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道:“你们有所不知,帝皇陛下的儿女是一对龙凤胎,据说二十年前,他们出生的那一天,雾月岛的花都开了,帝皇陛下认为这就是瑞祥之兆,现在他们成人礼就在寿辰那天举办,全国上下同庆。”
外界人称呼它为幽灵岛,其实却叫雾月岛。雾月下现岛,就和他们来时一样。
零谢过男子后,离开。左丘朔眼前出现重影,周边的景象开始转换,他的耳边传来零地呼喊,声音好像从遥远的地方飘来,空洞无比,眼前一黑,他就不知。
零见左丘朔身体一滑,她急忙扶住他,任凭她怎么喊,他都没有回到她。
“乾天巽风,你们二人先带着左丘朔去客栈,我去找大夫。”
巽风一想,道:“少夫人,我们没有这个地方的钱,很难住进客栈了。”
零冷静地道:“不用担心,你负责照顾左丘朔,乾天。”
“在。”乾天已经收起了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一下子恢复成夜枭组的杀手。
“你去找大夫给左丘朔治疗。”
巽风道:“少夫人您……”
零道:“我去解决钱的问题,一定要照顾好左丘朔。”
“是。”巽风和乾天丝毫不敢怠慢,立刻按照零的指示行动。
既然这里是一个国都,钱肯定不会少。零消失在人群中,可是没有一个人注意到。
一个富丽堂皇的大宅里,零隐藏着暗处,以她的身手和隐匿气息的本事,没有人可以发现她的存在。
这座府宅是一个姓郝,一看府宅的装饰和配备,就不是一个普通人家,零想定是国都里的朝臣之类的人物。
零凭着杀手敏锐的嗅觉,来到了一个红色的阁楼间里。门被悄无声息地打开,零屏息静气地走进去,现在是白天,巡逻的侍卫完全看不到零的影子,这就是实力的差距。
零进了阁楼里,透过光束,里面全是古董字画,她瞧着墙壁,发现里面有一个暗门,在一个字画的后面。
这种把戏能瞒的过零,零一下就导出暗格,里面有一个暗红色的盒子,打开盒子,里面有许多银两和一些纸币,不是2025年的红色纸币,而是一种黄色的,上面写了不少字的纸币。
零之所以知道这些纸张是纸币,那是白天她和左丘朔他们上街时见过有人用过。
这个岛上的人,既用银两,也用纸币。零随便拿了一点就撤离了,钱这种东西,她想要多少都能弄到手,可是现在左丘朔身体不适,她就随便拿一点便撤离。
回来的时候,零见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在为躺着不醒的左丘朔把脉结束,便上前问道:“大夫,他怎么样?”
大夫道:“病人头部伤的严重,还好及时处理过。不过他伤的毕竟是脑部,所以晕厥实属正常,我一会儿开点药,你们煎给他服用。”
“好的。”零把钱直接钱给了大夫,大夫也没有推辞,塞进怀中。
乾天和巽风跟着大夫去抓药了,零随便把从郝府顺来的钱给他们,让他们把住宿费给交了。
巽风端着煎好的药送到二楼来,他之前找了一家里最近的客栈,叫迎客栈。为了方便他们照顾左丘朔和观察周边的情况,他选了二楼最靠边的两间客房,公子和少夫人的房间最里边,他和乾天一间房靠外边。
“少夫人,药煎好了。”
零接过碗,冷声道:“乾天呢?”
巽风道:“打探消息还没有回来。”
“我知道了,你先退下吧。”
“是,少夫人,我就在隔壁房间,有事叫我。”
“嗯。”
巽风悄悄地退出房间,零端着碗,拿着勺子一勺一勺地把药喂进左丘朔的嘴里,可是左丘朔就是喝不下去。
她看着他的脸色,苍白中带中红晕,零伸手摸了一下左丘朔的额头,果然他发烧了。
不行,一定得让左丘朔喝下药。她扶着左丘朔的身体,让他靠在自己的肩膀上,这样喂养不会呛到他,电视上的都是假的,躺着给病人喂药,不死也会被呛死的。
零捏住左丘朔的下巴,强行打开他的嘴巴,用勺子喂药。零每一勺盛的药量都很少,她耐心地喂着左丘朔,生怕会呛到他。左丘朔喝的很少,但是没有在吐出来。
一碗药,零足足花了一个小时才喂完,她擦净左丘朔嘴边的药汁,慢慢地扶他躺下。
“朔,你听得见吗?”零握着他的手道,“赶快好起来。”
左丘朔没有回答她的话,安静地犹如睡美人躺在那里,一动不动。
乾天回来后,立刻将调查的消息报告给零。
“查的怎么样?”
乾天道:“回少夫人,这个岛名叫雾月岛,岛上的人从未离开过岛,他们并不知道岛外的世界,也不知道岛会在停留在什么时间和地方。雾月岛地广人多,资源丰富,岛上还停留在封建社会统治时代。雾月岛的统治者就是我们现在所在的都城,月弦国,一直由郝氏一族统治着。”
零眯起眼睛来,道:“可打听到雾月岛守护神兽之事?”
乾天道:“雾月岛神兽,灵蛇,岛上家喻户晓,可是具体的事情没有人知道。不过,月弦国帝皇宫里有记载关于神兽灵蛇的事。”
“好的,我知道了,先去休息吧。”
“是。”乾天退下。
果然是夜枭组的成员,没有一会儿功夫,就把雾月岛的事给调查清楚了,照乾天所言,月弦国是由郝氏一族统治,那之前她进入的府邸就是皇亲国戚了,怪不得住的豪华。
也就是说,想要知道具体灵蛇的记载,就得进宫。进宫对零来说再简单不过了,可是眼下左丘朔尚未苏醒,她离开不得,也放心不下,思量再三,零决定等左丘朔的伤好了之后再说。加上月弦国的帝皇的儿女即将要过生辰,到时候宫里肯定属于防守,那时候去正好。
不知不觉,天已经黑了下来。零和巽风乾天交代结几句话后就回到房间里,她看着左丘朔,脸色的红晕已经没有了,伸手一抹他的额头,烧退下了。
零心中的石头稍微地落下来,渐渐地一股困意爬上了,零躺在左丘朔旁边就睡着了。
果然习惯是可怕的,不是左丘朔发现没有零他就睡不着,其实零没有他睡在身边,也很难入眠。
零是被一团毛茸茸的东西痒醒的,她睁开星眼一看,左丘朔已经醒来,他正弄着她的长发划过她的脸颊,零看着左丘朔的眼神有点不对劲,问道:“左丘朔?”
左丘朔依旧不理零,他还用手戳着零嫩嘟嘟的脸颊。
零终于发现左丘朔哪里不对劲了,是眼神,以前的他眼睛里全是霸道不屑,可现在的左丘朔的眼里单纯干净,没有一点欲望,像一个孩子般天真。
“朔,你怎么了?”零坐起来,扶着左丘朔的上半身,硬要他直视她。
“零零。”左丘朔喊到,他伸手摸着零袖口的和田玉。
零不可思议地看着左丘朔奇怪的表现,重复道:“零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