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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看着那辆黑色的三菱,我有些惊异,记忆中这个男人不是很有钱啊,说,你才买的?

二手,有个车做生意方便一点。他说着,拉开车门让我和天天上去。

车子顺着北京中路往西驶。我搂着天天坐在副驾驶位上,贪婪地看着他的小脸,生怕一转眼他就不在了。

坐在装修精美的咖啡厅,天天吵着要红牛,嘉措哄着说,你忘了干妈说的小孩子不能喝红牛吗?来杯牛奶好不好?等会儿回家就不用喝了。

天天不高兴地撅着小嘴。这个样子让我万般不忍起来。也不管嘉措愿不愿意,招手叫服务员来罐红牛。

天天眉开眼笑地看着我,说谢谢阿姨。

当心你阿妈回来揍你。嘉措瞪了他一眼,无意中却深深刺伤了我。他阿妈?他阿妈?不就是那个黑不溜秋的女人卓嘎嘛。说是嫁了嘉措却明目张胆地跟他的兄弟们睡在一起的女人,凭什么我就该把自己爱着的男人送给她还要搭上自己的孩子?她感激过我吗?那张随时随地出现的笑脸不就是向我示威吗?她有儿子有老公我什么都没有。

心里如此想,脸上却不动声色,爱怜地看着天天,抚摸着他硬硬的短发,笑着说,天天,你头发怎么这么硬啊,像猪猪背上的毛一样。

“阿姨,阿妈说我的头发像牦牛。”天天喝着红牛说。

“像,你确实壮得像头小牦牛。”

“我在老家有头天天牦牛,二叔帮我养着的,它长得好大好大。”天天挥着手臂比划着,得意地说,我回家的时候二叔就让我骑着它玩。

“天天喜欢老家呢还是喜欢拉萨呢?”我偏了头微笑着问他。

“喜欢拉萨,这里有好多好多小朋友啊,可以跟我玩。不过,我想阿妈。”

“你阿妈没来吗?”

“阿妈在家带天天牦牛。”天天说,幼小的脸上竟然浮上一层哀愁。

我心中却一阵暗喜。“哦,那天天晚上跟谁睡觉觉呢?”

“拉结阿佳。”天天清脆地说。

“拉结阿佳是谁啊?”我问,心里却在想是不是嘉措的另一个女人,听说他娶了两个女人。

“是保姆。”嘉措说。

“我放假的时候就回去看阿妈了,我让干妈拍天天牦牛的照片,到时给你看啊!”天天迫不及待地说。

“天天想阿妈了,是吗?”

“嗯。”天天点着小脑袋,说,“天天很想很想阿妈。阿姨,我阿妈可漂亮了,像唐卡上的拉姆一样漂亮。”

“阿姨知道啊,你忘了,上次你和水儿妹妹玩,就是你阿妈带你来的啊!”

“哦……”天天想了想,笑了,低下头喝着饮料。

“知道吗?你有个聪明的儿子。”我看着嘉措说,他的眼睛真漂亮。

“他们都这么说。”嘉措看了看天天,疼爱之情溢于言表。

想起不知所终的水儿,我叹了口气,低声说:“卓嘎比我幸运。”

“你说什么?”

“没什么。”我抬起头,绽开笑颜,说,“嘉措,我很喜欢天天,能不能让他周末来找我玩。”

“好啊好啊,阿姨,你陪我去游乐园好不好?”天天拍着小手说。

“好,天天说去哪里我们就去哪里。”我说,摸了一把他的小脑袋,疼爱地说星期六我来接你,咱们一起去游乐园。

“阿姨,你真好!”天天高兴地说。

“怎么谢谢阿姨啊?”我说,低下头故意指了指脸。天天马上凑上来响亮地亲了一下。

嘉措瞪了天天一眼。“罗布,不许缠着阿姨,阿姨很忙的。”

因为天天要早睡,我们坐了一会儿就离开了。

想伴孩子多走一程,舍不得分开啊!拉着他的小手一直送进小区。昏暗的路灯下,不时有三三两两的人擦肩而过。想起那个送走天天的早晨,一晃经年,心痛的感觉仍在。

握着他软绵绵的小手,多想就这么走下去不再放开。毕竟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啊,再怎么说不想不思不动的,但总管不了自己的心。看到他,便不舍得放开了。

也许是佛祖特别眷顾我,才让卓嘎留在了老家,给我和天天有了相聚的时间。

装出漫不经心的样子说:“嘉措,我那儿有好多天天的照片,卓一航拍的,等会儿去拿吧?”

嘉措眼神里的亮点一闪而过,点了点头什么都没说。这已足够,我们俩纠缠这么多年,不敢说百分之百地了解他,至少也了解了百分之五十吧!

那一晚,我使出了浑身解数,让这个男人享受到了极致的快乐,听着他无数次地叫着,燕子,你是个妖精,你肯定是个妖精。我本想说,跟你的魔女比哪个好些,却没有说出口,不想在这个时候惹事。只有我最清楚,今夜的狂欢是有目的的,那个目的就是天天。

其他,暂时放在脑后吧!

次仁住在镇上他朋友那里,没事就来我们家呆着。他一来公公就装病,不说让达娃回去也不说不让回去。大家都知道这样下去不是长久之计,但都不知道该怎么办好。

晚上嘉措终于打电话回来,我和扎西接的。

“大哥说,让我们陪大姐去拉萨,到拉萨再说。”扎西把电话递给我,“天天。”

“天天,阿妈的宝贝,你好不好?”我接过话筒,大声说,借以掩饰心底的思念。

“阿妈,我好,很好的。好好阿姨天天来接我。”

“好好阿姨是谁?”我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

“就是水儿妹妹的阿妈啊!她天天来接我,还带我去游乐园玩。”天天大声说,“阿妈,天天牦牛好不好?”

“好着呢。”我说,“天天,水儿妹妹好吗?”

“天天,去睡觉了。”电话里突然传出嘉措的声音。

“哦,马上。”天天答应着,然后说:“阿妈,水儿妹妹没来。我想你阿妈,你什么时候来看我啊?”

“阿妈要带桑珠弟弟,天天长大了,会自己照顾自己了。”我说,眼前掠过好好来我家的情景,腿软得没有一点力气。

“天天,睡觉去。”电话里再次传来嘉措的声音,然后电话就被挂断了。

我慢慢放下电话,转身时脸上平静如初。我的心事不能让扎西知道。作为他们共同的女人,我无权让任何一个男人感到自己受了冷落。心事无论多重都得放在自己心里。我的阿妈当初如此,所以我也如此。

我不知道扎西还跟我说了些什么,只是下意识地嗯嗯,眼前闪现着的是好好跟嘉措搂在一起的画面。还有我的天天,他俩带着我的宝贝行走在拉萨街头,男的帅气女的温柔加上一个可爱的孩子,一想起这样的画面就想流泪。我在克制自己,可以伤心但不能哭。扎西就在我身边,那么疼我爱我的一个男人,不能伤害到他。都是我的男人啊,一视同仁是老祖宗定下的规矩。女人的心事,只能藏在最深处才可能让家安宁。

一如往日招呼老老小小吃后睡觉,搂了桑珠在怀里,哼着轻柔的牧歌。

牦牛躺下了

绵羊回家了

小星星亮晶晶

那是我孩儿的眼睛

羊皮袄里多温暖

阿妈的臂弯是你挡风的帐篷

风儿轻轻唱 小虫轻轻鸣

宝贝啊闭上眼睛

一觉到天明

今夜的风格外寒冷一些,我拉过羊皮袄整个包裹了桑珠,轻轻摇晃着他,看着他慢慢合上眼睛发出均匀的呼吸声,这才解开皮袄把他放在铺了丝绵被的卡垫上,再盖上毛毯。这床被子和毯子还是我结婚时嘉措买回来的,他那时总说老家的手工被又厚又重,盖在身上就像压了一块石头。清晰地记得那些年的挣扎,他说他不是不爱我,而是不想跟别人分享我的爱。一月月一年年地过去,努力掩饰心底的渴求只为家庭的平安。只是掩饰得再好它终究是存在的。我和嘉措纠纠缠缠,几年过去,都不好过啊!

站起来,见到大姐达娃在另一头忧伤地看着我。我笑了笑,说:“桑珠睡着了,咱们出去吧!”

天井里月光如水,楼下的牦牛传出喷鼻声。

“去后面坐坐?”我看着大姐说。

她点点头,穿上皮袍。于是我俩推开旁边的小门,也没开灯,就着朦胧的月光坐到木头围栏上,黑鹰走了进来,坐在地上,头搁在我膝上。

村子里极安静,偶尔能看到一两盏小灯,也是昏暗极了。不知名的小虫有一搭没一搭地唱着歌,月亮挂在山头上,星星就像织在天幕上一样。

第一次这么认真打量月色下的村庄。我不是忽略了它,我只是太忙了,忙着照顾老人男人,忙着照顾牦牛绵羊,心一头挂着拉萨,一头挂着老家,唯独不敢挂着自己。

“卓嘎,你幸福吗?”达娃靠在柱子上,幽幽地说。

“我没想过。”我抬起头看着她,坦白地说。“结婚的时候,我很害怕,不知道自己要嫁的是什么人,是什么样的家庭。只是听奶奶说你们家是个不错的家庭,很富裕,嘉措还有文化。嫁过来之后就安安心心过日子,把家里家外照顾好,生几个孩子。可能是上辈子没有修好,佛祖让我这辈子没孩子。后来央宗来了,她代替了我成了这个家的女主人,央宗很能干,什么都会做,还生了两个孩子,我也有了天天。两个女人、五个男人,我以为我们的家会一直这么下去的。可是,央宗突然走了,把两个孩子留给我。朗结要和蓉结婚,边玛在外面也找了女朋友,不再跟我们一起。宇琼去朝佛,说是出家不回来了,五个男人一下子就只剩下两个。唉……大姐,你说,我们的命运是我们能把握的吗?”

“是啊!卓嘎,我们从出生就注定了要这样过日子。在家的时候听阿爸阿妈的,嫁人听男人的,男人没了听儿子的,一辈子就这么过下去。”

“嘉措说,让你的两个男人分家,你和家长过。你愿意吗?”

“愿意。次仁对我还是挺好的,只是她姐姐会同意吗?”

“嘉措陪你回去,你放心吧!”我说,理了理黑鹰头上的毛。“我嫁过来的时候黑鹰还是只小狗,现在它的孩子都当妈了。”

“唉……”达娃叹了口气,“卓嘎,我想下辈子变成男人。”

“我也想。”我说,揉了一把黑鹰的脑袋。

我俩就这么有一句没一句地闲聊,直到月亮走过了山头才去睡。

边玛是两天后回来的,还带回来了一个那曲的女孩。

最近一两年这样的情形越来越多,外出打工的小伙子不愿再回到原来的家庭中,而是另找女人独自成家。老人们从开始的不接受到现在的习以为常,原来基于财产不分散而几兄弟共娶一个女人的家庭形式慢慢有了变化,村子里一夫一妻独自抚养孩子的小家庭越来越多。男的在外面打工,女的照顾家里,有的甚至夫妻俩都在外面打工,把孩子给老人带着,过年时才回来看一下。

有电了,打茶再不用传统的木桶,而是一按开关,要不了一分钟茶就可以端出去了。过去提炼酥油是最费时费力的,现在利用洗衣机的搅拌来让油水分离,不但节约了时间,更省了人力。

边玛说他在那曲打工时,利用业余时间学了摩托车维修,想在镇上开一家摩托车维修店。爸啦同意了,还让我取了两千块钱给他,算是给儿子另外成家的费用。如果是在过去,像边玛这样的“叔叔”身份如果要另外成家,父母不会反对,但也不会给他成家的费用。

取钱时,想到边玛刚成家,租房子、买家具都要钱,就多取了一千块,晚上给扎西说了,他也同意。

看着边玛背着被子,牵着他女人的手离去,不知为何,心里竟有些伤感。想当初,我们这个家多热闹啊!嘉措和朗结、边玛坐在天井里打色子,拍得尘土飞扬的,扎西和宇琼坐在另一头做衣服,踩得缝纫机哗哗地响。央宗提着酒进进出出,不时骂一声拉吉或是天天。公公婆婆总是半醉半醒,却也是含笑看着。

才几年时间,这里怎么就只剩下我和扎西两个人了呢?

“扎西,你想离开吗?”我和扎西站在山坡上,看着边玛他们绕过山梁,消失在蓝天下的山际时,转头问他。

“嘿嘿,你到哪里我就到哪里。”他说,憨憨地笑。

“我就这么重要?”我说,靠在他身上。

他嘿嘿地笑。咕哝着:“要是大哥也找个女人就好了。”

我眼前掠过好好的影子。嘉措,也要离开我们了吧?如此一想心就像被鞭子抽了一下。嘉措,我的家长啊!如果你也抽身离去,我该怎么办?是不是也能像看着朗结、边玛的离去这么坦然?

前几天,琼宗的二哥从拉萨回来,村里有了闲言碎语,说嘉措在拉萨找了个汉族女人安家了。这样的闲话时时会有,我很少放在心上过。总是认为在外面打拼的男人偶尔去找找其他女人,就像老家的男人钻帐篷一样,是极正常的事,女人不该也不能计较的。我的身心同样被他的兄弟分享着,有什么权利去要求家长对我从一而终呢?

道理是这样的,但我心里确实难受。我知道这次关于“嘉措找了个汉族女人”是真的。我的吉祥宝贝天天都说,“好好阿姨”常带他去游乐园玩。想想刚结婚时的无助,修行时的无奈,一次次的迷茫之后是渐渐习惯。而现在,这已成定局的生活是不是又要重新选择?

对于兄弟们相继离开,扎西是高兴的。他甚至盼着哪一天大哥也找个女人离开单过,家里只有我和他,像别的小家庭一样,清苦但彼此珍惜。我呢?我喜欢那样的日子吗?心底是喜欢的。只要身心不再分离,苦一点累一点都愿意。只是,我的天天怎么办?难道真的要他改口叫扎西阿爸而叫嘉措叔叔吗?他还那么小,这么复杂的变故如何让他明白?还有拉吉和桑珠,两个没有阿妈的孩子,该如何面对没有阿爸的日子呢?

不,不能看着家就这么没了。这是我自己的想法。所以,我开始主动给嘉措打电话,跟天天聊天。嘉措,好像不太愿意天天跟我多说话,总是说不上几句就叫他去睡觉。也许,嘉措真不喜欢我了吧?他说过的话早成了河谷里的雾,太阳一出来就散了。现在的他,心里只有那个汉族女子好好,老家的卓嘎成了过季的荒草。

萨珍回来看过我一次,她已经成了三个孩子的阿妈,当年那个活泼开朗的小尼姑被生活磨成了胖胖的中年妇女。她给我带了一条漂亮的头巾,说:“卓嘎,去拉萨生活吧,老家太落后了,什么都不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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