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女强人接过神秘电话报案者病退历史由来
早晨，明渤市公安局第五刑警大队全体警员都提前来到办公室，各自做着开始一天工作的准备工作。上班的时间一到，第五刑警大队队长尚峰立刻召开了简短的案情调查进展的碰头会。互通情况后，刑警队长尚峰马上就对今天的工作做了布置。
“各侦破小组按昨天获取的信息继续寻找对侦破工作有用的线索。注意不要漏掉一切可疑的细小环节，随时保持联系。开始吧！”
“是！”全体警员应声立刻进入各自的工作状态。
刑警队长尚峰和警员严言驱车奔向明恒进出口有限公司。警员郭守艮和警员高晶按昨天与华育商场的俞总经理的约定，在办公室内等待华育商场俞总经理的联系。警员张小凡拿起笔记本，带着有关材料与本公安局的文字鉴定技术人员会合在文字鉴定分析室。
明恒进出口公司有限公司是设立在明恒大厦的10层楼中。在明恒进出口有限公司的接待处，刑警队长尚峰向接待人员说明了来意。明恒进出口有限公司的接待人员将刑警队长尚峰和警员严言领到明恒进出口有限公司的党支部书记办公室门前。
“隽书记，有两位公安局的同志为袁总经理的事而来。”接待人员进门后报告。
“是吗？他们现在在哪儿？”被称为隽书记的中年男人问道。
“他们已在门外等候。”
“噢，请他们进来。”
“尚队长，请进。隽书记在里面等你们。”接待人员转身走出门来，请刑警队长尚峰和警员严言进门后，便离去。
刑警队长尚峰一进门，看见被接待人员称为隽书记的人已迎了出来，便自我介绍到。“我叫尚峰，是市公安局第五刑警大队队长。他是警员严言。”
“我叫隽海，是明恒进出口公司有限公司党总支部书记。来，请坐。”隽书记也作了自我介绍，同时将刑警队长尚峰和警员严言让坐到沙发上。
“隽书记，今天我们来访，是因为贵公司袁晓丽的案情需要，若给你和贵公司带来不便，请给予凉解。”刑警队长尚峰直接进入主题，又做了突然来访的解释。
“尚队长别客气，作为我公司和我以及袁晓丽家人都是急于知道袁晓丽的情况。整整三天过去了，没有她的任何联系，不仅是我公司的正常工作受到影响，而且还影响了公司职工们的情绪，甚至更让袁晓丽家人担心。”隽书记表达出急于知道袁晓丽情况的心情。
“隽书记，我先向你说明袁晓丽在这三天内没有任何联系的原因。是因为袁晓丽已遇
害死亡。”刑警队长尚峰没有再说客套话，直接说出袁晓丽已死亡。
“什么？袁晓丽死亡了？”隽书记十分惊讶。
“事情是这样的。”为让隽书记较清楚地了解情况，刑警队长尚峰接着介绍到。“前天傍晚，兰马湖西门的西南侧约五百米处的园林绿化花坛中发现了一具女尸。经过我公安系统的侦破查找，已找到女死亡者的家属。经女死亡者家属的辩认，确定了女死亡者的身份。死者姓名是袁晓丽，今年是49岁，工作单位是明恒进出口有限公司，职务是明恒进出口有限公司总经理。我们在案发现场拍摄女死者的照片，请隽书记确认一下是不是贵公司区袁晓丽？”说着，刑警队长尚峰示意警员严言把案发现场拍摄的女死者的一张正面照片递给了隽书记。
“是她，是袁晓丽。”隽书记看着警员严言递过来的照片，马上就认出是袁晓丽。
“结合对案发现场的勘查和市公安局法医鉴定得出的结果为袁晓丽的死亡是他杀。因此关于袁晓丽我们必须要了解更多的情况。请隽书记给介绍一下好吗？”刑警队长尚峰让隽书记介绍袁晓丽的生前有关情况。
“好的，我来介绍。袁晓丽是明恒进出口有限公司的老职工，工令已有25年。她是明渤市外国语翻译学院的大专毕业生。毕业后进入明恒进出口有限公司担当对外业务员工作，从对外业务员、科长、部经理、公司副总经理，一步步干到公司总经理。她入党不早，是前五年在她担任公司副总经理时，要求入党的。提交入党申请书后不久，当时的公司党总支部根据她的政治表现和工作成绩批准了她的入党申请。她的业务能力强，每年都能很好地完成工作任务额被评为先进工作者。自担任公司总经理以来，能够加强公司的业务管理，使公司的进出口贸易经营始终处于良好的局面。”隽书记简单地介绍了袁晓丽的政治表现和工作表现。
“她是怎样性格的人？”刑警队长尚峰问。
“她是一个人们常说的女强人性格，外表显得很强势。”隽书记答。
“袁晓丽在工作中是否曾经有过仇视事件或曾经有过敌对人事？”刑警队长尚峰直接点出需要了解的关键问题。
明恒进出口有限公司的党总支部隽书记在刑警队长尚峰直接提问的提示下，仔细地想了一会，然后说到。“刚才我已介绍过袁晓丽是一位外表很强势的女强人性格，工作作风比较豪放，脾气方面不是很柔和，在工作中常有与客商、厂家以及业务人员发生口角现象，但都是因为工作中的问题而产生的认识不同，促使的争议或说是吵架。针对这种有争议的问题经过谈判协商，最终都能得到较好的解决。据我了解和掌握的情况并没有发生过仇视事件和敌对人事。她作为公司的总经理在业务方面的管理是十分严格的，而且带有一些霸气。工作之外的方面，公司上上下下的员工对袁晓丽的评价还是有很好的口碑。能平易近人，不摆总经理的架子，时常和员工们吃喝在一起、游玩在一起。”
“没有对她有批评意见的人吗？”刑警队长尚峰想了解一些对袁晓丽有反对情绪的典型人物。
“有，当然有。一个人不可能得到他所在团体中的所有成员的认可。他所在的团体中肯定会有一些人对他持反对意见，不认可他。袁晓丽也不例外，在我们公司也有一些人对她是不认可的。但这些人的不认可是上升不到仇视和敌对的程度，只能说是对袁晓丽这个人或对与她有关的事表示不赞成，不给予认可的程度。”隽书记说出一种工作团体中存在的普遍现象，也讲明在明恒进出口有限公司中不认可袁晓丽的人群内，不存在太极端的人物。
“袁晓丽作为公司总经理在工作中要离开公司应该有怎样的程序？”刑警队长尚峰让隽书记介绍一下明恒进出口有限公司的管理情况。
“我们公司规章制度规定，作为总经理的袁晓丽因工作需要外出时，必须将出差日程表通知总经理办公室，工作中临时需要离开公司时，也需要将联系方式方法通知总经理办公
室；个人生活的原由不出勤上班时，要坚持请假制度。这些规定是需要总经理袁晓丽以身作则坚持做到的，实际工作中袁晓丽做的还是十分出色的。”隽书记简短地说明了公司的规章要求。
“这次，袁晓丽是怎样离开公司的呢？”刑警队长尚峰将调查询问转向袁晓丽是怎样离开公司的话题上。
“对袁晓丽总经理这次是如何离开公司的？我们公司内部也做了详细的调查。据我公司总经理办公室的负责人报告：一是袁晓丽总经理没有因工作需要外出出差计划；二是也没有袁晓丽总经理因工作临时离开公司所留下的联系方式方法；三是也没有袁晓丽总经理因个人生活与其他的原由而请假的记录。”隽书记说出了袁晓丽这次离开公司几乎是与公事工作没有关系。接着，隽书记又分析到。“通过对总经理办公室报告的分析得知，作为公司总经理的袁晓丽这次离开公司的时间可能是在所规定的工作时间之外。所以就会出现总经理办公室对袁晓丽总经理离开公司之事宜没有留下任何记录。后来我们到各业务部做了具体的调查，在业务一部覃经理那里得到了一些情况。业务一部覃经理告诉我们说，袁晓丽总经理的确是在下班时间以后离开公司的。说是接到一个什么电话，忽忽忙忙离开办公室的。”
“具体是怎样的情况？你能详细地说一下吗？”刑警队长尚峰想知道具体情况。
“哎哟、具体经过我还真讲不全。这样吧，我把业务一部覃经理叫来，具体是怎样，让他向你们讲清楚好吗？”隽书记建议着。
“好、现在就将覃经理请来好吗？”刑警队长尚峰表示同意。
“我通知总经理办公室让他过来。”隽书记拿起办公桌上的电话，“喂，我是隽书记，请通知业务一部覃经理到我办公室来。”
一会儿，业务一部覃经理走进隽书记办公室。“隽书记，您找我。”业务一部覃经理进门后，看见隽书记与两位公安干警坐在一起商谈事情，便先问到。
“噢、覃经理，来，请这边坐。”隽书记处招呼业务一部覃经理坐下，便介绍到。“这位是刑警队长尚峰，这位是警员严言。他们想了解袁总经理最后离开咱们公司的具体过程，也就是让覃经理讲一下在公司最后看见袁总经理的经过。”
“你们公司总经理袁晓丽与公司和家人已有三之久没有任何联系了。现在我告诉你她已经在发生的案件中遇害死亡。所以我们需要了解掌握有关情况。现在请覃经理讲一下你最后看见袁晓丽的经过。”刑警队长尚峰向业务一部覃经理做了简单的说明。
业务一部覃经理没有马上说话，他瞅着隽书记，像是请求隽书记的指示。隽书记看出了他的心思，就说道：“没关系，把跟我说的情况，再向尚队长详细汇报一下。”
“你最后看见袁晓丽是什么时间？”刑警队长尚峰看出业务一部覃经理不知从哪儿说起，就先向他提出问题。
“我是四天前的下班后，因有一外销合同需要袁总经理鉴字，所以我就拿着外销合同去袁总经理办公室。”业务一部覃经理开始讲述四天前下班后去见袁总经理的经过。
“你能将时间说的再确定些吗？”刑警队长尚峰插问。
“那应该是五点十分左右。我走到袁总经理办公室门口时，因袁总经理办公室的门是半开的，所以就看到袁总经理站在办公桌前听电话。她看见我站在门口就招手让我进去，我进到袁总经理办公室后，站在离袁经理约有两米远的位置。此间袁总经理一直在接听电话，没有跟我说话。过了大约一分钟，袁总经理放下电话转身对我说，‘我有急事要马上走，有你事明天早上来办。’。随后我先走出袁总经理办公室，袁总经理跟出锁上门后快步走出了公司，我也就返回了业务一部。”业务一部覃经理很认真地讲完这一经过。
“你进入袁总经理办公室后，能听到袁总经理打电话的内容吗？”刑警队长尚峰向业务一部覃经理试问袁晓丽打电话的内容。
“听不到。因站在离袁总经理约两米远的位置，所以电话里说的什么事情是完全听不清楚的。”业务一部覃经理讲明不能听到电话内容的原因。
“那你听到袁总经理讲了什么？”刑警队长尚峰又问。
“我进到袁总经理办公室后，袁总经理一直都在听电话，几乎没有讲什么话。好像只说了一句话，‘在什么地方？’。”业务一部覃经理认真回想。
“能听辨出‘在什么地方’指的是什么吗？”
“不太好判断。我判断不出来它指的是什么。”
“与平时不一样的事情还有吗？”
“没有了。”
“你的合同鉴字是如何处理的？”
“袁总经理不在公司时，也可请主管副总来鉴。”
“好，覃经理若再想起什么，请及时告知我们。”刑警队长尚峰转头又对隽书记说，“可以了。谢谢覃经理的配合。”
“那好，覃经理先到这里吧。若有事我再找你。”隽书记接过刑警队长尚峰的话头对业务一部覃经理说到。
业务一部覃经理站起身来说了声“再见”，回业务部去了。
“尚队长，我知道的情况，眼下也就这些了。不知道对你们是否有帮助？”在业务一部覃经理走后，隽书记对刑警队长尚峰表示公司内部掌握情况的局限性。
“你们掌握的情况对我们的侦破工作很有帮助。不过，我们想进一步知道袁晓丽离开公司后去哪里了？她在打电话时说的‘在什么地方’的含义？以及她听打电话的内容等其他情况。若有这方面的情况请及时告知我们。”刑警队长尚峰提出新的问题。
“好。若发现与这些情况有关的信息，我一定在第一时间内告知你们。”
“隽书记、你把袁晓丽办公室的电话号码写给我们好吗？！”
“好。”隽书记用便笺写上袁晓丽办公室的内线、外线电话号码，递给了刑警队长尚峰。
“谢谢隽书记的支持帮助。今天我们就告辞了。”刑警队长尚峰接过隽书记写好的电话号码，和警员严言一起站起与隽书记握手告别。
“再见，尚队长、严警官。”隽书记送刑警队长尚峰与警员严言出办公室。
“再见，隽书记，请留步吧。”刑警队长尚峰客气地不让隽书记再送。
“谢谢隽书记，再见。”警员严言也客气地致谢。
“那好，我就不送你们了。慢走啊。”隽书记说着边放缓了脚步。
“好的。隽书记你忙吧。”刑警队长尚峰说完与隽书记相互招了招手，便与警员严言向明恒进出口有限公司大楼外走去，上了警车直奔明渤市电话总局。
上午9：00时刚过，明渤市公安局第五刑警大队警员郭恒艮的办公桌上的电话响了起来。正在和警员高晶一起整理侦破笔记的警员郭恒艮马上抓起电话说道。
“你好。第五刑警队。”
“喂、你好。请给找一下郭警官。”电话中传出一个女人的声音。
“我是郭恒艮。你是？”警员郭恒艮正打算问清楚对方是谁。
“噢、郭警官，你好。我正是找你的。我是华育商场的小俞。昨天在我商场我们见过面的。”没等警员郭恒艮问完，电话中的人便说明了情况。
“啊、是俞总经理。我们正等你的电话呢！”警员郭恒艮听辨出打来电话的人。
“我已与我们商场的老经理联系过了。跟他约好今天上午10点在我商场见面。”华育
商场俞总经理说已约定了华育商场退休老经理。
“那我们在10点钟以前去到你们商场，好不好？！”警员郭恒艮用肯定的语气询问。
“行。我和老经理在公司等你们。”俞总经理肯定地约定。
放下电话，第二侦破小组的警员郭恒艮、警员高晶立刻收起正在整理的侦破笔记，驱车驶向华育商场。
警员郭恒艮、警员高晶走到华育商场俞总经理办公室门口，办公室的门是敞开着的，看见俞总经理正与一位老者坐在沙发上交谈。于是他们停住脚步，正欲敲门。
“两位警官，快请进。”这时，俞总经理也看见了他们，边起身招呼道。
听到俞总经理的招呼，警员郭恒艮、警员高晶便走进俞总经理办公室，来到沙发前。此时，坐在沙发上的老者也站起身来表示欢迎。
“这位就是我跟你们说过的华育商场的老领导、我的前任总经理、谷老。”俞总经理先给警员郭恒艮、警员高晶介绍。回过头来又给谷老介绍。“这两位是刑警队的郭警官、高警官。”
“你们好。快请坐吧。”谷老先说到。
谷老看上去有70岁上下，中等身材、稍瘦，额头上的头发虽已满白，但两眼中却透着一股亮润，绉纹明显的脸上带着健康的红色，浑身上下都充满着不服老的精神气儿。举止的稳重果敢让人一下子就判断出是长期从事领导干部工作所形成的气质风格。
“昨天，你们走后。我很快就去了谷老的家里，看到谷老身体状况很好，便告知来意。谷老听说是公安同志需要了解李巧云的情况时，就欣然答应。约定今天上午十点见面。”俞总经理又介绍与谷老联系的事情。
“谢谢谷老的配合。我们本不应该打扰谷老的。但有些事情是需要做详细了解，所以给谷老添麻烦也实属事有所求。”警员郭怛艮表示谢意与歉意
“别[客气，郭警官。我会尽我所能协助配合你们的工作。这也是公民的义务吗。”谷老很清楚作为公民是有义务配合公安刑侦工作的。
“感谢谷老对我们工作的理解。请谷老给我们介绍一下李巧云的情况。事情是这样的，前天的傍晚，在兰马湖公园西门口西南侧约五十米处，发生了一起死人的案发现场。报告这一案发现场的报案者是李巧云。按工作惯例需对报案者作一个详细了解。”警员郭恒艮对了解李巧云作了说明。
“李巧云是在我退休前，就办理了病退手续。”谷老回忆着李巧云办理病退的过程。“那是十二年前的事情了。那时，年近四十岁的李巧云正是工作热情很高、积极向上，要求入党的同志。她工作中吃苦耐劳，时常加班加点，没有任何怨言，在群众中有很好的口碑；生活上有朴素的作风，不与他人攀比，却很讲究生活质量，在她身上总带有阳光的气息。商场的领导也是从各方面积极培养锻炼她。对她的工作成绩也给予了充分肯定。党组织对她的入党申请也作过讨论，正准备接受她为中国共产党党员，曾经委派有关组织干部与她谈过话。她当时也表示要继续努力，争取早日成为一名中国共产党党员。一天早晨，我刚进办公室，办公桌上的电话铃就响了起来。我拿起电话号码接听，听到对方说到，‘喂、喂，是谷总经理吗？’。我说，‘是啊。你是？’。对方说，‘我是李巧云的弟弟。我叫李智富。我姐姐今天不能去上班了，我姐夫昨晚出事了，不知什么原因死在明渤市北港区香源街的一所民房的房门洞内。’。我问他，‘你姐姐现在在哪里？’。他说，‘现已回到家中。’。我说，‘你照顾好你姐姐，我们马上会到你姐姐家去看望她。’。我们商场的领导与有关人员马上去了李巧云的家里。作了我们能够做到的精神安慰和生活照顾。从这一天起，李巧云就没有再上班。其后，我和商场的其他领导以及职工多次去看望过她。每次看到的李巧云都是身心焦悴、精神萎靡的样态。时隔约有半年，李巧云向商场领导提出病退申请。她病历情况是医院诊断出她患有心脏病、糖尿病、抑郁症等。商场的人事部门汇总了她的具体情况，向上级部门作了申报。在审批期间，商场的有关领导与她做过多次交谈，希望她有可能的话，坚持上班，商场的领导表示会给她很好的关照，但都没有得到李巧云回复。最后，上级部门对她的病退申请给予批准。随后，商场的人事部门给她她办理了病退手续。”
“谷老，你知道她丈夫的死因吗？”警员郭恒艮向谷老询问李巧云丈夫的死因。
“我记得当时对她丈夫的死因，最终定为是喝酒猝死。”谷老凭着记忆回答警员郭恒艮。
“噢、喝酒猝死。还有其他情况吗？”警员郭恒艮又问。
“没了。不过，李巧云因为丈夫的死去，有了很大的变化。主要体现有两个方面。一是身体状况非常的不好，有了好多种病；二是精神上从此一蹶不振，失去了原有的阳光面貌。死去丈夫的女人，还带着一个十岁的孩子，大家都很同情她。商场的领导与职工对她都很关心，所以，多年来经常去看望慰问她。我退休后，俞总经理也是尽最大可能照顾她。”谷老说着，转头看向俞总经理。
“是的。我们商场每年都组织一、两次退休职工活动。逢年过节都给退休职工发送一些福利性的慰问品。昨天我跟你们说过。我见过李巧云，给我的感觉她是个不爱说话的人。也可能是身体有病或是心态的原因，与人打招呼时也不太热情。所以，我对她的了解并不多。”俞总经理接着谷老的话，做了进一步的说明。
“李巧云丈夫生前是哪个单位的？”警员郭恒艮问。
“记不清了，好像是个外贸公司。”谷老含糊地说。
“这个，查一下李巧云的个人档案就清楚了。”愈总经理说着，拿起电话拨了商场内部的电话号码。“人事部，我是愈总。把李巧云个人档案送到我办公室。”
时隔稍许，华育商场人事部门的工作人员将李巧云个人档案薄送进俞总经理办公室。俞总经理接过李巧云个人档案薄翻到配偶一栏的所在页。李巧云丈夫的个人基本情况在此页中有所记载。
“谷老，你看这上面填写的单位是你记忆中的单位吗？”俞总经理将李巧云个人档案薄递给谷老。
“对。这就是李巧云丈夫生前的单位。奉阳省纤维品进出口公司。”谷老接过李巧云个人档案薄看了之后，肯定地说。
“这是李巧云病退前填写的。郭警官，你们需要记一下吗？”俞总经理试问。
“好，我们来作个笔记。”警员郭恒艮从谷老手里接过李巧云个人档案薄看到配偶工作单位一栏中填写着：奉阳省纤维品进出口公司。“这是个省属的外贸公司吧？！”说着，便将李巧云个人档案薄递给警员高晶。警员高晶立刻在笔记本上记下李巧云丈夫生前的工作单位名称。
“对啊。这个公司是省属的外贸公司。办公注册地是明渤市。那个时期，奉阳省外贸局的注册地也是在明渤市。”谷老将自己所知的情况讲给两位公安同志听。
“听说过去的省外贸局已经改制。下属的省市级的公司有的改为股份公司，有的成立了集团，有的还成为上市公司。”警员郭恒艮试问着外贸体制的改变。
“是的。变化太大了。不单是外贸行业，各行各业都有了很大的变化。就拿我们商场来说，过去是国营企业，现在也变为自负盈亏的股份公司。”谷老很有感慨地说。
“是呀。职工们现在都很注重经济利益得失，思维也开放了许多，现时的管理上也有很大的变化。建设企业文化、人性化管理、人力资源保护等等，都需要企业管理者不断学习和掌握。”俞总经理随声附和着谷老的感慨。
“谷老，您给我们提供了有关李巧云的情况，对我们的工作非常有帮助。我们向您表
示十分的感谢。”警员郭恒艮向谷老表示谢意。
“别客气，郭警官。这是我应该做的。”谷老也很客气地回应警员郭恒艮的感谢。
“我们也要感谢在百忙之中，俞总经理给我们的热情协助和支持。”警员郭恒艮对俞总经理也表示了谢意。
“对你们工作的支持，也是支持我们自己的工作。我们都是为人民服务啊。谷老，您说对吧？！”俞总经理用幽默的话语既接受了警员郭恒艮的感谢，又表达了作为公民应尽的义务。
“对、对。”谷老附和着俞总经理。
“俞总经理、谷老，如果因工作需要我们可能还会再来打扰你们。今天就到这里，好吗？！”警员郭恒艮欲要告辞。
“好。我什么时间都可以。”谷老答应警员郭恒艮的请求。
“好的。随时欢迎你们来访。”俞总经理也应答了警员郭恒艮的要约。
“那好。我们这就告辞了。”警员郭恒艮和警员高晶起身告辞。“谷老，我们送您回家吧。”
“噢、不用麻烦你们了。我自己回去。散散步，就当锻炼身体了。”谷老推辞了警员郭恒艮的好意。
“你们放心吧。谷老就交给我了。我会安全地把他送回家。”俞总经理把送谷老回家的事接了过去。
“那只好有劳俞总经理了。再见。”
“再见。”
警员郭恒艮和警员高晶告别华育商场俞总经理、谷老，走出华育商场的商楼大门，登上警车，向明渤市公安局驶去。一路上，两个人都没有开口说话，警员郭恒艮握着警车方向盘，眼睛注视着路面情况，尽保持警车匀速行驶；警员高晶翻看笔录，一会儿抬头看看前方，一会儿又再看看笔录。两个人似乎好像在思考着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