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下午
张芸笙拿上房间内的剑,用惯用的方法翻出了丞相府,一缕清风清风伴着花草的清香与她撞了个满怀,格外沁人心脾,可张芸笙心里却像压了块大石,沉重不已。
张芸笙用手在嘴角勾起一个弧度,使自己看起来勉强开心了一点。
张芸笙故作轻松的向前走着,张芸笙抬头便看到不远处柳树下的人影,头发高高的束起,一身紫色的衣衫被风儿吹动,人却屹立着看向远方,显得十分伟岸高贵,恍然若仙人,远方的人似乎发现了她,向她走进,英俊而熟悉的面孔逐渐清晰,清秀眉毛下深邃的眼神使她忽然清醒。
“芸笙,你怎么了?”他看到她穿着一身素青色衣服,使人更显清秀,但浓密睫毛下动人的眼睛似乎没有了往常的欢愉。”
“墨渊,你还记得你我初见之时吗?就是在这里,当时我十四岁,从家里偷跑出来被家奴追到这里遇见你,我躲到你身后骗你说他们是坏人让你救我,不得不说你的剑法真的很厉害,我竟看的着了迷。”张芸笙莞尔一笑又说:“事后才知你竟是当今王爷,你似乎对谁都很冷淡,但我还是每天在这里等你,想让你教我剑法,但是你还是对我很冷漠,直到有一天你遇到刺客,看到有人要伤害你,我也不知道怎么想的,替你挡了一剑,可能是想借此讨好你吧,你问我为什么,还说除了你的贴身侍卫我是第一个这么在乎你的人。我伤好了之后再想在这里遇见你时,你已经在这里等着我了,你问我为什么想学剑学武,我告诉你我的身世遭遇,我不想受哥哥们和其他人的欺负,后来我才知道我们同病相怜,都在一个缺失爱的家庭里长大。之后你就开始教我武术教我学剑法,看到你渐渐的脸上露出了笑容,我很庆幸能给你带来这些变化。”张芸笙欣慰的说。
李墨渊也轻轻的笑了一下,看起来格外迷人,说“是呀,我也很庆幸能遇到你,给我灰暗的人生中带来光亮。怎么突然说这些?”
“……”
李墨渊似乎更疑惑了眉头紧皱:“往日你的话到挺多现在是怎么了,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张芸笙叹了口气说:“墨渊,恐怕以后我们就不能再这样见面了,太后已经下旨让我进宫,所以,对不起,我是跟你告别的。”
李墨渊心情从没像现在这样过:“我这就向太后请旨去。”
“你不能这样乱了分寸,太后一向敌对你,你若这样做,被她抓住了把柄,她一定会拿此做文章,趁机打压你的势力,而且也不可能让她收回成命,你不能怎么做!”
张芸笙激动的说。
“我知道你现在一点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所以才不愿现在离开,那我便在当日把你抢回来,不管付出什么代价我都愿意。”李墨渊强忍着气愤说。
“但我不愿意,我不想你为我身败名裂你懂吗?”
“我这就回去准备”李墨渊说着就气愤的转身离去。
不远处的凡辉看到自家主子如此行为很是差异,连忙向张芸笙询问情况。
张芸笙对他说:“记住后天一定要看好你家主子。”随后将情况告诉了他,又递给他一包药:“这件事就靠你了,这是一包迷药,能让他睡个一两天不是问题。记住一定不能让他乱来,对了找李念他们,李念他们与墨渊这几年交好一定不会让他乱来的。”
“知道了”凡辉说着就离开了。
落日余晖撒在河面上,泛起粼粼波光,垂柳枝在空中摇曳着,别是一番景象。
一缕余晖落在张芸笙脸上,配上她清秀的容颜显得格外唯美。
张芸笙看向手中的剑说:“这是你送我的,就让我留着它当做一个念想吧,对不起墨渊我辜负了你!”
说着也转身离开了这个熟悉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