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
无忧微微一楞,细数着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花冷魅找来了,接着他们就打起来了,孤冥受了伤,然后。。。不知道了。。。
难道又是一场梦,一场有他存在的梦。。。
宫轻痕无奈的一笑,将那小巧的下巴勾了上来,端正那泛着迷惑的小脸,逃避,什么时候她也学会了逃避,
“睁开眼,这不是梦。”
不是梦,可是每次醒来的时候他还是静静的躺在那里。
而她。。。最后总是埋头失望!!!
好吧,她承认她没有睁开的勇气。
忽然,莫名的想法让她缓缓的扬起双手,触摸着对面那是否真实的轮廓,延着完美的线条,从额头一直坠落到坚/挺的鼻子,掠过的唇片拂晓过温热的气息,点点的喷洒在指尖。
很真实,一切都是那么真实,难道真的不是梦,无忧始终不敢确定的动了动睫毛,那手迅速的扶上了那结实的胸膛。
有力的心跳声从指尖传来,一下一下清晰可数。
“忧儿。”
宫轻痕低唬,一把拽住那肆意游走的小手,她这是在点火,带着挑/逗的点火。
“我真的不是做梦?”
无忧开始发现,在宫轻痕身/上,她已经找不到自信了,这半年她倾尽了所有医术,却始终救不醒他,所以,不论是对她的医术还是自信都是非常沉重的打击。
“听我说,没有,你没有做梦。”宫轻痕再一次语重心长的解释。
“真的没有?”她重复,挑起眉,一脸的认真。
“没有,这是真的,你的相公已经醒来了,醒过来了。”
“那你看着我。”双手端着他的俊脸,从那美丽的眸子仔细的寻找破绽。
宫轻痕听话的望着她,望着那双充满迷惑的珠子,这双眼不论是以前,还是现在,都是那么的灵气。
无忧拿出左手,竖起一根手指,期待的问,“这是几?”
“二。”
错了,怎么办,她的惊愕导致严重忽略了某个人眸角一闪而掠过的戏谑。
一怔,不死心,无忧硬着头皮竖立了二根手指,“这个呢,是几?”
宫轻痕故做认真,继续答非所问,“三。”
一听,无忧眼眶的泪水急速的飞驰而下,宛如瀑布那样壮观。
他这样优秀的男人怎么会泛如此低级错误,呜。。。
“还说不是梦,明明是一你说成二,是二你说成。。。”
低头,宫轻痕用嘴迅速的堵住了她的小嘴,堵住她的胡言乱语,堵住她的惊慌失措,他会用她的行动告诉她,这一切是真的,包括眼下即将所做的一切。。。
不知道过了有多久,直到春色弥漫了满屋。。。
才彻底的安静下来。。。
她累了,他停了下来,她酸了,他帮她按捏....
在他的体贴下,她开始缓和了呼吸。
一切都是那么自然,当然也是真实的。
这样的惺惺相惜让宫轻痕觉得似乎永远都不够,他的大手适度的揽紧她的腰,让她柔软的身子紧贴着他,这样他更能感觉她的存在,另一只手轻轻的将她的脑袋按压在他的胸口。
她,也乖顺的趴在那里,享受着属于他的气息,可以让人沉醉的气息。
“相公,就算这只是个梦,只要有你,就是一个好梦。”脸上此时传来湿润惬意了心尖,那是汗水干涸后的冰凉,有她的,亦有他的,不过这些都不重要,只要是属于他们两个的就好。
埋首在她那充满清香发丝间的宫轻痕,开始感觉有点苦笑不得,相信他醒来难道就这么难,刚才他要了她多少次,她就问了他多少遍,害得他难耐之时还得分心纠正她的心不在焉。。。
“不准再问这个问题,不然。。。”轻咬了那光滑的耳背,惹来怀中的人儿一阵搔痒引起的娇吟,这样的声音无疑是美妙动听的,宫轻痕只感觉小腹传来的涨痛又在考验他的定力。
感觉到他身子的紧甭,无忧眉宇轻皱,抿着双唇,一脸的不可思议,艰难的吞了吞口水,他不会又是要。。。
“我相信,我相信还不成嘛。”
于是,双手连忙用力抵住宫轻痕靠过来的身子,无忧的绝色小脸红得不能再红了,发誓,刚才她绝对没有挑衅他的意思。
“恩?”她这样委屈的表情,该罚,宫轻痕故意扶上她最敏感的柔软,轻轻的柔捏,“可是,我听着怎么感觉你看上去非常的牵强?”
他是故意的,绝对的故意,无忧只感觉浑身开始又酥软,软到只能依靠他的怀抱来支撑自己,“没有牵强,真的,一点没。”
“可是我很牵强。”宫轻痕忽然停下来,一脸无辜的望着她。
“啊?”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忍得很牵强。”当宫轻痕想再一次亲吻她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做了一件非常迟钝的事情,那就是忘记某个女人。。。“忧儿,快解开我的穴道。”
“相公,天色善早,你还是先躺会好了,娘子做好早饭再来叫你不迟。”
宫轻痕一脸铁青的可不这样认为,早饭改为午饭还差不多。。。
无忧俏皮的下了床,那白皙的侗体呈现在空气中,在宫轻痕憋闷的目光下,一件一件将地上的衣裳捡起来套在身/上。
不快不慢,对宫轻痕来说去是一种折磨。。。
美丽的身影迅速的消失了,可是那半分生气,半分戏谑的话却依旧回荡在这个未来得及散尽暧昧气息的屋子。
“看你下次还敢不敢耍我,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