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清早,一缕阳光直射绿树叶,绿黄相见的光线映入了正在树枝上打盹的天阳,慵懒的感觉伴随着鸟语花香显得格外的美好。
今天是休息日,天阳一早上准备去领奖,结果便忘了今天是周末,于是便在树梢晒太阳。
前一周的“比赛”也已经结束,认识了很多厉害的对手,结识了几位好朋友,这可能是天阳觉得最好不过的事了,当然台面上的那些老家伙也让天阳对实力有了强大的信念和目标。
一滴露水悄然滑下,顺着树叶滴在的天阳的额头上,惊醒了刚刚入睡的少年,少年微微睁开眼睛,朦朦胧胧的睡意似乎还未褪去。
“别睡了,随我来一趟吧”,洛子君慢悠悠的叫道。
“你个老头,早清早都不给人清闲”天阳懒散回复,极度不满,美好的清晨就这样被老头给破坏了,最关键的还是周末。
“说吧,有什么重要的事,如果是关于秘术的话,现在的话免谈,在学校你可不能为所欲为”。
“也没什么,但如果我想为所欲为却还真可以,不信要不试试”。
“闲话少说,直入主题即可,我可没多大功夫,还得赚钱呢!”
“哈哈哈,没我你可赚不到钱,不过你难道不想知道我为什么帮你吗”。
天阳回想从来至今,好像老者确实帮助自己很多,也越想越奇怪,“说说看,我也确实想知道,毕竟我可不想白让你帮忙”。
“这句话我爱听,”老者笑了笑说道。
“我帮你了,起初是觉得你天赋不错,想收你为徒的,不过呢?后来发现你似乎有老师,就不强人所难了,但不难发现这些药剂应该是你配置提炼的吧,果然是个人才,其实当你们买材料我就发现了,在这偌大的学校还没几样事情能逃出我的法眼。”
“我呢,也没什么特别的事情,”随及老者缓缓拖去了外套,接下来缓缓脱去了上身全部的衣服,老者十分的消瘦,左边微塌的胸口烧伤依然很明显。
“你也看到了,我之前受了很严重伤,虽然多年以来缓解了很多,但依然抑制不住火毒的蔓延,你可能想象不到我以前可是个胖子,因为这火毒现在才变成这样的,我看你天赋不错,其实就是想看看你以后能不能帮我炼制解药,当然我也不强求的”。
天阳思考者什么,想想自己以前也是个胖子,就短短数十天变成现在这样,那是吃了多少苦,真的是同病相怜,别人又如何能体会这种感觉呢。
“洛前辈,晚辈如有幸能炼制解药定当竭力帮忙,不辜负你的帮助”。
此时青阳的举动反而大大出乎老者的意料,原本以为药剂并不一定是青阳炼制的,也有可能是他师傅炼制的,现在看来可以确定是他本人炼制的,其次是他的态度,那真的是恭恭敬敬;“看来我真心诚意对他,他也是如此”。
老者笑了笑说道:“那就提前多谢了,另外你的奖品我已经帮你带来了,你还需要准备些什么,我来帮你”。
“准备?准备什么呀,我没什么要准备的呀”。
“你不知道你们校长准备让你明天去青阙楼去吗”?
“没通知呀,这么早,我还没准备好呢呀?”天阳有些惊慌道。毕竟刚刚来风丽学院还没多久,现在又要让他做交换生,有点不太好,就连自己的老师蓝烟也才见了几次。
“就我一个人吗,还是说还有别人!”天阳认真的的问道。
“除了你还有俩位,一位是李在武,另一位就是我徒弟南昔啰。”
“她,是你徒弟,完全不像,你这个糟老头怎么可能有这么好的徒弟,肯定是用了什么卑鄙手段,当初也不知道哄骗了多少新生的钱。”
“我哪有哄骗,是她自愿拜我为师的,不信你可以去问问看,好得我在学校也是很强的,要不是我三十年前,我早就…”
“喂,青阳,刚刚接到通知说你明天要走了”阿蔡大口喘气的跑了过来道。
无奈的天阳也只能回去收拾东西,当然也谢过了老头,老头也没说什么,只交代了让她照顾好南昔。
“南昔家境不好,是个普通人家的女孩,父亲是位三阶的剑士,为了贴补家用,和几个兄弟去了绿原,想着猎杀几头魔兽好赚些钱,可以做些小本生意,但哪里料到遇见了九齿血虫,这虫子是一种三阶魔兽,本来并不算有多可怕,大概是南昔的父亲粗心大意,没注意,被虫子寄生了,这下就麻烦了,虫子很容易对付,但寄生了就不好处理了。”
就连七阶的洛子君也没办法根治,一直靠药物治疗,延缓生命,这漫长的几年都是老头帮慢,但现在小丫头上学了,虽然自己赚的钱并不多,但是还是很努力的,想为自己的父亲做些什么。
听到这一段故事,天阳莫名的有些惆怅,不经意间想到之前女孩给自己的十个金币,那应该是她存了很久很久的,有些自愧的天阳,下定决心,以后一定要帮助那些有困难无能为力的人。
回到寝室,大概是刚刚的对话,天阳似乎高兴不起来,哥几个都以为他因为要走舍不得兄弟而失落,各个感动的不得了。
“明天我要走了,没什么给你们留下,我这有些钱,留给少元和莱恩特,就不给我寝室的你们留了,你们都有钱,老三,你应该是我们寝室最厉害的了,记得要帮兄弟,虽然我们几个话不多,但无疑,相遇便是缘分,这辈子做兄弟宁可多一个,不要少一”。
墨辛点了点头道:“那是自然,谨记二哥教导”。
“少元和莱恩特好好学习,得加油,当然大哥你也别老是带坏四弟,用点心在学习中,你父亲有钱可不代表你有钱”。
“那是自然,我知道,我知道,在玩几天就不玩了,哈哈哈。”
欢声笑语不过片刻即将消散,第二天的早晨,天刚蒙蒙亮,天阳便和其他俩位同学出发了,不想让几个哥们送行,而某个角落里,那位黑衣少年一直时隐时现,谁也不知道他在盘算这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