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南锦生下不到5个月的时候,小小的脑袋里却长出了令父母接受不了的肿瘤,会随着年龄的增长慢慢变大而压破脑神经,使脑神经直至衰弱而痛苦死去,唯一方法就是只能等南锦慢慢长大在来做这个手术。
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谁也不敢预料这个东西会不会威胁到南锦的生命。
父母接受不了这样的结果,就带着南锦四处寻医,就连民间的土方法也都会用来博一博,可是并没有多大好转。
直至6岁时的南锦发现了自己与别人的不同,别的小孩可以痛快的到处玩,吃那个看起来很冰但却很甜还有草莓味道的雪糕,互相打打闹闹,可是她不行就像一个瓷娃娃一样,经常流鼻血,晕倒。
别的父母觉得她是个病秧子,害怕自己孩子把她碰出个意外,所以没有孩子敢和她玩,加上性子沉默古怪、软弱、导致不敢开口说话,就更不招小孩喜欢。
所以她常常坐在一旁看别的小孩脸上充满她永远不会体会到的快乐和开心的笑容,每天还要吃奇奇怪怪苦苦的药,每当这时候她就会拒绝吃药封闭自己,好像整个世界都抛弃她一样的孤单落寞。
每当父母看到这样的她,就会偷偷在房间痛哭。直到那天妈妈忍不住了说:
“就算女儿不会活很久但一定要让女儿活的开心一点吧,每当我看女儿落寞的背影,我的心就忍不住一抽一抽的疼,我们要不把女儿送到妈那吧,而且哪里空气好,或许能对锦锦身体起到一些作用呢!而且我们也可以放心去别的地方为女儿寻求寻求救女儿的方法呢!”
最终在父母的郑重思考和不舍下南锦去了乡下修养的奶奶家。
就这样南锦来到了奶奶家,也确实改变了她的性情,这里没有人会无时无刻出来阻止她痛快玩耍的人了。
奶奶不是没想过阻止南锦,可对方只要用一双漂亮到不行的杏眼看着她,眼底氤氲着雾气。
奶奶便无可奈何的叹叹气!摆摆手一脸宠溺的道:
“罢了,罢了,玩去吧,注意一点,奶奶去给你做糖醋鱼”
听到想听的话南锦便像脱了僵绳得马儿一样和认识的伙伴一起去下河摸泥鳅、爬树、偷梨、去别村和别的小孩打架……
无所不作,无所不为;最后竟混成了娃娃头,每个见到她的小孩都喜欢喊她南哥。
但是这样的快乐并没有维持很长时间,直到那天突然的吐血晕倒;一切的一切又回到了原来的轨道了。
但这时小小年纪的她眼睛却透露出与同领小孩不一样的神色与淡定,好像一切都无所谓了也不想在幻想得到什么了。
好似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生活,其实她很清楚自己的身体,并且也知道自己可能会在那天再也醒不过来。但小孩的天性就是喜欢玩玩闹闹,吵吵笑笑,渴望友情这一点是怎么也改变不了的。
只是她学会了伪装自己,把自己关在小小的壳子里再也不想出来面对这些。
六月的天,天热得发了狂。太阳刚一出来,地上已经像下了火。一些似云非云似雾非雾的灰气低低地浮在空中,使人闷的慌。
她还是像往日一样趁奶奶在院子里小憩悄悄走出院子。
当她慢慢悠悠的走到半山,抬起头,远山近岭迷迷茫茫,举目顾盼,光格外的刺眼。
眼睛一晃间,瞅见桃花树下坐着一个少年;她眼睛一亮,面露喜色,飞速的跳过面前那个土坑偷偷摸摸的躲在桃花树后面。
当站在哪里时,她却不敢向前走去了。
脑子里想着:“要不要打招呼呢,可是打了招呼他会不会离开呢?就在她犹豫要不要过去的时候。
‘’嘎,吧‘’
脚下传来柴棍的响声,让她无比慌乱。
少年听声而转过身。
南锦尴尬并小心翼翼的抬起头准备开口时。
但当看见少年的脸时却愣愣的傻站在哪里,望着少年的脸,声音却一下子卡在喉咙里,一点也发不出来。
少年浓密的眉毛叛逆地稍稍向上扬起,长而微卷的睫毛下,有着一双带着稚气像朝露一样清澈的桃花眼,英挺的鼻梁,像玫瑰一样粉嫩的嘴唇,还有白皙的皮肤;从未有见过如此好看的少年!南锦心想道。
“你好!”少年开口道。
南锦立马回过神急忙也开口道:“你好!”
少年笑了笑转过身在未开口说话。
气氛突然变的冷淡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