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轻痕话毕,飞跃腾起,一个漂亮的弧度散在了空中,那奔发的光圈纷纷朝那些包围过来的人群挥去。
受到宫轻痕这强烈的一击,周围涌上来的人群纷纷摔倒在地上,所剩下的就是一片痛苦的哀嚎。
看到同伴接二连三的倒在地上,后面跟着的众多想得到漫天飞舞的乌合之众开始有点害怕,盯着宫轻痕的一举一动,连眼睛都不敢眨一下,却始终没有勇气再次进攻,同伴的下场他们可是亲眼目睹。
一阵掌声从不远处飘来,那戏谑的声音也接着而来。
“今天一见,宫少庄主果然名不虚传。”
“听闻,血裘门的门主以血掌闻名天下,不知道阁下是不是今天真的有幸一见。”悬于上空的宫轻痕丝毫不败下风的回敬道。
听其宫轻痕如此一说,地面的一群乌合之众听到了血裘门三字,脸色就开始泛青,身体不知不觉的开始瑟瑟发抖。
“哈哈。。哈哈。。”嬉笑声贯穿了整个林子,犹如狮子哄那般让人震耳欲聋。
见状,宫轻痕迅速的飞离了空中,到达了若裳的身边,而此刻的若裳开始嘴角溢出鲜血,看样子似乎很痛苦,于是宫轻痕将双手覆盖了她的双耳。
“摒气,凝神,什么都不要在想。”
闻言,若裳按照宫轻痕的话语去做,瞬间,她感觉到心口没有先前那般压迫,想不到血裘门的门主的内力如此深厚,一阵狂笑都能将他们震出内伤。
周围包围着他们的一群人纷纷像先前那堆人一样倒在了地上,不过样子比他们狰狞,比他们痛苦,甚至还七窍流血,极其的惨不忍睹。
“想不到宫少庄主年纪轻轻,内力修为却如此之高。”
那人停止了狂笑,而那些倒在地上的人亦不在挣扎,痛苦的死去,死相非常的难看。
“门主的几声笑,就能让他们轻易的死去,门主的内力修为又何止一般。”
宫轻痕收了掌风,而迷离眼神的若裳开始逐渐清醒,当她醒来就见到如此残忍的一幕,周身全部是七窍流血的尸体,顿时让她胆战心惊,连她刚才都差点和他们一样。
“老夫只不过是看不贯以多欺少,就一时忍不住教训这些不知耻的东西,希望宫少庄主可不要怪罪老夫的多管闲事。”
仍然只见其音,未见其人,宫轻痕专心的听着,却始终辨别不了声音的来源处,高手中的高手,看来他今天真正的遇见高手了。
“裘门主如若想杀人来个痛快,大可不必将借口到宫某的身/上,宫某没有至他们于死地,而被宫某震伤的人也只不过受了点内伤,而他们真正的死还是来源于裘门主一个不小心的开怀畅笑。”此人分明是杀了人,将责任推至他的身/上。
“哈哈,宫少庄主果然是年少轻狂,如此个性,老夫甚是欣赏,哈哈。。。”
来人终于现身了,一袭灰色长袍,五官极其的普通,让人能记住他的地方恐怕就只有他那象征性的八字胡,还有那双略有点阴险的双眼。
宫轻痕只是简单的瞄了一下,他的目光全部锁在了来人左手上强行拉住的人。
她还是没有走掉!
一道炽热的目光,不得不让无忧迎了上去,那双冷眸划过的担忧落入了她的美目中,她的出现,他的冷静,难道他早就料到了,还是刚才。。。
“宫少庄主真是艳福不浅,怀里揣着一个,这里站着一个,皆都是娇滴滴的绝色美人,真是让人羡刹。”
“裘门主,你到底想怎么样?”客套话宫轻痕不想多说,望着无忧的视线好不容易才抽离出来,望着挟持她的人恢复了一脸的冷漠。
“他不是血裘门的门主。”忽然,无忧冒出了一句,让在场的人先是一惊,后是一楞。
“小姑娘,你何出此言?”一旁的八字胡人开口询问到,显然无忧的一席话掀起了他的兴趣。
“传闻,血门主的功力深厚,为人光明磊落。”
“小姑娘,你这是在暗示老夫不够功力,为人不够磊落?”八字胡有点扭曲,除了兴趣,还多了一份怒气。
“你的功力的确够深厚,不然这么多人又怎么会倾刻间被你的笑声震伤死去。”无忧一脸的镇静,即使旁边的杀气肆意。
“那你的意思是说老夫不够磊落?”想不到他年过半百的人竟然被一个无知丫头拿来取笑。
“欺负我这样一个弱女子,你的磊落,小女子我实在不敢恭维。”无忧讥讽的一笑,不留半点情面,即使他是真的裘血北,裘血门的门主。
“哈哈,好一个能言擅辨的小女子,不愧是江湖人称鬼医的徒弟,不过,你以为你这样一刺激老夫,老夫就会就此放过你吗?”好个丫头,竟然转着弯骂他,还转着弯让他差点上旦放了她。
被裘血北看穿,无忧心中一阵不痛快,果然是不好惹的主,其实他是真的血裘门的门主,从他生擒她的时候,她就已经看出来了。
“我的确这样以为,不过却不管用,看来姜还是老的辣,晚辈的如此雕虫小技自然是逃不过前辈的法眼。”不是讽刺,无忧便开始吹捧,其实暗地里还是讽刺,他一个与师傅齐名的长辈,怎么可以卑鄙的挟持她。
“你不用不着如此热嘲冷讽,老夫拿到想要的东西,自然就会放过你。”
想要的东西,难道他也是为了漫天飞舞而来?如此一翻话让宫轻痕和无忧顿时挫败,想不到江湖贯有豪爽之称的裘血北竟然也会为了那名利财富出卖自己。。。
“你想要什么东西?”
宫轻痕心中一紧,该死,那东西上次为了救她,已经给了花冷魅,现在裘血北拿她要挟他,只是,那东西已经不在,他该如何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