的笑了笑,似乎那笑的背后更多的无奈,不过他掩饰的非常好,在加上眼下的无忧意识开始模糊了。
是真,是假,她都已经没有那般的精力去辩解了。
“邪,现在的你真的好像一个人?”
看着那再次出现水滴的丹凤眼,进入昏迷前夕的无忧,又莫名的说了一句连她自身都已经不清楚的话。
看着倒在怀里沉睡后的无忧,无邪俊美的容颜上消逝了笑容,那美丽的丹凤眼忽然变的无比的犀利,那凛冽的程度一点都不亚于冷漠的宫轻痕。
“忧,你知道不知道,你现在的样子真的很难看,难看。。。”最后,无邪自言自语的说了一句,那白色的飘带随着他的力度轻轻的解开来。
昏过去的无忧隐约的听见有人说难看,却又听的不是很清楚,待她想探询之时,可是,她却彻底的失去了意识。
解开无忧的腰带时,宽松的外套立刻朦胧的显现出一抹红色的小肚兜,无邪那性/感的双唇荡起了漂亮的弧度,这么多年了,她的肚兜颜色一直都没有改变过,他记得她讨厌艳色,只是为何这么多年却一直穿着红色的呢?
修长的双手,轻轻的落入领口的两边,只要他轻轻的一用力,那玲珑的身材会尽显眼前。
当无邪闭上双眸,轻颤了一下眉宇后,两手欲扯掉无忧身着的外套。
“我想这个应该由我来。”
一个晃神,无邪迅速的睁开双眸,半眯着妖孽的丹凤眼望着夺走他手中无忧的男人。
“宫少山庄,毒王峰不是任何人可以进出的地方。”
“我只来带回自己的妻子。”
宫轻痕清冷的视线落在了怀中昏迷的无忧身/上,冷漠的表情似乎带着浓浓的不满,该死,他只是离开一会,她就变成现在这副不堪的模样了。
“你该带回的应该是现在身在离谷的那个女人。”无邪美丽俊容下尽是冷笑,一改以往嬉皮笑脸的玩世不恭,眼下的他竟然有几分雷厉风行。
“三年后,我自然会带回。”宫轻痕将视线转移到对面无邪的身/上,差一步,还晚差一步,他曾经说过只会有他帮她疗伤的话就要食言了。
“传闻中的宫少山庄似乎不像现在这么多情?”
“那只是传闻。”宫轻痕抱起无忧的身子,毅然转身的朝洞外走去。
“你认为以你现在六成的功力可以帮她疗伤吗?”
“至少比你多一成。”宫轻痕丢下了一句,便带着无忧消失在毒偃崖。
留下了一脸错愕的无邪,只见他迅速的低下头,先前被无忧扯开的衣裳分明已经在****中将伤痕遮掩好了,那么,宫轻痕是怎么知道他受伤的,他清晰的听见了他说他的功力至少比他多一成。
尔后,一道狠犀的目光射向了那抹影子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