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先说下我给杨丽娟写的两封信。
杨丽娟是我的一个高中同学,也是我要好的一位朋友。
要说我这个人朋友真的不多,可能像某些人说的有些自以为是的狂狷和孤傲,我也很少遇到过和我心意相通的人。
但我和杨丽娟是个例外,我们之间完全是一种情投意合的友情,我从来不把这段难得的友谊,用任何污浊的词汇来形容。如果有一分的邪念,天打雷劈。我们总能从彼此的交谈中,感受到了淳朴友情的可贵。对方的一个期许,都可以视作前进道路上的一个支持和鼓励。我觉得有点像《红与黑》里面于连·索雷尔与他伐木朋友的一种感情,这是两个不同世界里的人朝着对方的一种无条件单方面的倾注。
司汤达的《红与黑》是本好书啊,各位亲爱的孩子爸和妈们,值得给孩子们看看。我都有两三个不同的版本。怎么好,我就不占用什么篇幅了。或许我的人生,和这本书有那么一点点的联系。将来等到我要总结的时候,我来说一说。
我写的第一封信还是那种滋味,就是对一件事寓言式的描述。在这里,我们感受到一种暗示,哪怕只是一个眼神,一个微微点头,一个轻皱眉毛,都可以不用语言描述,却比任何语言和文字表达得更清晰和准确。我一直很少体验过这种感觉,这就是一种对方懂你的感觉!所以,我很珍惜。
第二封信是第一封信寄出过后不久寄的,可能中间只间隔了几天,具体几天,你问我我也不知道,就是几天。我还记得有一天我晚上彻夜难眠,有一天泣不成声,有一天夜不归宿,有一天咆哮雷霆,因为我的内心濒临崩溃。我心中的病根,只是我们都上了大学,那个女孩到底怎么样了?她和杨丽娟是好朋友。我想问问她。于是写了这封信。提了问题,署了名,也没有什么了不起的,也没有碍着什么人,也没有触犯什么法条规章,我就是这样,结果,我就寄出了第二封信。
还真收到回信了,本来这两封信不是同时寄出的,所以不应该是同时收到的,但由于可爱的曹茹雪的原因,我同时收到了。
第一封回信,杨丽娟感谢我对她的诚恳地问候,跟我讲了她身边发生的几件小事,就像春天抚摸万物一样,润物无声,含蓄隽永。
第二封信,就短短的几行,可以看得出,她对未曾了解的我内心的粗鄙或者偏执有了全新的理解,可能对我的失望已经填满了这个睿智的女孩的内心,她只用最少的文字告诉了我,我要的答案,以及割席断交的决绝。
我不会钢琴,其实和这样的一个情境有点相似,用我和杨丽娟之间交流的方式来说,就好比在钢琴上,你用着熟悉的旋律弹奏一曲抒情的曲子,突然一只苍蝇叮住了你的鼻尖,那种嫌弃,瞬间吞没了所有全然的投入。
为了找到我要的她的信息,这也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