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煜……”她应该问吗？不是心里早就有答案了吗？只是不到黄河心不死吧！“你……”
“爱过我吗？”
两个姐妹，问着两个男人同样的问题。
——你爱过我吗……
李长欢问卫长风：你可爱过我……
李长乐问宋煜：爱过我吗……
这一让人都容易回答的答案，这一根本就不该称之为答案的答案。
让两个男人，同时怔愣住了。
风吹的好大，大的卷起地上的沙子进了眼睛，好疼啊！
“所以……”她苦涩的一笑，是没有爱过了。
随后，李长乐的视线，顺着宋煜的旁边，缓缓的下移，“一切都是骗我的！”
她的心，真的好痛啊！“你爱的，是我的皇姐……”
李长乐想要仰天大笑，想要说，这没有什么的，可是啊，她为什么就是笑不出声呢……
这是为什么呢？
“长乐，跟我走！”卫长风道，向她伸出手来，“我许你白头到老，红妆万里。我用这江山万里为聘礼，做我的皇后！”
“跟你走……做你的皇后……”李长乐这才看向了卫长风，她的视线略过他所站的地方，城墙上，那支属于她辛尧朝的旗帜，已经被换成了卫朝旗帜，那个她的国，在一夜之间改朝换代，江山易主！
如今，面前站着的，是她昔日在朝中最为敬佩的将军，也是毁了她国的敌人，可他此刻却向她伸手，对她说——跟他走！！
好笑！简直是天底下最为好笑的笑话！！
“卫长风，你觉得，我可能和你走吗？”
“长乐，我知道你恨我怨我怪我，但是我做的这一切，都是因为你。”
“你闭嘴！！”
李长乐愤然喊道，那双眼睛，变得模糊不清，这世界，似乎都在跟着她转……
“我承担不起……我怕你说你这一切都是为了我，而我最后死了下地狱后，我该怎么和我的父皇母后交代……”无颜再见啊！
“长乐，我爱你，我离不开你。”
“可是我不爱你，我恨你，你知道吗？我恨你！！”这一句句被喊出来的恨意，让卫长风眸色转为痛苦的光。
“啪啪！”
“哈哈哈哈，真好啊！真好！！”
一旁的宋煜拍着手笑了，他爱长欢，可是长欢爱卫长风。卫长风爱李长乐，可是李长乐却是爱着他。
这一份交叉着的爱，到最后，伤了四个人的心。
“卫长风，你和我一样可怜！！”宋煜道，他嘴角的笑意让卫长风更加痛苦。
“闭嘴！！我跟你不一样！”
“不一样吗？”宋煜看了一眼李长乐，小声对卫长风说了一句，“那我就让你看看，究竟一不一样！”
在卫长风还没有来得及反应，宋煜躲过他的剑，走到了李长乐面前，执起她的手，“长乐，我们什么都不要了，我带你走，离开这个地方。”
他自以为李长乐会答应，可是女人却是笑着将她的手从宋煜手里抽出来，那份曾经还可以看得见的爱意，早已经被冰凉冷漠代替。
“走，会的，只是父皇这江山，我应该夺回来的。”
刷拉一下，众人只觉得一阵银光闪过，那个刚刚还穿着一身兵甲的女子，此刻一袭红色罗裙，那是辛尧朝公主的装扮。
她的脸上恢复了从前一贯有的刁蛮蛮狠，霸道不讲理的样子。
卫长风看着，仿佛是回到了年少的时候，那一刁蛮任性的公主，骑在他的身上，硬是逼着自己要他教她骑马。
“你要做什么？”卫长风问。
“我要你，血债血偿，还我皇姐的命，还我辛尧朝千百万将士命，还我父皇的命！”李长乐手里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拿起了一把长剑，向着卫长风走去，那一袭红色罗裙，像是沾着众人的血液，红的似忘川河途中的曼珠沙华。
卫长风听了后笑了，也拔出了剑，那眼中，没有刚刚对于她渴慕的感情，“既然如此，那就看看你有没有能力办到。”
宋煜皱眉，他不是爱她吗？
“我让你三剑，如果你刺到了我，我将皇位还给你，这皇帝之位，我不要也罢。”卫长风对李长乐道，面无表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