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崖高耸,寒风趔趄。一袭白衣屹立于山,任凭风吹在脸上,发丝凌乱。把酒临风,一股沧桑之感弥漫。吟诗一首:“天地皆大道,万物始轮回,身居天地外,不在轮回中”
话罢,袖袍一挥,一只毛笔一只毛笔浮现,提笔勾画,销石若泥。题字纵身一跃跳下悬崖。
在茂密的林子中,一名青年倒在那里。
“咳咳”几口水吐出青年便醒了过来。
望着湛蓝的天“我还是死不掉吗?”自言自语道。青年的衣衫已经被河水浸透。忽然河边迎来一名樵夫,樵夫见
这名青年衣着不凡便问道“敢问公子从何而来?”
青年轻轻一笑,道“我从云中来,道那雾里去。”话罢,绣袍一挥,眨眼间人就不见了。
公元2010年。
城市中大厦林立。在这钢铁森林中,有着无数的人生活着。早晨人们都匆匆来去,路上车辆人来人往,行人无数。但是有一人,一名青年像貌平平,没有什么存在感但是他身上有一种说不出的神秘感令人无法忽视。
这名青年在路上漫无目的的走着,看着四周的大厦,心中茫然不知道在想什么。从街头走到街尾,从街尾走到了街头。走着走着,他拐进了一条幽深的小巷子。样子十分狭窄,只允许一个人通过。
渐渐地视野变得开阔起来,面前是一片废墟。破碎的砖瓦到处都是。这里显然以前是一片居住区。可能因为开发商的原因拆掉了,是我有一栋房子一片废墟中,格外的显眼。这肯定是传说中定子户的房子。
这里便是这名青年的家,走到门前,门不知为何是开的,里面竟是有一群人在那。其中有一个人坐在沙发上带着大约有手指头粗细的金项链,给人的第一感觉就是“土豪”(重点在“土”)。
“你是谁?为什么会在我家?“青年问道。
为首的人让手底下的人点了一根烟,深深吸了一口,吐出一个个烟圈道:“昨日明明派我手下的人给你说过,给你一天的时间让你把你的家当都搬走······”他顿了顿又吸了一口烟道“可是你把他打住院了,你很能耐呀你!”
那人的话语里带着怒火,但是青年好像完全不在意似的。
“你走不走?”青年问道
“怎么说话的你,吴老大光临你这破茅屋是你的荣幸,你若是不识抬举,哼哼!被怪我们手下不留情把你这小身板打进了医院,哈哈哈!”一名小喽啰上来狗仗人势的说。
吴老大,全名吴豹,是一群收钱找人麻烦的打手,他们仗着人多势众,无恶不作。在整个东城区是出了名的狠辣。
“我最后警告你们,如果你再不走。我就报警了。”青年平淡地说道。
吴豹点了点头:“行啊!你很好,报个警试试,反正又不是没人报过。警察来了那又有何所惧。如果警察真的有用,那么我们现在还怎么能坐在这里。”
“不和这个傻逼废话。你们上,大家把他家给我砸了!”
这一群人不由分说就砸了起来,忽然间一名小弟发现了什么道“老大这里好像有个值钱的宝贝。”那个小弟拿出了一把带鞘的剑。
红色的花纹,镂空的浮雕,鲜红色的剑柄。
吴豹看看,接过来。用手想要把剑拔出来。忽然这时一直没有动的青年说出了一句话:“你若不想命上黄泉,最好不要拔剑。”
“哥,你算是个什么东西,我想要拔剑和你有什么关系,即使这把剑是你的,我就要把怎么样,你又能拿我怎么样。”吴豹笑道,竟是不听劝阻,将箭拔了出来。
一股寒芒随着剑的拿拔出闪烁,这把剑的剑身漏了出来。剑长约三尺,通体血红。剑心以血石头为灵,其质地像是水晶,但却闪烁着精铁的光芒。
“老大,这不会就是个玩具吧。”
“不,这的确是玉石所做看来值不少钱。”吴豹说道。
青年看着他们,仿佛看着一堆死尸发出了他最后的警告:“若不想命上黄泉,在十息内合上剑,否则我也救不了你们”
吴豹冷笑道:“装是弄鬼”
忽然空气中不失,为何弥漫着一股浓重的血腥味儿?天好像变黑了。众人都惊讶地看着四周,唯独那青年镇静自若。那把剑微微颤抖着,它发出了一种奇特嗡鸣,仿佛是解封后获得自由的欢呼。
那把剑像活了似的挣脱了,吴豹的控制飞在了空中。绕着众人盘旋。
“鬼!鬼!有鬼呀!”一个胆小点的小弟已经下的屎尿气齐流。
青年摇摇头也不准救他们,因为自作孽不可活。
那把剑快速的飞了起来,像针一样穿梭在众人当中,鲜血飞溅,一片哀嚎声响起,只是几个呼吸间青年面前的几个人就已经成了一块块碎肉,场面十分血腥。
剑忽然停了下来,地上的鲜血残肢仿佛有了生命,飘在了空中,向着血剑汇去,十分的诡异。
“够了!”青年喝道。
那把剑仿佛听到了什么,可怕的声音逃也似的飞回了剑鞘,只留下一抹红影。
这名青年缓缓的将地上的剑拾起。心中有些烦躁,唉,又该换个地方了。住久了一个地方再一换又是很多不习惯,可谁要有人非得要惹他呢。打包了一些东西,青年就离开了这里,是青年好像忘了拿走他的身份证。
身份上的名字名为——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