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痕,我被人下了****,帮我封了所有经脉。”
无忧痛苦的将话说完,却意外的发现身边的人僵硬的宛如石尊。
“好,我马上帮你封经脉。”两手调息的无痕深呼吸了一口,欲出手救她。
“痕,你是不是在练功?”无忧察觉异样,一手拦截住无痕要出手的左手,握住他的脉息,十分混乱。。。
“先别说这个,我。。。”
“你在练赤焰?”死死拽住他的手,无忧倾尽所有忍力询问着无痕,她曾经听娘亲提起过赤焰,那是一门亦阳亦阴的邪门武功,稍有不适练此功者易走火入魔,其后患无穷。
漆黑的屋子没有任何声响,除了两人彼此的呼吸声。
“痕,你知道不知道你这样容易走火入魔?”浑身开始散力的无忧一下子瘫软在无痕的肩膀旁,那只握住他的手始终没有散开,原来他武功变得阴柔是因为赤焰。
“知道。”
“你怎么这么傻,剜心殇迟早会夺我命,你又何必浪费自己的性命。”
“只要可以救你,这条命我不在乎。”
“可我在乎。。我在乎。”无忧挥泪直下,她曾经不是对他们说过,他们每一个都是她在乎的。
“忧。。忧,你怎么样了?”
“我。。。”空气中传来了丝裂的声音,没有了衣裳的的阻拦,无忧只感觉轻松很多,可是为什么还是那么的热。。。
无痕感觉到握住他的小手缩了回去,双眼隐忍的闭上,他知道,她就算难受而死,也不会攀附到他的身/上。。。可是,她这样会虚耗而死。
一声长嚎从地长起。。。无痕冲破了穴位,顾不上嘴角直溢的鲜血,一手捞起地上蜷缩的人儿。
倒在地上抽搐的无忧痛苦的闭上了美目,只感觉身体的各个经脉都被一指点了穴位。
“不要,痕。。。不-要。。你会。。”
“别说话,忧,很快就没事了。”无痕将她抱起,盘膝而坐地上,旋卷了她的身子,让她的后背对着他,两手附在她的背上,刚才的****消耗了她太多的真气,如若不及时,恐怕剜心殇会随时复发。
泪水只能悄然而下,想阻止的话却怎么也说不出来,身心的疲惫冲击着她的大脑--浑浑噩噩。。。
忽然,一阵巨响,一道强烈的光线刺激了迷茫中的无忧。
她憋见了一抹影子,一抹熟悉的影子。。。她知道在若裳旁边的那个人是宫轻痕。
原来,这就是若裳下药的目的,虽然她和无痕什么都没有发生,可是以她刚才撕掉的衣裳程度来看,被人误会也是理所当然的。
“痕,你怎么样了?”
血液的沸腾逐渐熄灭,源源不断的真气周游在体内,无忧的气息逐渐平稳,此刻她最害怕的便是有人从中破坏他们,这样一来,无痕有可能收不了手,反噬成重伤。
“我没事,别分心,闭上眼。”无痕丝毫没有理会进来的是谁,手中的动作也没有来人的惊扰而停止。
“姐姐,你这是。。?”若裳款款的走了过来,蹲在无忧的旁边,一脸的惊讶。
“出去。”无忧望着眼前一脸明知故问的若裳。
“好,若裳出去,姐姐的衣裳好象破了,来,妹妹这件披风先给你穿上。”
无忧无奈的望着若裳眼角的冷笑,无奈的望着她伸手过来帮她披上披风,她看上去是多么的好心,可是,当她的手碰触到她肩膀时,忽然一道暗力从她掌心涌了过来。
“啊。。。”只见若裳被弹开了数米,好在有后面的宫轻痕接住了。
全身的轻松让无忧一下子更清醒,没有理会若裳,迅速的转身望着已经被迫半路抽回手的无痕。
“痕,痕。。。”无忧抱紧了他开始颤抖的身子,那发青的嘴唇甚是让她害怕,目光不由自主的瞟向前方的若裳。
“姐姐,对不起,若裳不知道你们在疗伤,若裳还以为你们。。。”无忧凌厉的目光,让若裳可伶似的窝在了宫轻痕的怀里。
“以为怎么样,怎么不说下去。。。”无忧愤怒的瞪着她,宫轻痕则静静的矗立在那,看不出是什么神情。
“姐姐我。。。”若裳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扑哧。”无痕再次口吐鲜血。
见状,无忧低头一看,忍不住用手去拭,可是无论她怎么拭都拭不干净无痕嘴角溢出的鲜血。。。眼睁睁的望着带笑的双眸逐渐的闭上。。。。
抱着无痕的身子,无忧只感觉身体一股异动涌向心头,另她好象冲破什么似,忽然,仰天大唬。。。瞬息。。。那双美丽的美目突然通红不以。
“痕,你先休息一会。”
轻柔的放下无痕的身子,无忧扯掉了若裳披在她身/上的披风,随后一仰,将披风投掷于天空,瞬息那披风划化为了灰烬。
“姐姐,你会武功?”若裳不敢置信的望着空中化为灰烬的披风,刚才那一掌明明就是她一贯所用的无声掌。
“很熟悉是吗,刚刚那掌就是你曾经用在我小腹上的一掌。”无忧冷眼相望,脸上的充满了不屑。
“姐姐,你胡说什么?”若裳连连后退了几步,害怕似的躲在宫轻痕的身后。
无忧向前走了几步,自若的走到了宫轻痕的面前,憋了一眼身后的若裳。
“相公,你没有什么要说的吗?”无忧这才发现,自出现到目前,宫轻痕连一句话都没有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