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要,不是我干的,是堂姐,不是我……”泪珠从少女眼眶中滑落,狠狠地砸在地板上。
“清辞,你堂姐马上就要出国他的现在不能出事儿,算阿姨求你,为了你堂姐,你替她吧!反正你也没什么未来可言”
“林清辞,你连你爸的话都不听了吗?”……
“呼——”黑暗中的人突然睁开眼睛。良久,那人突然轻嗤一声,眼中充满苦涩。
————无情的分割线
次日清晨
月城墓园里,一道隽秀的人就静静地伫立在一块墓碑前。“妈,我回来了,阿辞回来了……”那人轻抚着墓碑。过了许久,“喂,过来接我吧!”在一阵汽车的轰鸣声中,墓园恢复了宁静,墓碑前鲜活的花证明有人来过。微风拂过,淡淡的花香仿佛也被带走了,只留下一个华丽的空壳。车内的人靠着假寐,晨光透过车窗撒在她身上,驱散了些生人勿近的清冷。
一辆低调的大众就穿梭在密集的车流中。最后车停在了“清佰御”前——月城闻名的饭店。车上的人径直朝内走去,轻车熟路的来到四楼,“咚咚咚——”三声不重不轻的敲门声,门被打开,一个娃娃脸的男生看清来人,眼中的兴奋怎么也掩盖不住:“阿辞,你来啦!”“抱歉,来迟了!”被唤作阿辞的人,一头干净利落的男式短发,白色毛衣搭配卡其色的风衣,黑色西裤包裹着笔直修长的腿,一双多情的桃花眼里充斥着淡淡的冷漠疏离;“来了就不要站在门口了,进来坐吧!”房间内传出冷漠低沉的声音。
三人入座,上好菜一时间有些缄默。最终楚辞打破了僵局,清冽的嗓音想起:“你们为什么回来月城,在京都应该没闲到这个地步吧,到处跑!”“别介啊!好不容易出来呢!阿辞你是不欢迎我们吗?”娃娃脸的男子瘪着嘴,大有只要你说不我就撒泼打滚之势。“傅希澈!收起你那忸怩作态的样子!”一直沉默的男人向着瘪着嘴的娃娃脸男子开口,低沉又磁性的声音,前提是你忽视他那冷到掉渣的语调。“琛哥,我错了!”傅希澈一脸正经。“怂”看戏的楚辞出声儿,傅希澈顿时如同炸毛的猫:“死女人,说谁怂呢!”“谁应谁是喽!”某辞恶劣的说,“你!你……哼!小爷那不是怂,小爷是从心!哪像你不男不女的!”意识到自己被坑了的傅希澈反驳到。眼看着俩人要杠起来老大哥陆鄞琛皱了皱眉:“好了,不要闹了,吃饭”俩人立刻噤了声儿,默默低头吃饭,各个餐盘里又是一顿刀光剑影,陆鄞琛看了一眼便随他们就去了,嘴角勾出一抹淡淡的笑意。
这就是他们三个的相处方式,陆鄞琛最年长也最具威严是三人的大哥;楚辞排老二;傅希澈是三人中最小的,但楚辞是三人中唯一的女生,所以俩人都比较纵容楚辞。
“阿辞,你打算什么时候回京都?”陆鄞琛问道,“看吧!就当给自己放个假,我又不是机器!”楚辞淡淡地说。一时间三人又沉默起来,陆鄞琛和傅希澈自然知道为什么,流露出淡淡的心疼,这些年他们都看在眼里。一顿饭就这样已沉默结尾,出了清佰御,傅希澈呼吸了一口新鲜空气,嘴里还不忘叨叨:“怎么就跟这俩木头成兄弟了,饭桌上的那么沉默,憋死小爷了……”楚辞和陆鄞琛默默远离了他,内心os:这个憨憨是谁,我们不认识。
三人上了车,黑色低调的大众并没有引起多大的注意,三人在车内一语不发,气压有些低迷,傅希澈实在忍不住了,贱兮兮的:“哦!亲爱的小晨晨,你要我们去哪儿?”说完嗨朝他抛了个媚眼,听到这话的穆晨一个激灵,一个急刹,车内气压更低了,楚辞和陆鄞琛跟俩移动空调似的,楚辞幽幽地看了一眼驾驶坐上的人。我们可怜的穆晨被吓到血压都飙升了,摸了摸头:感觉发际线又后移了,这是要英年早秃的预兆啊!扭头对楚辞苦哈哈的说:“对不起,四爷……”而我们的傅·罪魁祸首·希澈正看着窗外的风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