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与阮新烟背道相驰,她对大焱族的兴趣只停留在浴火蛾上,可不会想去研究火焰的区别。
一旁的逆水等人听了之后也不禁感叹,不愧是蝴蝶谷的小公主,浴火蛾原来是这么来的啊,这可真是别人羡慕不来的。
“那是当然了,如果你要是肯加入我们大焱族,我就把所有的东西都教给你。”石爻说道。
众人在旁边听着,边用竹子搭屋子,边注意着这边的动静,听到这里,哪还不知道这个人的心思,分明就是想引诱阮新烟去跟着自己。
可是阮新烟虽然小,但是也不是那么好诱惑的,“我不要,为什么非要我加进去,你直接都教给我不就好了吗。”
阮新烟沉思了一会,“就教我怎么养那些浴火蛾好了。”
石爻的胡子不禁挑了一下,小姑娘真是什么都敢说,浴火蛾是大焱族的一个立足之本,如果发现被外人学去,怎么会善罢甘休。
“这个,不是我不想教你啊,实在是浴火蚕吃的那种叶子这里没有啊。”
石爻堂堂一介最强王者,就这么哄一个小姑娘。
这让众人也释然了不少问题,恐怕她的爷爷也差不多,要不然不会养出阮新烟的这种性格。
新回来的阮新烟还有好多话要和爷爷说,当天晚上,逆水就没有再见到她,他这边的房屋也完成了划分隔间,只是没有封上房顶,不过这也不是多大问题,就当露天睡了。
“我说东方晖,你这伴灵还真是好,又能当武器,还能建房子,光用这些竹子卖房子都能转上一大笔钱了。”
逆水是真心夸奖,不过听在东方晖的耳朵里却不是那个味道。
“我说过的,剑心竹靠质不靠量,当初也就是为了配合队长磨练素竹青蛇,要不然这种事说出去就是耻辱。”
东方晖心中有一股傲气,他是要修炼剑术的,建房子这种事,他是没脸说出去的。
“你门两个一直修炼剑术,也没看见增长多少啊,就凭你们自己琢磨的,能比得上你家族里沉淀了无数代人的剑法?”
这一问无疑是很响亮的扇了一巴掌,正好打在他的痛处,正如逆水的痛处是大王花一样,这也是他的痛处。
“打不过又怎么样,就不修炼了吗,难道你能给我想出什么办法?”东方晖反问道,只是语气有些无奈。
逆水也说不出话来,是啊,自己又有什么办法呢,自己的剑招还是和他们两个偷学的呢,想出更强大的剑招,痴人说梦吧。
石爻与阮新烟讲完话后去了一间柴房修养,阮新烟晚上则是来到了她爷爷的房间,要讲述她一路上遇到的事情。
“你看看我厉害吧,我现在可是队伍里最强的那个人,这就是鬼侧阴蜂,它的毒很强的。”阮新烟得意地展示出她的最强战力。
此时的鬼侧阴蜂有些安静,一是因为没有玄阴鬼夜昙在身边,二是一位内面前的这个强者可是最强王者,它可不敢造次。
阮星打量了一下这只蜂,果然与众不同,不过既然听说必须配着那朵花才能训练,那他也没有办法。
阮新烟继续讲自己在这两年间的遭遇,特别是冰原之行,讲地绘声绘色,对战暝蓝噬冰蜈蚣的时候,浴火蛾是怎么逆转战局,讲到从冰原回来,碰到元一一,就是九尾灵狐被抢的事,讲到这里的时候,阮新烟那个委屈哦,要知道,在她眼里,小白本应该是她的。
阮星在孙女开心的时候也陪着她一起笑,在她不高兴的时候就安慰她,他吃惊于孙女居然发生了这么多危险的事,当下不得不上心了许多,他当契约师一路走来,遇到的危险也是无数,可是让孙女重新走一遍危险这么多的道路,他是不愿意的。
特别是当他知道竟然需要浴火蛾才能保命的时候,他更是心疼的不得了。
“爷爷,你一定要帮一下逆水,他就是为了救我们才让大王花失去能力的。”阮新烟请求道。
“好好,我一定尽力。”阮星摸着她孙女的头,虽然性格没变,但是经历了这么多,她还是长大了。
“嗯。”阮新烟这才放下心来。
“爷爷我这些年也不是白在这里的,我给你找了一个很棒的蜂类灵兽,明天就领你去收服怎么样。”阮星终于给出了她的礼物。
“好诶,”阮新烟高兴地跳了起来,可是又像想起了什么,“明天不行,石爷爷说他明天会送我一个很强的蜂呢,他说那只蜂浑身都冒着火,就像浴火蛾一样,整片飞起来,一大片蜂就像是一片火海,我总不能不要吧。”
看着阮新烟扭捏的这副样子,阮星怎么可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肯定是石爻那老家伙用了什么东西来引诱他孙女。
“他还跟你说什么了。”意识到不妙的阮星问道。
“嗯~”阮新烟思考了一会。
“他还说,去大焱族有更多好玩的东西,还说那里有成片的浴火蛾,可漂亮了,说要带我去看看,”说到这里这里,阮新烟似乎想起了什么,“他还说不让我高诉其他人哦。”
阮星的额头上硬是挤出了三条黑线,幸亏多问了一句,要不然自己的孙女都跟着别人跑了还不知道。
“气死我了,你回去睡觉吧,我去找他理论理论。”阮星站起身来就要朝外走。
阮新烟不知道这是怎么了,本来还说的好好的,不就是给自己送几只灵兽吗,早一天晚一天又又什么区别呢。
“爷爷,你们要好好说话,不要再打架了。”阮新烟双手放在嘴边喊道。
阮新烟出门这才发现她居然一直说到了天色这么暗,于是也不在外面逗留了,赶路回家,她早就累坏了,只是一股兴奋劲在撑着她。
“东方羽,你在吗?”
推开自己的门,阮新烟看向里面,本以为东方羽会不愿意待在这里,可是仔细一看,他居然在床上睡着了。
阮新烟开心极了,她喜欢睡觉的时候有人陪着她,当即脱了衣服上床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