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宫轻痕像先前一样抱起无忧越墙翻过,抵达了院内,在一棵树叶繁茂的大树上藏身。
树上,无忧认真的打探着身下庭内的一切。
先是一愣,接着身子微微的颤抖了一下,身边的宫轻痕也察觉到无忧的反应,随即紧紧的搂紧她,以为无忧害怕掉下去或者是身体突然不舒服所致。
庭中的步阵和离谷简直是一模一样,庭内的摆设和装饰也同样与离谷是如出一辙,全部皆是按照她的喜好来的,就连身下这棵树,也让她看的眼熟了。
莫不是。。。
此刻的无忧道不出现在是什么感觉,是熟悉还是在感触?
那年和无痕去采药,有一次,他们发现这棵长在悬崖缝里的顽强的小树苗,由于苗叶呈双叶状,像极了不离不弃,当时心疼它会坚持不住,就小心翼翼的把它从缝里移植下来,一直闹着让无痕取个名字。
无痕有所思的取为痴情泪,当时年纪善小不知道无痕为何称为痴情泪,觉得好听就同意了。
就这样被她和大师兄移种于离谷和毒王峰的交界处,无忧还记的自己出谷前,还去看过它,确实还在的,那时还埋怨无痕很久不来找她。
当年是无意才得,后来她见一棵树独立山头不免寂寞单调了点,想多要几棵种在离谷,却一直未找到。
此时的门开了。
树上的无忧和宫轻痕默契的同时摒住呼吸,眼睛注视的进来的人。
无邪!
无忧不禁一笑,他还是一点都没变,一张妖孽的俊脸,发丝不扎不束,一身雪白的长衫,和那显眼的金丝腰带,只是手中未见到那招牌式的竹画折扇,却拿着一个棋盘。
只见无邪有所思的走了过来,进了亭中,在玉石桌上将棋盘打开。随手拿起手边的茶壶,倒满一杯茶,坐了下来,自顾自的品尝起来。
果然是懂的享受的家伙。
茶倒是好茶,树上的人已经闻到那属于陌荷茶那独有的宜人清香了。
无邪的脸上似乎神色凝重,这样正经专注的样子无忧还是头一次见,顺着他所在的目光,无忧看到了桌上的棋盘,应该是个珍珑棋局。
此局像是出自高人所对弈之手,连邪都解不出来吗?邪除了无所事事的轻佻样子外,无邪他的才能和悟性之高天下能相比的也无几人。
无忧轻松的笑意和期待的表情让旁边的宫轻痕一览无遗,此刻他的脸色更是冷到了极点,冰寒的双眸更是让人见了心寒。
难的见这样的邪,无忧忘记现在是什么状况,也忽律了身边的宫轻痕,放肆的轻轻一笑,又忍不住的发出了不大不小的声音。
“忧,打算在树上呆到何时?”只见无邪转过头来,轻佻的看着他们藏身的树上。
这时的无忧转头看向宫轻痕,怎么感觉此刻的宫轻痕脸色很差呢?很难看,好象表面结了一曾冰块,真是个冷若冰霜的男人。
宫轻痕心里很不惬意。
无忧忽略了他的异常神情,只是朝着他点点头,示意他可以带她落地了。
宫轻痕默契的紧紧抱着无忧离开了树,轻轻飞离到地面,速度虽快,却很平稳,像先前一样。
无忧心中一紧,他干吗和她的腰过不去,他似乎不是那般粗鲁之人,为何现在像想要捏碎她一样呢?
落地,宫轻痕放开了无忧,无忧深深的松了一口气,他是真的弄疼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