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芮的手一直在发抖,他猛然抱住自己的头说:“他恨我们,想让我们都死了去陪他,他给我寄了一包茶,让我一定要尝尝,我就喝了,然后我就不受控制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想杀了你,我真的不知道为什么。”
白天拉开林芮的手,翻看他的眼皮,说“是蛊毒。”
“可有解法?”司空萱忙问,白天点了一下头回答:“有!”白天从腰间取出一根丝线,丝线就如同有生命一样,插入了林芮胸口,然后有血珠顺着丝线滑动出来,再仔细一看,哪里是血珠,分明是一只只虫子。
蛊虫一出来,林芮也瞬间清醒了过来,有些惊吓,白天摁住他,他无法动弹,司空萱忙叫他的名字,林芮看到司空萱,就冷静了下来,但是他很快就捋清楚了眼前的状态,司空萱看得毛骨悚然,白天赶紧找了个玻璃酒瓶接住,迅速封住了口。
“弑杀的蛊虫已经都引出来了,剩下的是情蛊。但是不知另一半情蛊在哪里,如果是在心爱的人身上,也不失为一桩美事。”白天说完撤掉了丝线,丝线迅速燃烧化成了灰烬,司空萱才发现那丝线是一根很长的头发。
“喝茶而已,两人对饮也可以,直接把林芮杀了就行了,还非要凑够四个人干嘛,又不是打麻将,三缺一。不对,他这是一缺三吧。”白天调侃着笑了起来,司空萱发现白天最近幽默了很多,龙泽也看着白天愣了一下没想到他这时候还能开玩笑。
白天看无一人配合他笑,有点尴尬,于是俯下身拉开林芮的手,翻看他的眼皮,说“是蛊毒。”
“可有解法?”司空萱忙问,白天点了一下头回答:“有!”白天从腰间取出一根丝线,丝线就如同有生命一样,插入了林芮手腕血管,然后有血珠顺着丝线滑动出来,再仔细一看,哪里是血珠,分明是一只只虫子。
蛊虫一出来,林芮也瞬间清醒了过来,有些惊吓,白天摁住他,他无法动弹,司空萱忙叫他的名字,林芮看到司空萱,就冷静了下来,但是他很快就捋清楚了眼前的状态,司空萱看得毛骨悚然,白天赶紧找了个玻璃酒瓶接住,迅速封住了口。
“弑杀的蛊虫已经都引出来了,但是怎么还剩下的是情蛊。也不知另一半情蛊在哪里,如果是在心爱的人身上,也不失为一桩美事。”白天说完撤掉了丝线,丝线迅速燃烧化成了灰烬。
“那如果不在他心爱之人的身上呢?”龙泽忽然开口问,白天愣了一下,然后看着林芮说:“那我劝你最好永远都不要动情。”白天整理了一些衣服的褶皱,站了起来。
司空萱想去何羽飞墓前看看,林芮说骨灰没有运回国。
“萱萱,你有没有想过,他所执着的友情,是偏执的控制,而他对朋友的控制,强烈到不允许我们结交其他朋友。那时候班里有个叫金奇的男孩,何羽飞和他打了一架,就是因为你们走得有点近了。我怀疑,他对你不是友情,而是……”林芮的话被龙泽眼中的凶光打断了。
司空萱回到家,天也蒙蒙亮了,司空萱正在换鞋,司空萱的妈妈出现去上厕所,问她:“你起得好早啊,要去店里吗?”司空萱一愣,含糊的嗯了一声,然后把脱掉的鞋又穿上了。
如今家里人都知道司空萱和龙泽在谈恋爱,帮他看店,还以为她早起去店里了,但是她也不能说自己刚回来啊,一夜未归那怎么解释啊。
司空萱重返“荼蘼超市”哭丧着脸,白天看着店,她躲在躺椅上打盹,等她被饭香吸引醒来时,却发现躺在老宅自己曾经的床上,龙泽则正在厨房做鱼。
司空萱感觉东方早的身影和他合二为一。
司空萱还记起了何羽飞和金奇打架时,曾歇斯底里的喊叫:“他们都是我的朋友,她是我的朋友,你凭什么抢走!”
白天也回想起曾经那段四人共饮一壶茶的日子,只是缺了一个人,再也回不去了,孤杯独饮的日子并不好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