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内。“伯母,你没事吧?”禾川进到温夫人梁浅的病房内,第一句便只是关心。“我没事,小川,你有什么想问的就问吧”
梁浅一夜间,面容憔悴,仿佛就老了二十多岁。“伯母,昨晚温家发生了什么?”
“唉,最近因为我生意上的一些事,睡也睡不好,自然暴躁了一些,说到底都是我这个母亲的错”梁浅说着说着便掉下了眼泪。
“昨晚我和凝宿争吵之后,我的头疼得要紧,便回房睡了一会,没睡多久就有生意上的电话,我又赶紧出门了”“你出门的时候大概是什么时候?”禾川又问。“是凌晨两点左右,我接通了电话后看了看手表上的时间”禾川和白如诗相视无言。
巡捕房。“喏,这是梁浅的口供”禾川把本子递给路垚。路垚看完梁浅的证词后,皱了皱眉头“梁浅和黄孔阳两人一定有一个人隐瞒或伪造了证词”路垚说完把口供递给了禾川。禾川看了之后,问路垚和乔楚生:“你们现在要去黎府?”禾川的眼神暗示了一切“你想跟就跟呗,我又拦不住你”而路垚看穿了一切。
路垚大吃一惊。黎府到处都摆着古董琳琅满目,说黎府是博物馆也不为过。唐朝的花瓶、宋朝的字画……黎老板最是喜欢看到别人崇拜自己,看到路垚看到这些古董的表情,自己非常开心。“怎么?路侦探也是喜欢古董的?”黎老板面带笑意地问。“略懂一二,略懂一二”“咳咳,黎老板,温府的管家昨晚是不是给你带了一封信?”
“黄孔阳昨晚的确是托温夫人给了一封信我,不知乔探长拜访来问这个干什么?”
“昨晚,温府的大小姐温凝宿在家中遭人杀害”“什么?!”黎老爷子震惊又心痛。禾川好像察觉了什么,便问:“黎老板为什么要那么痛心呢?温凝宿又不是你的孩子”
黎老爷子好像被禾川这话激怒了,回了禾川:“你是哪里来的黄毛丫头?!我和温夫人还有温旨毅是极其要好的朋友,我痛心又怎么了?!”“我叫禾川,是一名私家侦探,是奉温夫人命调查此案的”“哼,一个黄毛丫头懂什么”
禾川也很气,但是对面的毕竟是快进坟的人了,有什么好生气的呢?
“黎老板,不知道是否能给我们看看这信?”路垚问。“这个……好吧,二位等我一下”禾川反应过来,又成功被惹怒了“靠,老娘难道就不是人吗??!”
“信里的内容还希望路侦探不要泄露出去,如果泄露了对我的名声会造成一定的影响”
乔楚生办公室内。“啧,温夫人的情史还真是丰富啊……贵圈真乱”路垚看完信上的内容,温夫人求助黎老板帮帮自己家的生意,毕竟曾经和他有过一段感情???“一个女人,能怎么办啊,自从温旨毅病死后,温家的生意一天不如一天”乔楚生叹。禾川走到办公室,对他们说:“梁浅已经承认她的确让黄孔阳送信给黎老板,她原先不说的原因是怕名声影响”
“走吧,去看案发现场”“哥,现在都下午两点了,我午餐还没吃呢……”乔楚生真是拿这个路垚没办法。
“来,一边把验尸报告看了”路垚白了乔楚生一眼,什么老板啊吃饭时间都要工作……“温凝宿真的是被殴打致死的啊……”“身上虽有多处伤,但致命伤是脖子后面的一伤”
案发现场,路垚好像发现了什么,“老乔,温府以前是不是还发生过一起命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