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认为自己是错的,哪怕他们真做错了他们也会选择遗忘,噢,那真的是我做的吗?
烈日炙烤着辛勤劳作的农夫们,菜地里的菜叶,一个个萎靡不振。
马上就到中午了,村外劳作的农夫有些带了便当,而有些打算回家吃。
贝克汉就打算回家吃午饭,因为他下午不用来了,他开始收拾东西,扛起锄头,提起麻袋,他晃晃悠悠的走向村子。
这两个小子怎么还在睡?跨过小溪,他到了村口,看见了还躺着的两人,他也没想过两人会出事。
“嗡嗡嗡!”
“怎么这么多苍蝇,这得多久没洗澡了。”他走过去,轻轻踹了一脚,硬邦邦的。
“喂,快醒醒,太阳晒屁股了。”他摘下其中一人的帽子,那人青着脸,眼睛上翻露出眼白,长大了嘴巴。
“哇!哇!哇!死人啦!”
扑通,惨死的样子,把贝克汉吓得晕倒在地上。
此时村长在家中吃饭,凯特闻着烤面包夹肉,嗯,真香。
“村长,村长,不好了,林恩和斯密特被杀死了。”门外响起的喊叫声,使凯特村长放心了手中的食物。
“说清楚些,谁被杀死了。”村长抓住他的手臂,问道。
“是林恩还有斯密斯。”来人喘着粗气,指着村口。
“是谁杀了他们。”村长边走边问。
“是,是,是贝克汉……发,发,发现的,慢些村长我喘不过气。”他结结巴巴的还没说完,他看着健步如飞的村长就跑了。
“混蛋,贝克汉。”村长丢下一句话,已经飞奔向了村口,一点也不像一个老人。
“凶手贝克汉在哪?”
抵达村口的村长,挤开围观的群众。
“什么?凶手是贝克汉?”
“贝克汉在地上躺着,村长。”里面有个人看到了村长,指着昏倒在地的贝克汉。
“把他给我绑起来,你去提桶水来。”村长指了指,叫了两个人,其中一个就是刚和村长说话的。
“哗啦!”
被捆起来的贝克汉躺在地上,被倒了一桶凉水。
“谁绑住了我,小心我踹烂他的屁股。”醒来的贝克汉,感觉无法动弹,发现自己被绑了起来。
“混账东西,你为什么要杀林恩和斯密斯。”村长用力的踹了贝克汉一脚,踹的贝克汉原地打了个滚,滚到了一名围观群众的粗布裤裆下。
“啊!我可怜的林恩。”林恩的母亲,穿着洗的发白的粗布衣,上面还有几个补丁。
“啊!我可怜的斯密斯。”斯密斯的母亲,好一些布衣上没有补丁,衣服同样洗的发白。
“好气,你们有什么仇恨不能解决,非要杀人?”听着悲惨的哭诉,看着脚下的贝克汉,那个围观群众说着也用力的踹了一脚。
可怜的贝克汉,刚被村长踹的发昏的贝克汉,还没能张嘴结果又惨遭凌辱,又滚到另一人脚下。
“啊!我可怜的林恩,死得好惨啊。”
“啊!我可怜的斯密斯。”
“太可恨了。”听着悲惨的哭诉,看着脚下的贝克汉,这个围观群众也用力的踹了一脚。
“太可恨了。”+1脚
“啊!村长救我,为什么打我。”鼻青脸肿的贝克汉,圆圆的脑袋发出惨叫。“别踢了,好疼,啊。”
“村,村,村长。”结巴的村民,终于到了,挤不进人群的他,冲里面的村长提供线索。
“尸体是贝克汉最先发现的。”
“停,你们为什么欺负贝克汉。”一脸正气的村长,对着踢得开心的众人,训斥道。
村长义正言辞的制止了,这些开始上瘾的人群。
“贝克汉老实说,是不是你杀害了林恩和斯密特。”
村长亲切的问着贝克汉,说道:“放心吧,有我在,没人能诬陷你。”
村长板着脸,严厉的看了一眼周围的人群。
“……”
“对,贝,贝克汉,你要相信村长。”结巴村民看了看贝克汉,然后仰着头望着村长。
“谁,谁杀了林恩,斯密特,不知道。”猪头一般的贝克汉,说的有些含糊,但大家都能听得清。
“他们早上就躺着了,一直到中午都没动弹。”
“对啊,没错,我也看到了。”
“我还以为他们在睡大觉。”
“是啊,我也是这么认为的。”
“我以前也睡过,还睡到了下午,太爽了。”
“啥,谁守夜睡觉,刚才谁说的。”村长看着围观的大伙。
“忘了祖训了吗?守夜者为不眠人。”
村长拉开众人,走向两人的尸体,看到两人脖子上有淤青。
“这是被掐死的,这里有黑毛。”他看到两人脖子的衣服上有几根黑毛,还以为是头发。
“狼毛?”村长捻起一根黑毛,很硬的黑毛,还有些扎手,比头发还要粗两倍。
“咝!”
他吸了一口凉气,看着两人的脖子,他突然想到。“狼人。”
只有狼人有这么大的力气,和这么粗大的黑毛,经常吃狼鞭滋补的他,是不会认错毛的。
“什么狼人?”
“狼人在村子里?”
“什么,狼人在村子里。”
“村子里有人开始变狼人?”
村民们开始议论纷纷,丝毫没发觉跑偏了。
甚至村长也在想,是哪个受伤的猎人,最有可能开始变狼人。
谁最有可能呢?
村长这样想着。
“去,把被咬的猎人集中起来。”
村长吩咐结巴村民,接着又补充道:“要记得带上武器。”
“对,肯定是被狼人咬过的猎人,已经变成狼人了。”
“你,你,你,都跟着他一起去。”村长划了一圈,拉了十几个壮丁。
“……”
“愣着干什么?跟我来。”结巴村民现在一点也不结巴,有些意气风发。
他们首先先去了南希家,提着干草叉和锄头。
“谁能给我解开绳子吗?”贝克汉看着离去的人,似乎没人听到他在说话。
……
炎炎烈日下,枯黄的树叶仿佛是太阳的热情被烤干,清风一吹,它不舍地离开树枝。
西边一片乌云,渐渐向着阿里尔德森林笼罩而来,风开始越刮越烈,还可以看到乌云下闪烁着银白色的闪电。
灰色的岩石上,染着红色的颜料,那是鲜血,森林古老的残酷法则。
狼人西奥踩着没头的灰狼首领的尸体,它的脑袋被西奥生撕了下来。
灰狼们互相看了看,都后退了一步,低下了头,把头埋在两只前脚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