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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绑架

郊外,这里是旧工业区,由于规划需要,许多工厂已经搬离这里,还没来得及进行新的规划拆迁,看起来很荒芜。大片的厂房紧紧伫立在荒野之上,黑夜里,没有城市特有的灯火辉煌,显得很是凄凉。

在一间空旷的厂房内,孤单的亮着一盏吊灯,吊灯垂得很低,仅能照亮周围十几平方米的范围,构成一个小小的光圈,这点微光相对于几百平方米的空间而言,彷如萤火之辉。

屋子里流淌着清新的风,夹杂着春天的青草气息,有些湿润,今夜的天空阴云密布,无星也无月,大概是会下雨的吧。风吹动着吊灯,光圈微微晃动着,灯架发出“吱吱嘎嘎”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

在昏黄光圈的笼罩下,司马飞扬坐在一张椅子上,怀里抱着一个昏睡的小女孩,女孩的嘴唇鲜艳,面容可爱,蜷缩的小小的身躯,格外惹人爱怜。

司马飞扬伸出手指,小心翼翼拨开小女孩娇嫩脸颊上的一绺碎发,她的头发纤细,在脑后扎成两只小辫,其中一只发辫已经松散,显得微微凌乱。他伸出手指笨拙地想帮她梳理一下,可是,对于一个善于拿飞刀的男人来说,这件事情无疑很困难——他越整理越凌乱。

所幸,孩子睡得很深沉,不管他怎么搓弄,孩子都不曾惊醒,这可不像一个正常的睡眠状态,倒像是药物作用下的麻醉。

是他绑架了这个孩子,当时他的车子就停在大门口,他一直跟踪这个孩子来到游乐场,他无法决定是不是要下手,这件事情本来不需要他亲自来做,手下任何一名小弟出马,都可以很轻松地把孩子带回来。

可他还是不放心,他要保证把孩子安全无虞地带回来,至少,在执行计划之前,他要尽自己的能力保证孩子的安全,这是他唯一可以做到的。

那孩子有些惊慌地从游乐场里跑了出来,看到他的车子,不由露出高兴的表情,她很信任他,把他当成值得信赖的保护者。所以,当他张开罪恶的怀抱时,那孩子毫不犹豫地扑了过去,紧紧搂着他的脖子。

那孩子长得太像薇儿的童年时代,简直就是一个流水线刻出来的两个不分你我的模子,如果不是时光在旁边证明,他差点以为自己还是十岁大小的孩子。那个顽皮的丫头,紧紧依偎着自己,因为受惊变得不安的眼神,充满期待的看着自己。

薇儿的小时候也是如此胆小。黑暗,空间,寂寞任何一种可以滋生胆怯的东西,都令她感觉害怕。许多时候,在他看来,毫无理由的,她会忽然搂进他的脖颈,惊惧不安的眼神狐疑地四下乱看,把小小的身体缩进他的怀抱。

“阿东哥。”

就像这孩子对他做的这个姿势一样,那个信任的眼神,几乎可以使他坚硬如铁石般的心肠崩溃瓦解,差一点决定放过那个孩子。那孩子毫不知情,鲜艳的红唇露出纯洁的笑容,她毕竟是天真的,不知道世界的险恶与艰难。

她轻轻叫道:“司马叔叔。”

稚嫩的声音像一把刀,划过岁月的帷幕。她不是她,她不是她!一切已经结束了,属于他们的岁月已经结束了。

“司马叔叔,你可不可以带我去爹地哪里啊。”

轻轻抚摸着她的头顶,司马飞扬的声音依旧温和。

“你很喜欢爹地吗?”

“嗯,我希望爹地和妈咪能和和睦睦在一起,哦,还有我的小弟弟。妈咪说,我们是一家人,要永远在一起。”

一家人,永远在一起吗?

司马飞扬无声的一笑。

“好啊,你很快就会见到爹地的,今晚我请你爹地来我家做客,你就在我家里等他吧。”

把她安置在副驾驶的位置上,小心系好安全带,还叮咛道:“坐稳喽,我们要出发啦。”

“嗯。”唐小西毫无怀疑,兴高采烈的样子。

“大哥。”一个精干的年轻人站在司马飞扬背后,神情恭敬。

“都准备好了吗?”

“是的。”年轻人犹豫了一下,恭声道:“大哥,把孩子交给我吧。”

“嘘,别把她吵醒了。”司马飞扬压低声音。

“我用的迷药剂量适当,吸入后至少可以昏睡十二小时,她不会醒来的。”

司马飞扬恋恋不舍地抚摸着唐小西稚嫩的脸颊,轻声叹道:“为什么你会是他的骨肉呢?”

“把她带走吧。”

“是!”年轻人从司马飞扬怀里里接过孩子,抱在肩头。

“到时候,别让她太痛苦。”司马飞扬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忽然开口道,声音冰冷,刚才的温情与眷恋荡然无存,余下的只有阴冷决然。

“东哥,我明白。”

他和程显明之间有太多的恩恩怨怨需要解决,他和程显明无论如何也做不成朋友,即使没有薇儿这层因素,也有太多的理由值得他们争斗。这是男人之间的事情。这个道理,薇儿不会明白,她也不需要明白。

以前,因为薇儿,他们彼此掩饰这层矛盾,维持表面上的和平。然而,程显明这次做得太过分,彻底打破他的底线。事到如今,他最后的底线就是小狼的平安。

他不清楚程显明去找小狼的那次谈话内容是什么,他只知道那次谈话是很秘密的,直到小狼死后,他才调查出来那次谈话的发生,却仍然不知道他们之间说过什么。所以,他坚信整件事情里程显明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今晚,他和程显明之间,只能有一个人活着走出这里,而这个人必须是他。

房间中央唯一的光源被瞬间切断,四周陷入彻底的黑暗,灯光灭掉之后,他看了一眼腕间佩戴的罗西尼男士手表,夜间荧光的表盘,秒针有条不紊的跳动着,时针马上就要指向七,分针指向九,还有十五分钟的时间用来等待。

司马飞扬解开手表的链扣,用一块手帕把手表仔细包裹起来,放在身边。黑暗中,他已经适应了完全黑暗的环境,这本身就是可以战胜对手的优势之一,为了保证万无一失,为了确保自己的主动性,所以他必须做最后的检查,凡是能够暴露自己,使自己在黑暗中成为靶子的物品,全部要卸下来。

手机,卸掉电池,和手表,钥匙归在一起,规规矩矩地放在椅子下面。他将要面对的,是一流的杀手,男人喜欢挑战的本能,让浑身的血液沸腾起来,每一个细胞都活跃着进入最佳状态。

司马飞扬从容不迫地扣袖口的纽扣,暗暗活动着每一块肌肉,让自己的神经绷紧。然后,他谨记老师的教诲:保持平稳的呼吸,和周围的环境一同呼吸,融为一体,等待是为了更好的战斗。

穿了黑衣的他与黑暗完全融为一体,根本分不出彼此,与此同时,浑身每一个器官都提升到最敏捷的状态,此刻的他,像一只潜伏的猎豹,于幽暗中,静静等候猎物的光临。

来吧,我在等着你!

唐子怡踏入这个空间,只有一种感觉:黑!暗!

她的生命里曾经有过一段时光和西西一样,对于黑暗有种本能的恐惧,这是一种无力改变的潜意识。

她的第六感告诉她,这里的空间很开阔,开阔意味着空旷,无所依靠,没有安全感。总之,她非常不喜欢这个地方。

黑暗里冷得厉害,唐子怡不得不抱紧自己,颤声问道:“有人吗?”

声音在空洞的屋子里回荡着,音调大得把唐子怡吓了一跳。令她失望的是,没有人回答她,这里一片死寂,仿佛除了她,根本就没有人存在。

“有人在吗?”唐子怡再次呼喊。

她是按照信里指示的地址找到这里,这里是郊外,很偏僻,周围没有人家,是个废旧的厂房。

仍然没有人回答她,耳边只有呼啸的风声,唐子怡的眼睛渐渐适应了黑暗,模模糊糊能看清一些轮廓,屋子很高,根本感觉不到屋顶,最上层有一排窗户,有些窗户上的玻璃已经破碎,风就是从那里灌进来的,外面的光线也从那里射进来。

这里的采光本来就不算好,再加上今天晚上阴天的缘故,所以光线格外不足,只能隐隐约约看到一些物体的轮廓。屋子的中央部分似乎是开阔地带,四周则到处都是高高低低的阴影,可能是已经报废的器材,也可能是木箱之类的物品。还有纵深处的更多地方,完全是黑黢黢的,什么也看不清楚。

唐子怡摸索着往里面走去,身后忽然响起“咣当”一声巨响,吓了她一身冷汗,心差点从嗓子眼里跳了出来。好半天才反应过来,是那扇大铁门被风吹得关合在一起。

关了大门,风声小了很多,唐子怡定了定神,很快,她又有了新的疑惑。这扇大铁门非常沉重,她用了很大的力气,才推开一条小缝隙,仅容她一个人通过,今天的风力似乎没有那么大,可以把铁门吹合。

风穿过窗户的空隙,在屋子里徘徊流淌,发出奇怪的声音,好像一个顽皮的孩子,在笨拙的吹哨子,音律尖锐可怖。

唐子怡努力瞪大眼睛,不断向周围看去,希望可以看到什么蛛丝马迹,竖起耳朵,聆听每一处的动静。除了风声,还是风声。

忽然,她似乎听到听到一声短促而微弱的哭声,像是一个哭闹的孩子骤然被人捂住了嘴巴,她全身的汗毛炸了起来,刺得她的皮肤又痒又痛,身上立刻浸了一层汗水。

“西西。”她惊惶着,在原地转圈,努力辨别声音的来源,可是她也分不清这究竟是真实的,还是她想象带来的幻听。

“西西,你在哪里?妈妈来救你了,你别怕!”

她用尽全身的力气,几乎是在声嘶力竭的嚎叫,她悲痛地哭喊着:“求求你们,不管你们是谁,求你们不要伤害我的孩子,孩子是无辜的,求你们放过她。我来了,我就在这里……你们要什么条件,不管你们要什么条件,只求你们放过我的女儿……不管什么条件我都答应你们,我都答应你们……求求你们。”

唐子怡无力的跪倒在冰凉的水泥地板上,话说到最后,语无伦次,泣不成声。

他们拿住的是她的软肋,是她心底最柔软,最容易伤害的地方,那是她的命,是比她命更重要的,是她的灵魂,是她的世界支柱。

肚子里的孩子感受到母亲的悲伤,躁动不安,频繁蠕动,带来阵阵腹痛,唐子怡从悲伤的情绪稍稍醒悟,她勉强支撑起身体,提醒自己一定要坚强,绝不要轻易倒下。

她似乎看到那看不到的黑暗中,女儿满脸泪痕的小脸,惊惧的神情,正被一只强而有力的大手捂住嘴巴,拼命地挣扎着。然而徒劳的挣扎就好像掉进猎人陷阱里的小动物所能做到的,微小无奈,同时用哀伤求助的眼神看着她。

西西,别怕,妈妈一定会救你。

一瞬间,她又恢复了勇气和力量。

黑暗中,响起一声叹息,唐子怡浑身一震。这里果然是有人的,她没有来错地方。

“有人吗?”她冲着声音的来源大声询问。

可是,在黑暗中,一般人的方向感是很差劲的,有人站在与她的朝向相反的方向说了一句话。

“你来这里做什么?”

声音很沉闷,似乎是从一个角落里发出来的,虽然质地发生了一些改变,但是唐子怡还是一下子就听出那个熟悉的音调。心沉入谷底,尽管有心理准备,但是她还是不愿意相信这会是真的。

“请放了我女儿。”

“你走吧,我不想伤到你。”沉默了片刻,那个声音回答道。

这个答案叫人绝望,他根本不提任何条件,说明他根本就不想释放人质。唐子怡立刻哽咽起来。

“求求你,阿东哥,求求你,让我来替她,你放她走吧。”

“我知道你恨我,是我害了小狼,小狼是因为我才会死的。所以你要惩罚就惩罚我吧,孩子是无辜的。”

依旧是沉默,这种静默的空间很容易让人精神崩溃。

“如果,这就是你不可更改的决定的话,那么我也不能改变什么。”唐子怡出奇的冷静下来,深吸了一口气,“我只剩下一个请求,就是请你把我和我的女儿安葬在一起,让我陪着她吧。她的胆子很小,又怕黑,又怕寂寞。黄泉路很孤单,我们母子三人一同上路,既可以做伴,还能排解寂寞。”

她勇敢地直视前方,母性赋予的勇气令她抵抗住空间带来的恐惧感,一手抚摸着肚皮,宽慰着肚子里的小宝宝。

对不起,宝贝,妈妈对不起你。

“那件事情与你无关。”斩钉截铁的回答。

“那件事情与唐小西更没有关系。”针锋相对。

周围一阵闪亮,中间两排吊灯相继打开,唐子怡不能适应明亮的环境,下意识闭上眼睛,微微低头。当她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

厂房比她想象中还要大,有三层楼那么高,高高的顶棚三角架上吊挂着一个大木箱,木箱上趴着一个昏睡中的小女孩,她微微蜷曲着身体,一只小手露在箱子外面。她身边站着一个年轻人,他一手抓住悬挂箱子的铁链,保持身体的平衡,半蹲着身体,手里拿着利刃,对准小女孩。

年轻人表情冷酷无情,他根本不看任何物体,神情专注地盯着小女孩,他就像一个忠诚执行指令的机器人,只需要主人一个指令,立刻就会执行。生或者是死,只在一念之间。

唐子怡的心紧紧绷了起来,不需要看清面孔,她知道那个孩子是谁,她紧紧咬住下唇,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虽然她恨不得背生双翅,立刻飞上去把自己的孩子救下来,可是她不能。

穿着一身黑衣的司马飞扬站仓库尽头的一座大木箱上,他手里拿着一个遥控装置,只需要轻轻按动摁钮,木箱就会脱离铁链的束缚,垂直落体,从那么高的位置,直接降落到坚硬的水泥地面,令人不敢预想后果。

唐子怡的心随着孩子的身影悬在半空,泪水模糊了她的眼睛,顺着脸颊缓缓流下,她无力的跪倒在地上。

“小狼的事情,我并不怪你,我知道你已经尽力了。而且还让你受到惊吓,我替小狼说一声对不起,我相信小狼的初衷并不是想伤害你。”

那个男人声音低缓,如数家常一般。

唐子怡却听得浑身发冷,他说的越婉转越客气,她就越没有把握。从进门到现在,他始终没有像以前那样称呼她一声“薇儿”,态度不冷不热,让人猜不透他的心思。

司马飞扬的神情温和,他低声说道:“她跟你小时候长得很像,尤其是眼睛,脾气也很像,连胆小的毛病也是一模一样。刚刚我抱着她,把她放在我的腿上,看着她熟睡的样子,忽然有种错觉,我觉得我们又回到了小时候。”

他低低的笑了,目光越来越温柔,充满眷慕的看着对面的墙壁。半响,他怅然道:“有句话,你说的很对,我们都没有改变,变得只是光阴而已。”

“以前我不明白这个道理,所以虽然你已经走远,而我仍然固执以为你还会停留在原地等我,我很傻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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