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立破而后立,破而后立。
——出自道家白日飞升传说
白天提着盒饭拿着钥匙开门进来,看到龙泽的表情立马调侃:“别用这种眼神看我,消失这么多天,回来就知道指使我干活,你现在真的是龙泽吗?”白天用一只手夹起一口米,正要送到嘴边却忽然发问。
龙泽看了一眼白天,有些无奈地说:“你真的是疑心病啊。”
“咦?不是,东方早突然出现,吓我一跳。你说实话,你现在真的是龙泽吗?你不会是在装吧?你说过了我问你你必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白天在部队养成了比较雷厉风行的个性,可是回来后没几年就变成这样这样的逗比。
“你怎么知道我在装?”龙泽的眼神尽是冷漠,白天被他看到内心一惊。
“好了,我告诉你,他困得时间久了,已经决定要离开了。”龙泽说着把手腕上的伤痕出示给白天看,伤口已经愈合了,再看龙泽的眼睛,两只眼睛都是黑色的了。
“你能解释一下吗?”白天放下了手中的盒饭奇怪地问。龙泽把含在嘴里的米咽下,看了一眼白天说:“马上有灾难来临,他这些天去很多地方,唤醒了很多兄弟,然后他们都化成能量场,护住关耳市。你一直的心愿不也是护住这一座城吗?”
“他就这么不待见我,也不和我打个招呼,告个别。”白天有点郁闷。曾经护住这座城,是因为答应了一个清廉的官员,再后来呢,这块土地上的很多人让他有了牵挂。
“为什么帮我?”白天放下了筷子问,“因为这里也有我们想保护的人啊。”龙泽闭上了眼睛。
“那就再帮她几个忙吧。”白天诡异地笑了。
龙泽吃饱了,有了力气,先去找了司空萱的哥哥司空文杰,他告诉司空文杰,自己已经在市中心买了新房子,正在装修,他要娶司空萱。司空文杰本来对龙泽疑心重重,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看着他的眼睛,听着他的声音,就感觉自己好像在面对一个长辈一样,压迫感很重,无法反抗。
“那要看我父母还有我妹妹的意思。”司空文杰把决定权推了出去。
白天陪着龙泽上门提亲,没想到司空萱的妈妈看见白天,就有一种说不出的熟悉感,白天不知道怎么称呼她,只好开门见山说:“萱萱妈妈,我是来帮忙提亲的,那个龙泽,他和萱萱。”
“只要萱萱同意,我们没意见,就一条,要从老宅娶走。”白天很惊讶,他准备了几百句说辞,还准备加上催眠,但是怎么这么轻松就同意了?其实司空萱妈妈已经认出来了,面前这个看似年前的人,说话如此老成,他就应该是妈妈曾经说过的那个珏爷,东方珏不老不死,是关耳市的守护神,他保得媒错不了,但是她不能说破。
正在这时,司空萱开门走了进来,看见龙泽她呆住了,司空萱没想到龙泽还会回来,她以为他走了,再也不回来了,更没想到他回来竟然会来提亲。
司空萱和龙泽举办了婚礼,风风光光出嫁,在婚车上,司空萱又想到了在常生村中龙泽丢在那的车,但是当时确实没有人手能开车了。
“龙泽,我想去学个驾照。”司空萱对龙泽说,“好啊,我正好也事了,可以陪练。学好了,我们就自驾游。”龙泽宠溺地支持。
没多久,杀人凶手被抓捕归案,而随之来的就是政府下令一定要拆了司空寨,先从围绕司空寨的周围的村子陆续拆除了,司空寨坚持了一年时间,最终也被拆除了。
号召拆除的第一时间,司空萱的父亲司空宗松是第一批签了字的人,这个六十岁的老人也早就看透了这样的司空寨已经腐朽了。
司空寨拆除前,金楠楠的父亲频频喝酒,也许酒精缓解了他作为一个父亲的痛苦。最后引发了脑出血,人也变得稀里糊涂,司空寨拆除那一天,他忽然清醒了,尽管他走路还是有问题,但是他从失去爱女的情绪中解脱了出来。
不破不立,破旧立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